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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将故事娓娓道来。听她播放她喜欢的歌。听她回答听众的困惑,逻辑清晰,有时犀利讽刺,有时又谆谆温存。 阿善性格柔顺,喜欢的音乐类型居然是摇滚。比如HERO PATTERN的,她一周放了3遍。 校庆那天她篡改了曲子,霍振就明白了,阿善这样的女孩子,表面上温婉娴雅,其实骨子中终究有几分桀骜不驯。压抑得越厉害,爆发时越令人瞠目结舌。 她是如此的矛盾又迷人着。 想着自己的女友,霍振不由莞尔。边抽烟边等她下班,3个小时居然一眨眼也过去了。 海州市的夏天总有突如其来的大雨。晴空万里突然飘来一大片阴云,大风刮起,而后巨大的雷鸣声伴随着瓢泼大雨袭击城市,措手不及的行人纷纷奔跑躲避。 雨水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留下雨后一片祥和的蓝天白云。 一个夏日的午后,爱欲和雨水一起降临到他们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累,今天可能没法3更了。 第26章 第26章 整个下午,海州一直浸泡在狂风骤雨里。雨水泛滥,躲在屋檐下的人渐渐没有了耐心。 虽然躲得及时,阿善白色的连衣裙依然被淋湿了大半。后背,腰间,单薄的布料吸着大腿。走动间,勾勒出圆润修长的腿部线条。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身体,青涩又肉感。 霍振将她挡在身后,娇小的女孩子被高大的男生遮得严严实实。 阿善伸手戳了戳他的后背,“早知道就不出来了。”湿掉的衣物黏在身上,狼狈又不舒服。 “对不起。”是他想见阿善。 “算了,没关系。天气预报都不准。”阿善声音小小的,额头抵着他后背,一只手牵着他的衣角。她像只湿漉漉的小猫,依恋地靠着他。 霍振有些烦躁,虽然前面的人看不到她,但是旁边的视线却让他如鲠在喉。 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臂,冰凉的皮肤让他不由皱眉,“冷吗?” “还好。” 他们冒雨回到了车上。 霍振暂住的酒店就在附近,怕阿善感冒,两人就去了酒店。霍振已经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 阿善头顶毛巾,赤脚出来。霍振已经换上了干燥的衣服。 他靠着床沿,低头专注地摆弄着笔记本,十指在键盘上翻飞。湿掉的T恤和长裤扔在一边。 阿善走到他面前,“我好了,你去吧。” 霍振回神,抬头看了她一眼,又飞快的垂下眼睛:“裤子怎么不穿?” “太大了。”188cm男生的裤子,她一尺八的腰,一穿就掉。所幸他的T恤够大,阿善就当裙子穿了,长度恰好遮到她大腿中间。 所以,阿善的身上只有他的内裤和他的白T……霍振魂不守舍地飘进了浴室。 外面吹风机在响,站在花洒下的霍振觉得热水的温度似乎高了些。 阿善站在落地窗前,手指沿着玻璃上的水迹百无聊赖地划动。半干的长发披散着。 头发被她吹得毛毛躁躁,耳旁的头发飞翘着,像猫耳朵。阿善对自己不怎么上心,天天吃青菜好像也没有问题。在霍振眼里,可笑的“猫耳朵”形象也是可爱的。 霍振无奈又怜爱,拿起梳子走到她身后,替她梳通那一头乱发。 阿善就像他养的宠物似的,乖乖的没有动。毛躁的头发也好,趿拉着人字拖出现在他面前也好,反正阿善怎么样都是很好很好的。 小溪般的雨水连绵不断地从玻璃表面淌落,雨点汇聚又岔开。绿色的树影和建筑物都变得影影绰绰。 “好像没有停的迹象。”放掉梳子,他光脚走到她身边,两人并肩看着窗外模糊的世界。 阿善背着手,霍振轻易就瞧见了她胸前半圆形的弧状,上面几点透明的水印。他瞅了一眼,又飞快挪开。 阿善轻眨了一下眼睛,表情匮乏,“唔”了一声。 天越来越热,阿善苦夏得厉害,人散散淡淡,总是一脸倦怠的表情。 霍振忽然没了底气,小声说:“等雨小一点,我就送你回去。” “不留我吗?”阿善侧头,笑看了颇为紧张的男生一眼。 “……” 风声和雨声都拦在外面,世界此时是安全的。拯救人类的英雄可以歇一歇了。 “刷”地一声,阿善拉上了窗帘。在霍振讶异的神情中,阿善回身搂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贴上他温软的唇。 贴了两秒,男生似乎没什么反应。 阿善往后退开稍许,观察他的表情……似乎并不讨厌?那……她正准备再凑上去,微怔过后的霍振已经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搂腰,重新吻了上去。撬开她的唇齿,属于她的清新气息便涌向了他。 拧开床头灯,橘黄的光线中,恋人的表情如同老照片,唯美但清晰。乌发,雪肤,红唇,眼波潋滟,沦陷在爱欲中的脸,美得妖异妩媚。霍振一眨不眨地看着,将此刻的她深深印刻在心上。 阿善在他身下婉转轻喘,两人都感到了一丝痛楚。霍振像一头大型犬,阿善被他用热吻和滚烫的身躯圈禁着。 霍振蹭蹭她的脸庞,低头舔掉她眼角的泪花。在她小声啜泣中,霍振心疼又无奈地像举婴儿那样抱起了她。她满脸红潮,轻呼一声,双脚下意识地自动缠住了他的腰。 意乱情迷的吻犹如窗外的雨,绵密却温柔地落在了她身上。 她像一只摇摇晃晃的小船,最后在愉悦的浪头中绷紧了脚趾。 …… 阿善背对他,翻来覆去把玩着搭在她腰上的手。她比量两人手掌的长度。霍振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指甲修理得很干净,掌心有薄茧,干燥温暖。 她轻抠了下那一块薄茧。霍振的大掌轻易就包住了她乱动的小手。 餍足的男人半搂着她,薄薄的毯子覆在胸前,两人一致朝窗户的方向侧躺着。 不需要证明,他已经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心里很满,又有点惶然。 阿善如瀑的长发散落在枕上。刚刚洗过的身体沁人心脾。他们的味道是一样,但他就是觉得,阿善身上的比他好闻。 霍振亲了亲她的后颈,说:“我喜欢昨晚你念的那首诗。” “唔……是扎加耶夫斯基那首吗?”阿善记性不错,很快就想起来了,“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