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卫生间play/主动掰开腿,男人用手指操穴,求男人进来,抱着腿从后面插进去(3368字 高H)
商场卫生间py/主动掰开腿,男人用手指操穴,求男人进来,抱着腿从后面插进去(3368字 高H)
傅清淮!你又发什么疯。许沫害怕外面的人听到,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骂道。 她眉头紧皱,耳朵时刻倾听外面的动静,生怕有人注意到异样。 你刚才在餐厅和我哥说什么?傅清淮死死环住她的腰,俯身咬她耳垂问。 啊?许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话头怎么转到这上面了? 视线对上他眼里的深意,她心里一惊,干巴巴地说:根本没说话,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听不懂?非要我把话说明白是吧。傅清淮冷笑,十分笃定,你喜欢我哥。 许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保持原来的姿势呆呆看着他,眼神闪烁,嘴唇翕动,最后含糊道:你说什么 许沫,你他妈把我当傻子看!他按住她的肩膀,气愤地怒吼,激动得身体都在抖,连带着许沫也被他晃得脑袋发晕。 我你小声点。许沫连忙伸手捂住他嘴巴,虎口传来刺痛,你咬我干什么,咋们出去,找个地方好好说。 做梦,我要操你。 你放开啊这里是卫生间! 我才不管这是哪。 尽管高档商场的洗手间很干净,傅清淮还是取了纸巾,喷上放在一边的消毒液,把马桶盖抹了遍。 坐上去,把腿打开。 傅清淮,我 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他语气冷淡,眼神冰冰凉凉扫她一眼。 许沫看看他,又看看马桶盖,半天没行动,手指卷着衣服,欲言又止,最后闭眼叹口气,妥协了,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认命道:来吧。 别光坐着,把裙子撩上去,抱住腿,让我看到你的骚穴。傅清淮一边吩咐,一边消毒好手指。 他掰开她的内裤,了然道:你也喜欢这样啊,都流水了。 别看。许沫低声说,不好意思看他。傅清淮凑得近,乌黑的碎发遮住一部分耳骨,浓密的睫毛落下阴影,瞳仁泛着幽光,注视她的小穴。 好难为情。 这么湿了,想着我要干你,太兴奋了吧,这里都是水,应该很好插。他仿佛拿着手术刀的医生,面无表情地审视她的身体,冷酷的视线犹如把干冰握紧在手中的炽热,明明那么冷,却轻易勾起燃烧的情欲。 纤长的中指直直伸进去,一捅到底。 啊许沫仰头娇呵一声,赶紧捂住嘴巴,呻吟堵在嘴里,眼里晃着失神的光圈。 捂紧点,喊那么大声是想把别人引来,听你叫床?他又捅进去一根手指,随意抽插两下,淫水多得都滴到手掌上,顺势又塞进去一根。 好紧啊,里面很滑很热,穴口被三根手指撑大,这里的皮都胀得薄了,像嘴一样在吃我的手指。傅清淮抬眸看她,眼神锋利邪魅,手指不停在里面摩挲,找到上方一块凸起的肉,使劲摩擦它。 唔别啊许沫忍不住了,她的穴被他的手指塞满,带着骨头的硬度在里面肆虐。碰到敏感点,酥麻从尾椎骨,腰窝,脊柱一路往上,冲撞进脑海,爽得头皮发麻。 他蹲在自己面前,用偏正经的表情和语气说话,不苟言笑,动作又那么下流,她害羞地捂住脸,无法面对这种羞辱。 不许遮脸,腿也不许放下来,抱着腿打开给我操。傅清淮另一只手轻拍她大腿,眼神警告她不许合上。 插在穴里那只手,掌心朝上,三根手指并拢,在洞口前进后退,他动作很慢,以至于许沫能清楚感觉到它们摩挲肉壁的压迫感。 穴里面的淫水更浓稠,他们包裹住手指,卡在指缝间,堆积成白色的粘液,每次手指捅进去,粘液消失在洞穴里,手指退出来,粘液和洞口充血的肉接连,拉成丝。 屁股怎么扭起来了?嫌我太慢。他那寸藏在青灰色西装袖里的手腕露在外面,和纤长的手指一样有着性感的骨节,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不肯说话?傅清淮猝然捏住她的阴蒂用力一扯。 嘶你快点,快点行了吗,别折磨我了许沫带着哭腔,抱紧自己膝盖,咬住嘴唇看他。刚才阴蒂的疼痛刺激穴口收缩,连带着甬道都箍紧,柔软的肉壁内部,是暗藏力量的肌肉,狠狠咬着手指不放。 会夹吗?这么紧我怎么弄你,松开。傅清淮还嫌这样惩罚不到她,又想了个法子。 站起来,手扶好,弓着背屁股朝我,做不好就在你屁股上打一巴掌,骚货。 别 不想被打就听话! 许沫刚摆好姿势,傅清淮就贴在她背上,环抱住她身体,灼热的呼吸打在脖颈。 宝贝他温柔地呢喃,又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唔手指后入地更深了,它们毫无章法,甚至会分开抚摸她穴里的骚点,男人逼她回答操哪里爽:是这里?还是这里? 啊哈那里,快一点,要来了太舒服了,男人的手指发狠刺激上方的软肉,小穴忍不住收缩,很热很烫的电流穿过全身,钻进骨髓里,给她带来叫嚣。 傅清淮恶劣地把手抽出去:宝贝,再努力求我,我才给你。 唔要求求你了,很难受,那里好空,还差一点别这样对我。 主人求求你 男人的胸膛太滚烫,把她全部裹在怀里,两人衣着完好,她的裙摆掉下来遮住一切。好像普通的拥抱,男人与女人互相紧贴,可恶魔却控制尾巴钻进她的腿根,玩弄敏感的地方,还不肯给个痛快。 她被完全掌握着,脊背压着男人的力量,宝贝,想要吗?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恶魔低声呢喃,轻如微风,撩拨起心头的涟漪。 想要,想要肉棒进来,那个更长更粗,可以填满,老公的肉棒很大,求你了许沫受不了这样玩弄,那种全身都被束缚的感觉,她的快感神经快速运转,灼热的白涌到四肢百骸。 宝贝傅清淮被她刺激,被那声老公震撼,他手臂更用力地抱紧她,打开腿把她夹在身下,小小的四方天地,他禁锢着她。 咬着她耳垂,叹喟一声:许沫,不要离开我可惜声音太轻,女人压根没听到。 宝贝,腿再打开点,让我一下子进来,我操死你。 傅清淮拉开拉链,内裤包裹鼓鼓的一块,释放出早就胀疼的肉棒。 高高翘起,龟头深红,快有手腕那么粗,几乎到肚脐眼的长度,十分骇人。 用手随意撸动几下,庞然大物盘旋几根青筋,像蓄势待发的猛兽。 沫沫,帮我扶进去。他上半身依旧紧贴许沫,手臂紧箍住她的腰。腿叉进她腿缝里,一左一右分开,挺动下腹,龟头在穴外插来插去。 每次都滑到阴蒂,从下往上,把阴蒂外面包裹的膜顶开一些,直直刺向尿道口。 别,我腿软。她快不行了,要不是男人抱着她,两腿颤颤巍巍就摔在地上。深红的龟头湿淋淋,刚才几下冲撞抹满穴里流出来的淫液,在灯光下发亮。偶尔正好插进阴唇,又因为穴口闭得紧,咕唧一下往大腿缝滑,就着粘液在外面干起来。 粗长的肉棒凿开大腿缝,卡在两片肥厚的肉贝间,贴着阴唇摩擦,阴蒂肿大泛着深红。 好痒啊,你先别动。许沫伸手探下去,摸到肉棒,掌心仿佛烫了一下。那个大玩意还很调皮,在她手里耸动,弄得手指缝都黏糊不堪。 许沫掰不动,只好垫脚提起屁股,一边把肉棒往下压,一边用自己的穴去对准它,龟头刚碰到穴口,傅清淮提跨往里怼。 硕大的龟头顶开肉壁,卡在下一道褶皱处,她咬着牙支撑,手扶着肉棒,更努力抬起屁股去迎合。 松手吧,我自己来。傅清淮用一只手抱她,另一只手捉住她的手臂反手按在后背。 你这样进不去许沫额头渗出汗,实在是抬臀太累,那个大玩意又卡在那处,语气不免嗔怪。 能进去,以前也进去过,怎么今天就进不去了? 我紧张。 没事,打不开的时候一下子捅进去,你会更爽。我抽一点出来沾上淫水再插进去,不会给你弄坏了。 话落,他退出来一点又向更深处送,几个来回,骤然插到最深。 啊!唔 太爽了。脑子里有阴道的弧度,肉棒先往下,再微微往上,死死嵌在里头,四分之一个圆形冲撞进她身体里。 嘴巴刚发出声音就被手捂住:真想把人喊来观摩?听你浪叫? 唔有点喘不过气,干脆闭上眼睛,全身心感受那处的火热。 甬道里面有很多水,还不是她最湿的状态,摩擦在肉壁上有些涩,恰是这个时候,她最爽。 女人呼吸的热气打在掌心,渐渐湿濡,闭眼时睫毛颤动,长而浓密,如蝴蝶展翅闪耀的金粉。脸颊酡红,商场的灯光下她皮肤白到透明,那点红像是点胭脂般,染成块。 真漂亮。 永远这样漂亮得呆在他身下多好。 为什么要离开? 为什么要喜欢他哥? 好想把你藏起来,关到笼子里,夜莺对着圆月唱歌,回不到山林。 傅清淮抱起她,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干她,从后面一下接一下,锤头打钉子般卖力。他那双眼睛的眼尾染了点红,带着嚣张的疯狂。 干得许沫忍不住叫唤,又害怕来卫生间的人听到,克制地抿唇,牙齿咬的那块嘴唇泛白,秋雨打落花般破碎。 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狭窄的空间,好在工作日中午商场人少,他们在最偏的洗手间,才没有人撞破这场羞耻的情事。 其实撞破也没事,傅清淮这个人碰到许沫的事情就像发疯一样,什么都干得出来,大概是他压抑太久,拥有一颗骄傲的心,无法说出口的喜欢深埋于底,宁愿毁灭也不要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