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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宁:“……” 不兰宁他一定不是故意整你的,你要相信人心没有那么坏! 这样说服自己后,她对言儒语笑了笑:“老师,你今天一定写了很多稿子吧,都累得没法做晚饭了。” 言儒语认真地思考片刻,回答她:“大概有个几百字吧。” 兰宁:“……” 她可以骂脏话吗? “你的表情好像是很嫌弃这几百个字?”言儒语侧头看了她一眼,推着购物车拐了一个弯,“那我回去就把那几百个字删掉吧。” 兰宁:“……” 你还敢再贱点吗! 她忍无可忍地想爆个粗口,言儒语却又接着问道:“不过话说回来,你来见我还特地打扮了一下?” “……呵呵,我只是本来打算出去吃饭逛街的。”她特地加重了“吃饭逛街”这几个字的读音。 “吃饭逛街?”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值得让人吃惊的事一般,言儒语眸光微讶地看着她,“你去日本旅游都是一个人,你应该没有男朋友。” 你应该没有男朋友等于你就是一条单身狗。 兰宁:“……” 呵呵,说得好像他不是单身狗一样。 “老师,不是只有男朋友可以陪你吃饭逛街的,你平时是不是都没有社交?”兰宁按捺住心里奔腾的神兽,平和地笑着说。 言儒语顺手挑了几个番茄,放进购物车里:“我也很想有社交,不过有人催命一样催着我写稿。” 兰宁:“……” 那你写了吗! 她趁他不注意,拿了个看上去就很没有味道的番茄,扔进他的购物车,然后和迎面而来的邻居阿姨打了个照面。 对没错,就是她第一天去幸心老师家时,遇到的那个邻居阿姨。 邻居阿姨看到他们,愣了下神,然后眉开眼笑地说:“言先生,和女朋友来逛超市啊?” 她说着朝他们的购物车看了一眼,把兰宁刚刚扔进去的番茄又挑了出来:“番茄不能这么选的,你看这个,一看就没什么味道。” 兰宁:“……” 谢谢你啊阿姨。 等邻居阿姨推着购物车走远后,兰宁才发现她竟然又没有解释她和言先生根本不是男女朋友! “那个番茄不是我挑的。”走在她旁边的言儒语突然开口说。 兰宁:“……” 人真的是一点坏事都不能做。 排队结完账以后,言儒语非常不客气地把所有东西都塞到了兰宁手里。兰宁提着两个购物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老师,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让我帮你提东西?我都替你脸红。” 言儒语毫不在意地瞥了她一眼:“第一,我说过了,我今天写稿写得很累,没力气提重物;第二,这点东西对你来说完全没压力。” ……你还说了你今天只写了几百个字你忘了吗!你是有多娇弱!兰宁深吸一口气,讥讽地看着他:“你凭什么就觉得我提这个东西没压力?” 言儒语道:“在山上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的身体素质比很多女性甚至某些男性都要好。你在遇到我以前应该已经在山上走了很久,但你到最后还有体力跟上我的速度。我猜你平时应该经常去健身房锻炼,并且从你手臂的肌肉线条判断,你的手臂力量不错,你应该是特意锻炼过,比如打沙包之类的。” 兰宁:“……” 虽然她打沙包不是为了锻炼手臂力量,而是单纯地发泄压力,但从结果上来说,他推测的都是对的。 不过…… “你是怎么看到我手臂的线条的?”她穿的这么厚他还能看见肌肉线条?他是有透视眼? “你在我家的时候,是脱了外套的,上次你穿的无袖连衣裙里是一件白色的蕾丝打底衫,勉强能看出线条。” 兰宁:“……” “……所以呢?我注重锻炼身体,并不是为了帮你提东西。” 言儒语侧过头来,对上她的视线:“你不是喜欢锻炼吗?提东西也是一项锻炼。而且不要说提东西,我认为你制服几个流氓都不成问题。” 兰宁:“……” “呵呵,老师,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比较注重锻炼而已,并不是学过格斗。” “不要这么妄自菲薄,你要相信大力出奇迹。” 兰宁:“……” 那你猜我能不能徒手把你捏死呢? 她一边平缓着内心的怒气,一边跟着言儒语往出口走。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情绪,言儒语有些愉悦地笑了笑:“提点东西而已,不要这么生气,而且我还特地买了你喜欢吃的花椰菜。” 兰宁扯了下嘴角:“谁告诉你我喜欢吃花椰菜的?又是你的推理?” 言儒语轻轻挑了下眉梢,和她走出了超市:“人在给自己取名字的时候,通常会选用自己喜欢的或是对自己来说有特殊意义的东西。比如十九哉,他开始写杂志稿的时候是十九岁,并且他的名字里有个‘哉’,所以给自己取名十九哉;再比如云轻,她特别喜欢‘云淡风轻近午天’这首诗所描绘的意境,所以从诗中取了两个字组成笔名;还有木白,他是把自己的姓氏拆分后组成的笔名。像花椰菜这么简单直白的名字,我只能认为是你喜欢吃花椰菜。” 兰宁听完了他一大段的分析,突然翘起嘴角笑了笑:“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不过我叫花椰菜是因为我接手这个Q时,它就叫花椰菜,而我懒得改。” 通常来说,换人接手编辑号时,编辑名也应该跟着改的,但“花椰菜”本来就不是个编辑名,而是在她来之前,苹果整理这个号时闹着玩敲上去的。她给兰宁说了让她重新取个名字,但兰宁一直没改。 兰宁说完这番话后心里十分舒爽,她非常期待并且面带微笑地等着看幸心老师被打脸。没想到言儒语只是微微愣了下,然后淡然地感叹了一句:“真是有趣。女人果然不能用逻辑来解释。” ……就这样? 兰宁觉得心里好失落。 她啧了一声,问他:“那你呢,给自己取名‘幸心’,是有什么深意?” 言儒语略带嘲讽地笑了一声:“你身为催我稿子的编辑,居然连这点功课都没做过?” 言儒语接受过不少的书面访谈,其中当然包括“为什么要取这个笔名”此类的问题。兰宁自然看到过,只是她不是很懂:“你说的那个什么‘有幸之心’,我完全GET不到你的点好吗。” “有幸之心很难理解吗?” 兰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