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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抵达秦立东说的那个村儿,其实是个叫做波希普的度假村。离佛罗伦萨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不再有巍峨的建筑,满目都是高大的柏树,橄榄林以及葡萄园。 他们住的是一栋独立的单层石头小别墅。落地窗外有大片青翠的草坪,高高的石头回廊下有两把躺椅,小圆桌上摆着水果和葡萄酒。 八月的意大利干燥炎热,但对于B市这个大热岛跑出来的两只小野兽来说,天气非常好。霏,凡,論,壇 秦立东对着穿衣镜整理身上的亚麻衬衫,这是他和京京前一天在佛罗伦萨买的,又薄又软,而且对麻的处理工艺非常细致,穿起来爽身又不扎。 李津京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帮他把最后两个扣子系上。他们俩穿的是同样白色亚麻衬衫和浅黄色的亚麻裤子,不同的款式。 “去散散步?”秦立东亲了亲他的头发。 “好,听说往前走不远就是梦特巴图山谷,还有个什么葡萄酒厂。” 秦立东熟练的牵起李津京的手,“是雄狮城堡葡萄酒庄园。老潘想搞点儿副项,瞄上雪茄和洋酒,听他那意思要开个高级会所。” 李津京顺手拿起两顶巴拿马草帽给两人带上,一起迈着悠闲的步子穿过草地,“他开高级会所不就是另一个‘天上人间’吗?怪不得你要来这里,原来是要帮他联系买卖啊。” “你说反了,是咱们来这里度假顺便帮他联系生意,罚你亲一个。” 李津京一笑,勾过秦立东的下巴大大方方的嘬了一口。 他们住的地方是度假村的别墅区,根据目测一共不过十几个独立别墅,每一栋之间都有大片的草坪和树木隔离,等于是附带了一个巨型私人花园。这种地方别说他们俩抱着亲一个了,就是满草坪打着滚的啃也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步行十分钟就看到了山谷,还有葡萄园里整整齐齐的一行一行的葡萄树。 一阵微风吹过,李津京突然说:“秦哥,谢谢你。” 秦立东转过身面对着他,双手搂住他的腰,深深的看了一会儿,说:“京京,我想,我得承认,对于你,我还想要更多。” 更多?他想要什么? 李津京想了想,“我不知道你还想要什么,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能给多少。但是,我很喜欢你,咱们别想太多了好吗?就这样处着,挺好的。” “你的意思是说明白了就没意思了?” 李津京摇头,“真能说的明白吗?我先开始喜欢你也许是因为你够帅,有钱,身材好,脾气对路儿,但真在一起了这些东西往往就逐渐被忽略了。所以我不知道即使你依然帅气有钱,我这份喜欢还能延续多久。” 秦立东拍了拍他的脸,“好,咱们不研究这个。你跟我比划比划,现在喜欢我有多少?” “这么多。”李津京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长度。 秦立东也用拇指和食指比了比,“我也喜欢你这么多。” 俩人又溜达了一会儿,李津京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我说,咱俩怎么这么二啊?” 秦立东哈哈大笑,“是够二的。” 葡萄酒庄园很大,建筑很漂亮,酒也是非常有名的小产区高质量葡萄酒。 李津京和秦立东都不太懂得红酒,再加上意大利人说英语嘟噜嘟噜的,负责给这俩人讲解的小伙子简直都要暴走了。 喝什么对于他们都差不多,连庄园珍藏的最好年份的老酒这两个中国人还是那副表情,难道不应该闭上眼睛好好品味一下吗?难道不应该做一两个赞扬的手势吗? 李津京咕嘟一下把嘴里酸了吧唧的红酒咽了下去,“看这丫的好像很不满意啊,咱们是来买东西的,难道还得拍他们马屁吗?” 秦立东抿着嘴笑,“你表现得陶醉一点儿可能好些。” 李津京接过那意大利小伙子又递来的另一杯酒,喝上一口,假装倍儿陶醉。 殊不知这次又让他歪打正着,小伙子心里暗暗吃惊,原来这两个中国人是大行家!果然不拿出最好的酒他们就永远都不会满意。 红酒这种玩意儿,如果没有关税其实并不很贵。李津京懒得去想潘胖子打算怎么进口,十之八九离不开走私,他们只负责给联络一下就行了。 现在他想的就是怎么享受这次旅行。 不得不说,一连串的奢华享受和随意放纵的情.欲让李津京自陈家和死后第一次这么放松。 无论嘴上怎么说只是“F**k Friend”,在他的心里,陈家和一直都是非常值得他尊重的朋友,甚至是老师。 虽然他自己经历过死亡,但一直未曾体会过失去过真正的朋友。上辈子的王小竟是在他还年少时就死去的,而且并不在眼前,可那种遗憾和惋惜却一直深深埋在心底。 李津京其实是个很感性的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但,秦立东知道。 结束酒庄之行,买回几瓶红酒,秦立东摇晃着酒店提供的大玻璃杯走进卧室。 敞开的落地窗外天空被晚霞映得红艳艳,远处的天边已经晕散开朦胧的紫。 小看了红酒后劲儿的小痞子躺在床上,解开的亚麻衬衫里露出光滑的胸膛。 秦立东踢开鞋子从床尾慢慢的爬上去,把手里的酒杯放在一边,跪在李津京双腿之间,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 “你看什么呢?”红酒的度数不高,但那种晕晕的感觉还是让李津京失去了一部分判断力,没有嗅到大野狼已经进入亢奋状态的荷尔蒙。 一双手解开他的裤带,轻轻的亲吻随着褪去的衣服落在小腹,大腿,小腿,脚腕,脚背。 下意识的抬脚挣扎了一下,喃喃的说:“热死了。”感觉那个湿漉漉的嘴唇又一路攀爬,借着他抬腿的动作捕捉到敏感的大腿根。 李津京睁开眼睛,整个儿屋子都在缓慢的旋转,感官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叫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发出满足的叹息,尖叫,胡言乱语。 等到终于得到释放,混乱的思维稍微平伏,胸口被狠狠的吸吮撕咬时,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一句又一句的喊着:“秦哥!秦哥!” (秦立东狠狠的在这个让他迷恋的身体里冲撞,嘴里还残留着京京的味道。 每一次进入都让他更加亢奋。不再满足这个无聊的姿势,腰腹猛一用力,从床上抱起李津京压向墙面,甚至扫掉了床头柜上的装饰花瓶。 陶器碎裂的声音让小痞子有一瞬间的清醒,“秦哥,别……” 他喜欢听见他叫“秦哥”,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但他更喜欢看他和自己一起沉迷在肉.欲之中。 现在的李津京一条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每次他的进攻都能换来热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