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长得怎么那么秀气
你下面长得怎么那么秀气
安全期? 对程景言这厮大直男来说,真是第一回听说。 但是莫名勾起了程景言的极大兴趣,总觉得那东西对他来说是个好东西。 酒意上涌,江情眼皮越来越重,程景言的脑袋似乎变成了好多个,她手软软地攀上他的脖子,掐着他的脖子,其实没什么特别大的力道,就是想把他的头固定,别晃来晃去晃得她眼晕。 程景言要被她的动作给气乐了。 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情情,你还没回答我 程可爱你你别动 江情明显醉得不轻。 我没动,你还没说什么是安全期? 程景言现在觉得做得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给她喝了酒。 嘘我好困,让我睡一会。她断断续续地呓语,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昨晚又做了一夜的体力活,借着酒劲,不消一会儿她就趴着睡着了 操! 他被吊得心肝脾肺都痒了,正主竟然睡着了 夜色里的程景言有些咬牙切齿,手掌托了托她往下滑的小屁股,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百度,打上女生的安全期。 然后 整张脸一下子就舒展了 心里默默算了日子,17号,今天是2号,姨妈一周,安全期是一周。 所以其实昨天是安全期的最后一天。 他在心底里狂骂三声操! 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这样错过了,他一直戴套,没套就体外,就怕她怀孕了 不是他不愿意负责,他心里挺想要射出个和她一样娇娇软软的小人儿来,但是她还在念书,要是怀了,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要是不要呢,伤身体的还是她。 他担心得要死,回回注意着射精的事情,她却瞒着安全期这么重要的事 哭了。 小妹妹吞精还得等到下个月啊 不能想,这么遗憾的事情一想就心口疼。 - 江情一夜好眠,连梦境都是香甜的。 就是早上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拱得下巴痒,脖子痒,胸口更痒,潮热的舌头裹挟着她的乳尖吸吮舔弄,抿着往外拉扯,激得一股奇异的麻痹感蓦然向小腹窜去,底下熟悉的热潮在双腿之间迅速漫开 她喉咙里嘤咛了一声,宿醉后的脑袋有些懵,终于掀开了些眼皮,眼睛往下一扫就看到程景言脸埋在她的胸口忙碌。 她的衣领半开,半只乳房露在了空气里,他张着嘴极力地包裹着那只乳房,另一只大掌在她的衣服扣子上摸索,灵活快速地解开 程景言你干嘛啊?一大早就发情?! 程景言听到她软糯的声音,终于抬起了脸,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气息微喘,醒了?醒了就把昨晚的补上。 江情还有些懵圈,身上的衣服就被他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只剩下一条可爱的淡粉色花边内裤,紧紧地保护着她的三角区域。 她惊呼了一声,夹着双腿往后躲,啊!不要!程景言,我今天有课。 嗯,我知道。 就做一次。 他眸子里装了满满的欲色,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她的小内裤剥到了脚踝处,长指握着她的玉足弯曲,从内裤洞里拿了出来,她另一只腿垂死挣扎地死命抠着床单,就好像那边的脚不出来就能不做一样 他眸色深深地只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 唔 那可怜的小内裤就委委屈屈地挂在了她的小腿上 棉被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江情细长的双臂捂着胸,皱着眉心满脸地不赞成,这厮做起来就没完没了。 不要我等会上课会迟到的。 她惊慌地说着,眼睛稍稍一瞥,便注意到他浑身上下就一条黑色的棉质内裤,中心位置包裹着的昂长早就按耐不住地从裤头边边上冒出了个头。 她小脸一下憋红成了大苹果,心脏噗通噗通地乱蹦个不停,差点就从喉口跳出来。 速战速决,我早点射。 啊别。她尖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转了个身体,双腿分开着跪在了床上,嫩白的小屁股直直地对准了他 他的嘴马上就咬在了屁股上,狠狠地吸着臀肉波了一口,粗糙的舌面色情地刮过她娇嫩的肌肤,最后绕着微微张开着的粉嫩地带轻轻打圈,双手来回挤压着她的臀部,又狠狠掰开,眼睛直直地观察着那一张一开的小花穴疯狂地往外吐露着花蜜,隐藏在细缝里面的一条粉红色小道散发着迷人幽香 他下面顿时硬得要爆了,稍稍一动,棉质的布料磨得发疼。 宝贝你下面长得怎么那么秀气? 好湿啊它在叫着要我 她的腰特别细软,他手掌把她的细腰往下压,轻轻一压就压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小屁股不自觉地往上挺得更高了,花穴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了程景言的眼前。 程景言捧着她的屁股低头亲了一口小花穴,那小花穴猛地瑟缩了下,连花瓣都在打颤,他不给它反应的机会,张口包住了整个阴部,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耳旁倏地发出一道像是含着一大口冰激凌呲溜的声响。 淫靡又色情。 江情的身体如过了电一般,激得她撑着双臂头往前猛地仰了起来,喉间哭叫似的呻吟了一声。 呜呜呜不碰它,它会莫名其妙地湿吗? 程景言一口含住了那被吸得通红的肉粒,重重地吮了两下,舌尖就抵着穴口狠狠地往小洞里戳刺,激得江情身体猛然一抖,双手下意识地想要往前爬,躲开这波直逼天灵盖的快感 男人一下就感受到了她的意图,手掌握着她的大腿固定,粗大的舌头更深更用力地往穴口戳,顶弄着穴口的肉核,里面的水液愈发汹涌地往外流,他张口吃了水液,狠狠一吮,没几下,那小口就哆哆嗦嗦地一缩一缩起来 程景言知道她高潮要来了,立刻拉下裤子,扶着粗壮的昂长性器对准那收缩的小口,腰身一个用力,就往里顶了半根 那小口一瞬间缩到了极致,下一秒喷涌出来的水液兜头灌入了他的马眼,爽得他扬起了脸,粗喘着闭着双目感受着她里面过分的潮热和紧致。 情情你里面怎么那么热,那么舒服?老公操一万遍都不够他长长的叹息一声,腰身又是一个发力,整根没入。 如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柱直直地捣入她的骚心,烫得她花枝乱颤,刚刚喷了的花穴,就又喷了 她喉间转出漫长的呻吟,眼角生生逼出生理泪水,哭叫着求饶:唔啊慢点好烫 上课要迟到了。程景言享受着下面极度紧致的包裹,感受着湿滑的液体挂得她腿上到处都是,嘴里轻飘飘地提醒。 呜呜呜 这厮在床事之上满满的都是恶趣味,她还毫无办法。 他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她的阴蒂上,肉嘟嘟湿漉漉的肉粒被他左右揉搓,按压,指甲轻轻剐蹭,身体操弄起来由慢到快仅仅只有数秒钟,她被刺激得直接哭了起来,死亡般的快感将她席卷,身体直接一抽一抽起来 老公呜呜啊啊 程景言耳朵里听着她无助的呼喊,另一只手握住了她晃荡的乳房,指尖捏着乳头,腰垮几乎是大开大合着操,性器回回磨进了最深处,拔出来又以更重的力道捣弄进去。 快感太深太重。 他比以往操得更凶更猛,卵足了劲专门操她的敏感点,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像是坐上了云霄飞车,她全程只剩下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哭叫。 没操一会儿,就夹着他的大鸡巴高潮了。 下面的床单喷得湿透了 嘶轻点咬,要被你咬断了 这一咬,咬得他精意上涌,头皮发麻,快感自尾椎骨传到四肢百骸。 他仰着脸喉头上下滚动,大口喘息,没忍着,收回拨弄她乳尖和阴蒂的手,握着她的臀专心致志地就是一顿猛插,插得水声潺潺,汁液乱溅,肉筋涨到了极致,猛地往回一抽,对着她的翘臀射了出来 江情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床上,有那么几秒钟整个人放空,像是漂浮在了云端 他射完,喘息着覆在了她的背脊上,舌头舔吻她的耳垂,卷着她的耳珠,性感到极致的嗓音粗喘,炙烫的气息全都喷在她的耳膜,乖乖舒服么? 呜 舒服个大头鬼啊! 她身体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都汗湿了,上课肯定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