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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而上:“轮到我了吧?” “靓仔,放叔叔一马好不好?” 骑在陈家和身上,李津京特别有耐心的让两个人的小兄弟凑在一起磨啊磨,不紧不慢,这回他可是吃客。 陈家和挂着无奈的微笑,他没有忘记这个家伙有多么凶猛。手掌贴在他的大腿上,随着动作起伏,充满弹性的肌肉一隆一隆的。 床头灯给李津京的脸打上暧昧不明的阴影,这让他想起刚才是如何在雪地里呆呆的看着这个有着短暂情缘的青年。无法移开视线,他也不明白这算不算迷恋?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再续前缘,可是身体已经无法抵挡那份记忆中的冲动和渴望。 也许从第一次看到他打架的时候,他已经对这个青年充满了好奇。缘分非常奇妙,在遥远的D市能重逢,而现在,再次相见。 李津京洗过澡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盘腿儿坐上床,“今天回不去宿舍了,在你这儿睡一宿没问题吧?” 陈家和躺在旁边,闻着这份带着水汽的清香笑了:“求之不得。毛巾给我,背上好多水。” 每抹干一片水珠都有细碎的轻吻落下。这人还真是情圣,李津京缩着肩膀躲:“别闹啊,怪痒痒的。” 陈家和果然不再闹他,只是从后面环抱着他的腰,下巴顶在他的肩上:“这次我要在B市停留一个月,一直住在这里,你愿意经常过来玩吗?” “没问题,反正我也快放寒假了。不过我白天都要去证券公司实习,过来也得晚上了。” “才大一怎么就开始实习?” 李津京歪头飞快的啄了一下陈家和的鼻子:“我托人帮忙找的,不要钱,就是学点儿有用的东西。” “不得了哦,原来我抱着的是未来的巴菲特。哎,这要好好蹭一蹭,沾点财气。” 下巴在颈窝里揉来揉去,李津京猛一回身,将陈家和压倒在床上,掐住他的两只手腕:“消停点儿啊你,小心我给你丫捆上全方位无死角鞭打。” 陈家和嗤嗤的笑:“鞭打?用什么鞭?” “嘿~~还来劲了是不是?”李津京也活学活用,拿下巴在陈家和肋条上一通乱拱。 “好啦,痒死了,我错啦~” 李津京抬眼看了看陈家和红润的脸色,一张嘴就咬住他的胸口,吸吮得啧啧有声。 陈家和被这突然袭击刺激得仰起头呻/吟,拼命扭动也躲不开,用力挣出被钳制的手腕推他:“不要了,我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一早就得走。” 李津京也只是逗他玩儿而已,干什么都得有个度,不能仗着年轻就胡来,这个他很明白。 顺着劲儿一骨碌,翻身躺回旁边,“算啦,今儿就尊老爱幼一把,这笔帐我可记着呢啊。” 陈家和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伸出胳膊搭在李津京腰上轻轻抚摸:“对不起,明天的事真的很重要。” “什么事儿能让咱们了不起的陈先生这么上心啊?” 陈家和轻叹一声:“B军区有个工程一直都是我供的料,现在工程结束几次催款也不给结。马上要过年了,我来这边找找看有没有人能帮忙说说话的。虽然不至于周转不灵,但这笔款子蛮大,不着急也不行啊。” B军区?李津京不动声色,装着有意无意的说:“我家老爷子到是和军区的人还挺熟,要不我帮你问问吧。” 陈家和摇头:“拐弯的关系很麻烦的,数目这么大不直接找到管事的人光是中间转来转去就不知得赔进去多少。” 我还真怕你数目小,小了人家秦立东也懒得搭理啊。李津京扭头儿一笑:“问问也不要钱,你的事儿我能不上心吗?” 注释一: 提香韦切利奥(Tiziano Vecellio1478-1576年),被誉为西方油画之父。 提香的艺术生涯和丰富的创作实践推动了16世纪威尼斯画派的发展,他的艺术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几代威尼斯画派的画家。 14、第十四章 大胜的最大好处,莫过于解除了胜利者对失败的恐惧感。 ——尼采 两天后,秦立东回了B市。李津京是掐着时间给他打的电话,人家可是大忙人儿,现在又正好儿快年关。 秦立东答应的很痛快,约了在一家儿老派清真饭庄见面。对于这个李津京很满意,那家儿饭庄的红烧牛尾和芫爆散丹好吃得简直让人想起来就流口水,在B市更是出了名儿的清真第一楼,招待过无数国家领导人。 秦少爷还是照旧的大手笔,甭管几个人,一律包间儿。被服务生领着来到三楼名叫“棠棣”的雅间儿,推门进去竟然只有秦立东一个人。 “怎么没招呼别的哥们儿一起啊?”李津京脱下大衣搓着手,“就咱们两个人,回头饭庄儿的经理该不乐意了。” 秦立东一条胳膊搭在旁边儿的椅背上:“你打电话那口气,一听就是有事儿想单独跟我说,这还叫别人干嘛?哎,别坐那么远,过来点儿。” 李津京往那边儿挪了几个座儿。既然是单谈,他也不想瞎耽误工夫儿,直接奔正题儿:“我有一朋友……” “不管!” “你听我把话说完的啊。” “你的事儿可以,别人的不管。”秦大少撅人真是一点儿商量都没有。 “话别说这么满啊,一起赚钱都不成吗?” 秦立东连看都懒得看他,夹起一筷子散丹嚼着:“你觉得我缺钱吗?” 李津京低头儿想了一下:“不是三头儿五万的买卖,数目还行,应该能入了您的法眼。关键是我这不也惦记着能跟中间儿赚一票嘛?不瞒你说,这个数儿对我可是相当有诱惑力的。” 秦立东停下筷子翻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你这小子爱钱,但又不愿意跟着我赚钱,现在外边儿不知道哪儿认识一野人,又想用着我帮你捞钱。可能吗?” 李津京假笑,指着秦立东说:“秦哥太没劲了啊,这还记仇呢?关键是这个事儿赚钱赚的俏,不搭功夫不搭本钱,就是……” “就是要用到我的人脉关系是不是?”秦立东从烟盒儿里叼出一根儿点上嘬了一口:“你小子净给我添乱!说吧说吧,反正人都来了,我先听听怎么回事儿。” 事情很简单。 B军区的军区医院翻盖老园区又新建了几栋楼,里外用的材料全是陈家和供应的。竣工之后工程指挥部却说上边儿没给拨款,一直拖着,拖了三个多月陈家和也没收回材料款。 秦立东听完了问:“欠了多少钱?” “两千一百万。” 类似这种事儿平时求秦立东的人并不多,毕竟能做得起这么大工程的也没几个小崽儿。而且他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