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老公一回
伺候老公一回
啊程景言你说什么呢江情一下子羞赧起来,伸手按住他肆意妄为的手,张牙舞爪地瞪着他说。 难道不是吗?你看你喷水的时候不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程景言晦暗不明的眼睛里溢上了危险的信号,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充满了调情的暧昧和轻佻。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细腰的位置打着圈,痒得江情躲了躲。 这么细的腰究竟是怎么支撑起上面两只大蟠桃的? 传递来的信号江情再不懂,那就白做了这么多回,更何况隔着被子她都能感觉到有根昂长的硬物抵着她的小屁股。 这男人真的是 骚起来没完没了。 程景言不能再做了江情咽了咽口水,撑着身体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男人猛地箍住了腰身,长指拢住了一边的乳房,直接肆意地碾动着上面的乳尖。 昨晚吸得狠了,都有些肿了,根本受不了他突然用力地按压揉弄,激得她惊呼了一声,身体猛然哆嗦了下,奋力地挣扎着想要逃开 唔不要疼 程景言专注地极有技巧地舔弄乳尖,那点疼意转瞬即逝,更多的吸吮叫江情浑身血液都燃了起来,没几下,就腰软腿软地被征服了,嘴里可怜兮兮地哭叫着,下面都肿了不能再插了 程景言舔了一边又舔了另一边,舔得自己也冒着一身热气,性器更是涨得发疼,想要找个小洞钻,他喘息又粗又沉,松了嘴里叼着的奶头,眼睛被情欲占满,唇舌来到她的耳珠旁,玩弄了会,气息暗哑道:情情老公伺候得你舒服么? 他说着,手指虚虚地握着她的乳房按揉,掌心滚烫的温度熨贴着她的乳房,竟是奇异的舒服。 她红唇微张,乌眸情醉迷蒙,嗯,舒服。 喜欢么?他说着虚虚的力度猛然加重了些,仿佛她要说个不喜欢,他就能把她的奶子捏爆,张嘴又叼住了奶头,牙齿轻轻啃咬。 唔喜欢。 老公伺候了你那么多回,这次换你伺候老公一回?嗯? 她小脸红得都要滴血了,脑袋里忆起昨晚连扣子都没解开,心里慌了下,要要怎么伺候? 程景言终于停下了动作,被咬得锃光瓦亮的乳尖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 他唇角勾起笑意,黑眸专注地看着她那张微张的红唇,江情的红唇饱满,颜色是天然的淡粉色,回回稍稍一个吸吮就能变得嫣红,像是雨后的红牡丹,美艳性感。 他刚刚摸了她嫩逼的手指流连到她的唇边,指腹轻轻摩挲,手指带着她的味道突然钻了进去,就用上面的嘴? 呃江情只觉嘴里漫上一股味道,下意识地就往后面躲,身体往后仰,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这一次程景言没有稳住她。 恰恰这样一倒,他的手指一下从她的嘴里抽了出去,上面还有她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 啊,程景言,你脏不脏啊? 程景言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哪有自己嫌弃自己脏的? 他说完,身躯动了起来,跪到了她的脸边,江情反应过来时,就见他快速地拉下了裤子,内裤中心高高的鼓着一块,撑得上面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情情,一次好吗? 江情一下意识到他的意图。 从前帮他舔过,每次又都是他帮她舔,吃她的淫水,这么多回了,她内心对这件事已经不是很排斥了,更何况这次她和他再滚床单,心境也完全不同了。 就舔舔? 就舔舔,射精了我们就去樱花节。他看起来好说话极了,手指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拉内裤,那根昂长一没了束缚,就像是一条被关了很久终于逃出生天的游龙跃到江情的面前,血脉喷张地晃荡了下,蹭上她的鼻尖。 迎面扑来一股夹杂着腥膻味的热浪,烫得江情的头不觉往后退开了些。 程景言一手扶住她的头,另一手握着坚挺的性器,直直对着那张小嘴,声音低沉极了,老婆张嘴。 那东西太大了。 江情只觉得被他按着的后脑勺那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路顺着背脊往下,顿时手脚都开始麻了,她吐出了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舔。 呃只一下就叫程景言的气息沉了,仰头呼吸了一口,宝贝,含一下乖 在男女做爱方面似乎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种胜负欲,不论男女。 就像是昨晚江情被他撩拨得心肝脾肺都在颤抖了,全身心地想要被狠狠填满,狠狠戳刺,可偏偏面前的男人还稳如泰山,厮磨着逼她自己开口说要。 要快,还是要慢一点,要顶这儿还是顶那儿 她都要被他逼得羞死了。 如今男人的微喘听到她的耳里简直就像是天籁之音,更甚似鼓励,鼓励她好好帮他舔,她也想看他在她的舌头下为她疯狂 她舔了一口,就张开了嘴,艰难地把圆硕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那龟头一接触她潮热的口腔,竟是倏地涨大了一圈,她惊了下,红唇包着头部吐出来,性器受了滋润兴奋地吐露着黏液,唇与性器之间扯出了一道淫靡的银丝 唔 她刚吐出来,程景言的腰垮就往前送了送,她的嘴再次张开含住了那根巨大 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帮他口,但也着实称不上有技术,透着青涩,却极大程度地取悦了程景言。 老婆多吃一点摸摸下面两颗嗯?他说着按着她脑袋的手微微用了力道,性器又朝着那潮热的口腔挺进了半分,她喉咙太浅,塞了半天也就进了三分之一,舌头被挤得没处放,软软地紧紧地贴合着阴茎下面的沟槽,那儿是个敏感之处,瞬间爽得他极力地克制才没按着她的头疯狂驰骋。 江情大多时间是舔,含着模仿着性器的模样来回抽送,龟头不断地吐露粘液,她来不及吞咽,口水就从嘴角挂下来,含得嘴都酸了,也只能听到他隐忍的喘息,哪有她昨晚被撩得浑身酸软求操的模样? 她双手握着他健硕的大腿,委屈地哼哼了两声,吐出来抬脸不满地看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射精啊? 我怎么插你下面小嘴的?你就按照那个来他看着她那沾满水液的红唇,厮磨得血管都要爆了。 呃 快一点,不然樱花节结束我都射不出来 江情呼出一口浊气,含着那根性器加快了速度,耳旁都是来回吞吐粘腻的水声,别说是嘴了,脸都要麻了,终于耳旁听到了他喘息变得又沉又急促,嘴里的性器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程景言猛地按住了她的头,腰垮摆动了起来,仰着头大口喘息,他的力道很大,龟头几乎次次都闯进她的喉咙里,喉口下意识地紧缩,呛得她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呜呜呜地根本喊不出话,气得打他的腿 呼情情,忍一忍。 他摁着她不断躲开的头,感受着喉口的挤压,快感堆积在顶端,腰窝处猛地一麻,拔出涨到极致的性器,滚烫浓浊的液体全都喷在了她的嘴边 她呛得咳嗽,来不及闭嘴,一些精液恰恰射进了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