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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福送了牛忆瑶回家,转身就朝自己家方向走去,他是一个下山道士,本身是个孤儿,被云峰山师叔收养,学习了十几年的法术,下山来帮助扶贫救弱,暂且停留在阳城内,那宅子是他租来的。 这一切他并没有刻意隐瞒,却在今晚,柴继明守在他家里时,这一切都变了。 赵福推门而入,抬头间突然怔住了,他屋中的黄油灯怎么亮着? 悄悄移至门旁,拿过门旁扣门的木棍放在手中,步步朝屋子走去,临近,他还没有动作,只听屋内传出柴继明的声音道:“今夜来和你谈判,你也不用对本公子防备,因为你根本没有能力防备。” 语落,只听‘刷刷刷’的几声,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三个手执长剑指着他的道士,见衣服颜色为黄,这个是...清宝山平云道观... “云峰山白阳道观的这位道友,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只听他傲慢的开口。 赵福沉默的放下了手中的棍棒,抬脚走入了屋内,当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柴继明时,眉头厌恶的皱了起来:“柴公子,如此大的手笔,赵某应该感到荣幸,明说吧,今日来赵某陋宅有何事?” 柴继明面上勾起一抹邪笑,随即他将手中的一份像是契约的东西推至他的面前道:“这宅子从今天开始就是本公子的了,这是房契,给赵福兄过过目。” 赵福垂眸瞥忘了那房契一眼,当看到归属人是柴继明后,微愣了一下,随后淡语出声:“如此,赵福离开就是。” 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去,却听身后传来柴继明幽黯的声音:“打算去寻忆瑶姑娘暂借住处吗?” 赵福身体一僵,不言语。 “若你这般做,本公子不介意将忆瑶姑娘家的房契也收入手中,你一个下山来行侠仗义的小道士,这般一搞,不就害了别人,回到山上,也不好交差吧。”柴继明边说着一边手指在桌上敲着,发出‘笃笃’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敲击在赵福的胸口上。 终于赵福重新转过身体面对他,沉声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柴继明没有回他,邪眸含着玩弄的望着他继续开口道:“赵福兄,从山上下来身上没带多少钱吧?现在在一木匠处做帮工,本公子的一句话便能令你失业,所以,你要好好考虑一下该不该为本公子服务,不然,本公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在阳城生活不下去。” 赵福眉头深皱了起来,只听柴继明继续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这还是本公子看在忆瑶姑娘的面子上才对你如此网开一面,不然现在本公子就能把你赶出阳城,到那时,本公子若是没了耐心会对忆瑶姑娘来硬的....也是有可能的,所以,你是想忆瑶姑娘开开心心的嫁给本公子,还是哭着嫁给本公子,决定权都在于你,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不容错过的大好机会啊~” 赵福不言语,眼睛轻轻滑过那立在身后不远处的三个黄衣道士,论道行他们都比自己强,想要逃出何其难,可他今天刚说过要保护瑶儿的,怎能如此就被柴继明圈在手中! 柴继明见他皱眉不言,唇角漫起一抹嘲弄:“赵福兄,本公子向来不喜欢等着别人的答案,若是你同意了....” 只听‘嗒!’的一声,一个饱满的钱袋便被柴继明随手扔在了桌上,发出重重的一声:“一千两银子,事成之后,尽管拿去远走高飞。” 第五十八章:你喜欢,福哥哥吗?(二更) “事成之后,一千两银子尽管拿走,远走高飞,天涯海角,咱们形同陌路人,并且本公子还会再加赠一千两银子,就当是以后给赵福兄的成婚大礼。”柴继明说着单臂支头勾唇望着他,眼睛眯的如月牙般,却在其中能够看到玩弄兴趣。 赵福凝望着桌上的一千两还有房契,心变得沉重了起来,几人之间静默了许久,只听赵福松气叹道:“你想如何?” “哈哈!赵福兄果真明事理!很简单,本公子要忆瑶姑娘厌恶你!然后,心系本公子,如此,可能做到?” 柴继明说完慢条斯理的站起身,在经过赵福身旁时,对他幽幽开口:“行侠仗义,扶贫救弱,忆瑶姑娘的未来可就把握在赵福兄的手中了,想想忆瑶姑娘的单纯天真,赵福兄应该不忍狠心摧残吧,哈哈哈哈!” 说完他大笑着踏着这无月的黑夜狂笑着离去,赵福在他离去后,那垂在身侧的双掌还是紧握着,上面青筋暴起,可奈何最后他无力的垂下了手,转步默默走至那一千两银子旁,咬牙狠狠嘁了一声。 随后抬起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桌上,‘嘭!’发出一声沉闷巨响,窗外忽大风刮起,凌冽的寒风从窗外吹入,吹灭了蜡烛,像是将赵福的心也给吹灭了。 翌日,狂风暴雨下了一晚,第二日起来时,天空异常晴朗明日,牛忆瑶对着这样的好天很是开心的伸了个懒腰,转身对着自己父亲道:“爹,女儿去找福哥哥了哈~” 牛远对着牛忆瑶慈父笑道:“瑶儿,你个女孩子,再和赵福那小子来往亲密,可是想要嫁给他?赵福那孩子爹很是喜欢,如果认定了的话,就让他来提亲吧。” 牛忆瑶听后面色顿时一红,小女人姿态扭捏埋怨道:“爹,说什么呢,福哥哥人好,瑶儿一直拿福哥哥当亲哥哥啊。” “瑶儿,真是这么想的?”牛远满脸不信打趣着她。 “当然!”牛忆瑶说的坚定:“瑶儿以后的未来郎君一定要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往那人群中一站就是卓卓如野鹤之在鸡群,若是手中执一把折扇最好。” “为何?”牛远不解的问她。 “双环结成连理枝,舒卷随人意。半轮秋月明,一片春云腻。到手是清风阵阵起。以后瑶儿的郎君一定要送瑶儿一把折扇以此定情才行。”牛忆瑶说着陷入了幻想中,想象着她成亲之日,他将他的扇子交于她,是一把未有任何题字图画的素扇,对她道:“劳烦夫人亲笔题字。” 越想牛忆瑶的表情越迷情,一旁的牛远看不下去,抬手轻敲打了她的头,笑骂道:“从哪里学来的,不是说要找赵福吗?快去吧。” 这一说牛忆瑶猛然回过神来,焦急的拿过桌上的被油纸包好的包子就朝门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回过头来对牛远道:“爹,这些是瑶儿前些日子路过风雅阁听到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