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家庭伦理剧
一场家庭伦理剧
金兰会所,穿着按摩技师特定的制服,雪来进入了一个私密性很好的按摩房间。 雪来 关上门的那一刻,沈燕堇叹息般的声音响起,雪来缓缓转过身,看见了端坐在房间角落座椅上的沈燕堇,以及他脚边躺着的一具身材肥胖的男人尸体。 为什么不接电话? 仿佛是在家中一样,沈燕堇履行着长辈的职责,用有些严肃的口吻责问几夜未归的晚辈。 和你无关 或许现在掉头就走比较好,但犹豫了一下,雪来还是上前查看了尸体的面孔,是她原本要杀死的目标。 是你杀了他? 半蹲在尚有余温的尸体旁边,雪来仰头询问沈燕堇 为什么? 我只是顺手清理公司里的害虫而已 沈燕堇看也没看尸体一样,目光专注地落在雪来身上 你呢,你为什么在这里? 雪来站了起来,沈燕堇也随之起身,他伸手想握住雪来的肩膀,却被她一躲,指尖顺势勾住了雪来身上最外层的一件薄纱,半透明的薄纱什么都遮挡不住,动作间沈燕堇看见雪来暴露在外的半边乳球颤了颤,堇青的眼眸顿时暗了下来 还是这副,斟酌了一番用词,沈燕堇微微拧眉 危险的打扮 和你无关 还是这副说辞,雪来扯回沈燕堇勾在手里的薄纱,转身将走,胳膊却被握住,被按住麻筋的麻痹感传来,她的身体下意识进行反击,对方却仿佛预料到她的动作一般,不过三个来回,雪来便被沈燕堇压在了旁边的按摩床上。 怎么和我没关系? 沈燕堇面色阴沉,毫不掩饰眼中的怒意,深夜穿成这样找一个男人,你是来杀人,还是来挨肏? 两者都有,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或许是沈燕堇表现出了足够强烈的情绪,雪来内心反倒尤为平静,或者说事情的发展让她感觉不太真实,沈燕堇恰好出现在她预定的作案现场,恰好杀了她要杀的人,比起长辈该有的姿态,更像是一个男人在质问一个行为不端放荡的女人。 拿皮带抽,用脚踹,扇巴掌,言语辱骂,这才是长辈教训晚辈的姿态,而不是抓着暴露的衣服不放,把人压制在床上。 你想肏我吗? 直视着沈燕堇的眼睛,雪来问了句,是陈述的语气,没有丝毫引诱的成分,但仿佛是触碰到火焰一般,沈燕堇猛得扭过了头,避开了和她的对视 我是你的长辈 他嘴里说着文不对题的回答,平常一直束着的长发却披散着,因重力倾泄而下,随着扭头的动作,一部分长发落在了她的面颊上,感觉有些刺痒,雪来微微偏了偏头,继续平铺直述 我有性瘾,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这句话成功让沈燕堇回正了视线,对上那双坦荡的,没有丝毫羞耻情绪的眼睛,他犹如被一盆冷水淋头,雪来感觉对方身上隐隐的攻击性退去了,手臂被松开,沈燕堇坐在她的旁边,披散的长发使得他的面部轮廓更加柔美,微微蹙眉的神态极易引起人的恻隐之心,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抚平他的眉心 我知道 他深吸一口气,泛着轻微绀色的手揪住心口的布料,抱歉,我刚刚不该对你说那种话,我明知道你 或许是怕雪来回想起不愉快的记忆,或许是怕再激发自己的愧疚感,沈燕堇刻意省略了部分话语。 雪来没有急着起身,为了营造暧昧的范围,房间里粉色的灯光偏暗,她抬起手臂遮眼,但已经晚了一步,人的身体是可以驯服的,被男性的身体压制,待在光线暧昧的房间里,很容易就会引发相应的反应。 她湿了。 换成以前,的确是个男人就可以,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可以多点追求,只睡干净的处男,或者极品的美男,或者身怀名器,天赋异凛的男人。 不知羞耻在普通人眼里是个贬义词,但雪来却有不同的看法,被迫抛弃羞耻心后,当她有资本为了解决性欲而凝视男性时,她渐渐体会到了男人选妃的快乐。 沈燕堇年纪好像有些大了,身体不好性能力恐怕也不行,即使有外貌的加成,最基本的功能缺失,总不能让她光靠眼睛就到达性高潮,想明白了这点,雪来放弃了和沈燕堇发生点什么的打算。 你可以走了 雪来站起身,或者我走 跟我回去吧 下意识的,沈燕堇想抓住雪来,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强行停住,他放柔了语气,甚至可以说是恳求了 我很担心你 我拒绝 雪来没有丝毫的停顿,在手握住门把的时候,沈燕堇忍不住加重了语气 你以为你做得很干净吗,有个警察早就盯上了你,一直死咬着不放 雪来回过头,沈燕堇拿出了药盒,明明是关乎性命的举动,他却做得很慢,见雪来没有丝毫过来帮忙的倾向,沈燕堇闭了闭眼,压下心中难言的情绪,吞下了几粒药片接着道 我已经帮你摆平了,雪来,沈家的能量比你想象的大,就算只是利用也好,我不希望你以身犯险 哦 雪来的内心没有丝毫波动,她并不反感被警察抓捕或者击毙的结局,当然这不代表她喜欢被警察注意到,所以,她之后行动会更加小心的。 沈燕堇 离开房间前,她终于注意到沈燕堇今天穿的是一件藏蓝色的唐装,衬得他肤色更白,雪来脚步一顿,最后多回头看了几眼长发披肩的限定版沈燕堇 衣服挺好看的 说罢她关上了门,沈燕堇愣了愣,低头看了眼自己,衣服是会所专门为客人准备的几套之一,在这种地方谈生意,自然不可能只是干坐着就开始互相拉扯,洗个舒服的澡然后享受美女技师的按摩推拿是前置准备。 衣服没什么特别,之前在她面前露肩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得到,今天却得到一句评价,他感觉自己隐约摸到了她的癖好。 *** PS: 一直在场全程被无视的尸体:你们当我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