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娇穴雏精烫花心(h)
入娇穴雏精烫花心(h)
碧云纤指滑入小九臀沟,抵在紧紧的菊穴口儿。 呜,呜小九发着烧,体肌额外娇嫩着,娘弄我屎眼儿干嘛啦,唏 不是说你中了花岫的法术吗?碧云嬉笑道,娘戳戳,看我猴儿的嫩屎眼儿,是不是拉得松垮了 小九又羞又酥,捏着小拳,软软锤在碧云胸前上,丰乳上泛起阵阵肉漪。 娘脏死了!脏死了!小九在师娘怀里抖成一团,娇嗔不迭,娘你、你上辈子就是钻屎眼的泥鳅呜、呜是舔腚勾子的小狗唏呀! 碧云把指尖浅浅推进去一点儿,笑道:臭屎肉儿,长本事了?竟然敢骂你娘! 哈啊!娘娘饶了九儿!小九星眸湿润,泫然欲泣,九、九儿使不上力气了 碧云指尖一滑,顺着会阴推上去,按住茎根,低声问道:没力气?下面怎么硬成这样了? 诶小九缩着脖子,九、九儿也不知道 碧云轻声笑笑,纤指上移,划过茎身,指甲轻刮连着尿口的系带,又搔嫩弹的冠沟,惹得小九酥叫不止:娘饶了九儿吧!九、九儿真的难受呀 娘让九儿舒服 碧云呢喃着,翻身把小九压在身下,玉腿分开,淋湿淋漓,黏黏撒了小九一身。 呜娘两团丰乳,压得小九喘不上气,那个,我、我是说 九儿想要娘吗?碧云情眸如炬,打断问道。 嗯、嗯小九胆怯嘟囔着。 碧云额头抵住小九眉心,朱唇喷出阵阵腥热:九儿要肏娘吗? 说着,碧云挺腰摆胯,用湿黏的穴口,压蹭光润的冠头。 丝丝灼热传来,小九只觉比浑身的酸疼更难忍,不觉间腰身一挺,把肉茎没根肏入花穴。 咿!啊啊啊! 师徒母女,齐声娇呼。 ## 柴小九家伙尺寸,远算不上大,中等里还得往后排排,起码在苏碧云眼里是如此。 可当玉茎入穴时,碧云只觉美不可言,又见小九在自己身下,耸肩缩手,娘呀、娘呀不住地直叫,哄得碧云春心挛作一团,红唇半张,痴痴地留下口水来。 好九儿乖女儿碧云扭腰摆臀,夹住肉茎自动,软臀拍打玉腿,淫声啪啪直响,你、你现在鸡巴肏进娘的屄了呀娘屄里什、什么样的呀? 小九瞪着星眸,口中呻吟哼唧,人已经呆痴了。 碧云淫性大发,忽地挺起腰身,坐在小九身上,骑马似地上下颠簸。 小九痴痴地看着,两人交合之处,碧如耻毛浓茂,淫汁浸透,跟小九黏黏地混作一团;在往上,小腹丰腴蜿蜒,香汗晶莹,擎着上面两坨肥乳左摇右摆,乳尖上下翻飞。 小九望着葡萄似的膨大奶头,猛地抬腰起身;碧云正狂乱着,腰身失衡,倒在床头。 小九顺势扑上去,嘴巴吮住乳尖,只是由着性器,抖着屁股乱肏一起,撞得碧云放声浪叫。 啊啊啊好、好孩儿!用力肏娘!碧云仰头舒颈,四肢缠住小九腰身,娘、娘给你养这么大哈呃!你、你也要好好用鸡巴孝顺娘呢啊啊!用力、用力!娘美死了! 碧云淫声一浪高过一浪,手还伸到后面,借着淫汁挑弄小九后穴。 小九心火暴起,逞能似地冲撞抽肏,忽然只觉小腹下一阵酸胀,热流酥酥上涌。 啊啊!娘我、我忍不住 话音未落,小九抓着碧云腴软的腰身,大叫着泄了精。 ## 也不知是小九正发烧着,还是她身子果然异于常人,一股浓精射入,激得碧云失声大叫: 咿烫呀! 碧云浑身颤栗,绷直了腰身发抖,也随着泄了身子。 师徒二人瘫软依偎,亲昵盘桓。小九出了一身汗,身体轻快了不少,蹭着师娘的香肩,猫儿般乖巧妩媚,低声道:娘说的果然不错九儿,九儿现在好舒服呢 嗯,嗯呜 娘你、你怎么啦!小九见师娘星眸朦胧,忙道,娘不舒服吗? 快、快跟娘亲嘴 碧云轻吐粉色,跟小九咂吮许久,喃喃道:贼猴儿你、你把娘烫坏了呢 诶!小九急了,娘哪里烫到了?我、我给娘吹吹 嘻嘻!这可是你说的碧云媚笑道,你那一股骚驴精,把娘花心烫坏了呢 啧。小九皱眉娇嗔,娘又戏弄九儿 娘不开玩笑哦,小九把娘都烫得,都丢了身子呢你可要给你娘负责呀! 知道了小九说着,一把搂住师娘脖子,咬着她耳垂低语:娘本来就是小九的小九要肏娘一辈子 碧云心酥神软,小九血盛气强,当夜缠媾无度,又搞了几番方歇。 ## 次日午后,庙里伙房,妈子佣人准备烧菜,推门一看,却各个都痴呆了。 但见苏碧云苏庙主,竟一身粗裙短衣,案板灶台间亲手忙碌,一双纤手洗菜切肉、撅柴烧火。 诶呀!庙主奶奶这又是搅什么!众人惊慌下拜道,莫不是俺们哪里得罪了你老人家? 碧云见了,不知何故,却把双颊羞得通红,嚷道:老娘今天高兴,自要手调羹汤,你们大惊小怪什么了!快给我帮忙! 众人看碧云手边,菜蔬切得七长八短,骨肉灼得半生不熟,心里暗暗叫苦,给碧云收拾残局。 苏碧玉又是搞什么名堂了? 原来,碧云中午起床,见小九睡着,手摸下体,见玉茎硬翘,又跟徒儿肏弄一番。 泄精时,小九嘤咛喘息,连说被娘弄虚了,靠在一对儿奶子里打颤。 碧云抱着娇弱徒儿,手上不住拍打,心头喜滋滋直如新嫁妇,软绵绵好似初养娘,浪声道: 好孩儿!暂且忍忍,娘这就给你做好吃的!补补身子,吃饱了好有力气,顿顿肏娘! 于是碧云急冲冲出门买菜。碧云宫苑出身,金枝玉叶,哪懂什么柴米油盐,结果被村里人哄着,竟拖了一条血淋淋的牛架子回来,又随心所欲,一味乱搞,把后厨搞得乌烟瘴气。 好在佣人及时过来,不然碧云把伙房烧了,也未可知。 碧云只道要吃牛骨汤,待熬成时,天色早已擦黑,又逢一群虔婆姑子叫门,都是之前跟碧云相识,来串门拜访。 碧云便命妈子们点灯摆席,自己更衣匀面,出来与众人相见把盏,讲些东西南北,七颠八倒的勾当。 正说着,碧云拿眼扫了一圈众人,忽然丢了杯儿,失声叫道: 啊呀!我真糊涂!竟把一个大活人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