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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上了你吗,难道就可以因为他的爱而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伤害他吗? 白溟,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我原以为,我们互相都把对方放在了同等了位置,我们之间的爱情谁都不能少了谁,你心里只有我,我心里只有你,谁都插不进来。可当你一次一次放纵自己,而不顾我的感受之时,我才发现,或许从一开始,我们的位置都不是对等的,你可以有别人,而我,除了你,我谁都装不下。 不知何时,许娇娘眼眶里早已蓄满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掉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临近十点,空荡荡异常安静的房子才响起了门铃声。 许娇娘躺在沙发上闭着眼不动,门铃响了三遍后,按了密码锁后,发现打不开之后,白溟开始拍门大喊,“亮亮,在吗,开开门,我回来了。” 许娇娘陡然睁开双眼,一咕噜爬起身,走下了沙发床上了毛绒拖鞋,径自走了厨房,拿了一个洗菜盆,放到水龙头底下盛了半盆冷水,才转身走到了玄关处,一手半圈着盛了冷水的盆子,一手开了门接着往后退了几步。 “亮亮,你是不是睡着了,怎么那么慢才开门。”白溟嘀咕着推开了门,刚一抬头,面前之人冷着脸双手端着一个洗菜盆兜头就朝着他泼了过来,白溟还没反应过来,哗啦啦一阵声响,全身上下被冷水泼了个透心凉,身体被冻得一阵寒颤。 白溟抹了一把脸上的冰水,完全愣住了,“亮亮,你干嘛呢。” 许娇娘皱着秀眉,二话不说又进了厨房,完全置白溟不顾,不一会端着洗菜盆走了出来。白溟被泼了一盆水身上散发这一阵阵寒意,面对许娇娘突然来了这一出,心中不明,正在换鞋,听到动静传来,一扭头,哗啦啦一阵,又被泼了个透心凉。 “许亮亮你干嘛呢。”白溟浑身打了个寒颤,略带愠怒道。 “臭。”许娇娘面若寒霜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臭?白溟眉头紧了紧,拿起了湿透了的衣领闻了闻,完全没有任何臭味,他抬头沉声道:“亮亮,你不要无理取闹行吗?” 无理取闹,他无理取闹,许娇娘闻言心里气急了,积压了一段时间的怒气就爆发了出来,拿着洗菜盆二话不说就一个劲的朝白溟扔了过去。白溟万万没有想到许娇娘说动手就动手,猝不及防之下,愣是被洗菜盆盆底敲击了到了脑袋,发出咚的一声,洗菜盆落地直接盖在了地方发出了声响。 “许亮亮。”白溟喊的咬牙切齿。 ☆、矛盾加重 许娇娘站在了原地,就一直看着白溟不说话,眸子里带着愤怒和悲伤。白溟被泼了两盆冷水又被洗菜盆实实在在的敲了一下,刚想发怒,一个抬眸,就这样直直撞进了许娇娘的潋滟着波光双眸里,让他浑身一怔,心脏突然一疼。 眼前的这个人,穿着松松垮垮的毛绒睡衣,软软的头发贴着他白皙的皮肤,漂亮的眼睛里面盛满了太多他无法言喻的情绪,单薄的,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仿佛,随时都能被任何东西压垮,明明被冷水覆盖了全身的是自己,可他却感受到了,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比他还要冷,犹如站在了冰天雪地中,孤单而可怜。 白溟那被带出来的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想要过去将那柔弱的人抱住,却发觉自己早已满身冰凉,一时之间,站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得站在了原地和对面之人遥遥相望。 “亮亮,你……怎么了。”压抑的氛围里,白溟最终先示弱开了口。 许娇娘之前做了太多的让步了,面对自己的一步一步让步,白溟却只会越来越得寸进尺,哪怕如今看着浑身湿透的白溟,许娇娘心里心疼得要死,却没有打算就此揭过。 “白溟,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去外面回来,你身上就会很臭,”许娇娘面沉入水,言辞灼灼,“我一次一次纵容你,你就一次一次带着那满身的恶臭来恶心我,难道我没有跟你提过吗,我最讨厌香水的味道,特别是你身上从别的女人那里带回来的味道。”说到最后,许娇娘的声音变得越加的激昂,似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白溟心中一惊,脑里突然回想起了,之前他去过安素那里回来,许娇娘老是催他去浴室赶紧洗澡的一幕幕,原来,亮亮早已发觉,却一直隐忍着。怎么办,他到底要不要把安素的事情说出来,不,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他们之间可能就会从此画上了一个句号,没有谁能容忍自己的爱人在外边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如果彼此之间相互有爱的话。 白溟心中百转千回,出现了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事已至此,他说什么也不能让许娇娘得知安素的一切…… “亮亮,我……” “够了,白溟,别想再用什么借口来忽悠我,如果你今日能够和我坦白一切,我仍然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心里还有我,你就和你外面那位的关系统统斩断,你做的错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依旧可以和从前一样,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你和那个人撇清关系,从此一刀两断,你能做到吗?”许娇娘目光从未离开过白溟,而他,看到了白溟眼中的挣扎,不免心中一痛,那个女人?在你心中,已经重要到和我同等的地步了吗?还是,你宁愿舍弃我,也不愿意舍弃她? 白溟沉默了,沉默了许久,仿佛在无声的告知着许娇娘答案。许娇娘满心都是颓败,因为他根本就拿白溟没办法,如果他可以离开白溟,在第一次发现白溟和那女人欢好的时候,他就上前踹白溟一脚从此一刀两断了,又岂会让自己没有尊严的站在这里看着白溟一次又一次去见别的女人。 许娇娘笑了起来,他在笑自己没出息,没勇气,拖泥带水,不决绝,窝囊废。笑着笑着,眼泪笑了出来,不禁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白溟,我是离不开你,但是你既然敢在外面找女人,我也敢在外面找一个,咱们平等了。” “你敢。”白溟一听,脸色顿时一变怒喝。 许娇娘毫不在意笑笑,耸耸肩摆手道:“你都敢,我为何不敢。” 一想到许娇娘要和别的女人像和自己那样亲密,白溟一颗心就被麻绳死死纠结住了一般,面色乌云密布起来,他出声警告,“许亮亮,要是你敢在外面触碰那些女人一根手指头,我绝对不饶你。” “哦,是吗,”许娇娘笑得越发灿烂了,如果忽略那眼角的泪痕,无疑是一个非常完美的笑容,“你能把我怎么样,想打我呢,还是囚禁我……” “我会舍弃你。” 一道无情冰冷不容置喙的话语横冲直撞就这样撞进了许娇娘的心间,让他原来已经在汩汩流血的伤口顿时撕开了一道更深的口子,如置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