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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莞尔:“炼什么丹,道士都被我遣走了。” “但是丹房还在啊。”陈韫玉道,“我们现在去看看!” 祁徽本来也觉得气闷,便是同意了,与陈韫玉坐了龙辇去。 那丹房确实仍在,孤零零得耸立在皇宫的西边,祁徽怕陈韫玉走路摔倒,用力牵住了她,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吱嘎一声打开门,霉味扑鼻。 陈韫玉看着空阔的丹房:“其实皇上到最后都没有好好教我炼丹呢,我都不知如何炼的。”她瞧着正中间的丹炉。 祁徽叫她站好,把丹炉打开来。 “其实简单,”他一边说,一边拿原先堆在地上的药材,“扔一把良姜,扔一把佛手,扔一把胆星,扔一把九龙根,扔一把黄柏……” 男人扬手的姿势都很好看,透着一股子洒脱,但陈韫玉实在听不下去了:“皇上,您不要欺负我不懂医术!” “怎么,哪里不对?”他斜睨她。 陈韫玉道:“就是不对,我看过大夫开方子,每种药方都要说准分量的,哪里像皇上您这样,都是一把,一把,一把……” 祁徽哈哈大笑。 陈韫玉也笑起来。 祁徽命人点了丹炉,丹房一下暖烘烘的。 陈韫玉道:“比延福宫还热呢,下回皇上想做昏君,我们就过来这里,皇上就这般胡乱炼丹,我给皇上打下手。” 祁徽捏捏她的脸:“哪里有你这样纵容的,说出去,娘娘叫皇上炼丹……” “只要皇上有片刻的高兴,就成,因妾身知道,皇上是明君,只不过皇上也有需要休息的时候。” 丹炉散发着红红的光,将她眸色映得一片璀璨,祁徽看着她,胸腔里热热的,也许自己有这一生便是因为要遇见陈韫玉,所以不管什么黑暗,都会被她驱散了去,他握住她两只手,低下头去亲她的唇。 陈韫玉也情不自禁抬起头来,谁想就发现肚子被撞了下,低头看一看,拧眉道:“皇上,我这肚子好大,感觉比娘亲怀弟弟时大呢。” 都能阻碍他们亲吻了,祁徽道:“臭小子肯定很胖,该不会有八-九斤罢?” 陈韫玉惊慌:“啊,那我衣服要做大一点了,不然也许穿不上呢。” “给他做什么,有这功夫,不如给朕做件衣服。”祁徽侧着身,又亲下来,啃她嘴唇,“听到了吗?” 陈韫玉被他咬得有点痛,呜呜了两声:“皇上那么多衣服,可昀儿一件都没有呢。” 怎么能这样。 “他的叫宫里绣娘做,”祁徽低头在她耳边道,“你不想想,为何喂奶要奶娘,不用你,因为你的一切都是朕的,知道吗?这手,这……”他边说边动作,抚在一团高耸上,“还有这,都是朕的,”下令,“先给朕做衣服。” 陈韫玉无言。 不说他昏君都对不起他,连这么小的儿子都好意思欺负呢,不过她不跟他计较,两边衣服一起做,反正他又不是成日在延福宫的。 她也会阳奉阴违的呢! 第57章 最近宫里大换血,格外的森严, 陈韫玉发现延福宫的黄门都不一样了, 叫她不得不联想到常炳的死。 那是在好几日之后, 她才知道的,也终于明白了那天祁徽的异常, 心里自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打从她入宫之后, 已经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变动。 伴君如伴虎。 宋嬷嬷劝道:“您不要多想,只把胎养好,也就剩两个月了。” 陈韫玉微微叹口气:“都发生了, 想了无甚用, ”她摸摸肚子, “奶子府是不是也换人了?奶娘一直都没有送过来。” 那王朴铁定是不能待在那里了, 长青派了别的黄门去, 奶娘们又得重新一个个选,肯定是要花费时间的, 不过总不会拖到临盆。 “应该很快就有的。” 两个人正说着,刘家一家过来了。 刘老夫人笑着道:“来看看娘娘,娘娘而今不太出门了罢?” “嗯,没多久就要生了,太医都叮嘱要万分小心,故而便是在庭中走走。”陈韫玉请她们坐下,“等会儿你们尝尝鸡元饼,御厨们新近想出来的, 很好吃。” 她现在一天能吃上四五顿,为让娘娘高兴,御厨是变着法子换花样。 宋嬷嬷笑道:“娘娘,这又不是什么糕点,老夫人,夫人才吃午饭没多久,哪里吃得下饼呢!” 哦,倒也是,她们不像自己有喜了,陈韫玉笑起来:“那喝茶罢。” 甜甜的,惹人喜欢,刘月看在眼里,欣慰中又有些怜惜,她当时听到常炳的死讯,十分震惊,完全没料到他竟会走到这一步。后来几日,就总做噩梦,这皇宫啊,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但这小姑娘却是娘娘呢,幸好祁徽也疼爱她,在这威严,却显得有点无情的地方,也许是冬日里的一点暖阳。 她走上去,将一样东西递给陈韫玉:“我这阵子做的,希望娘娘不要嫌弃。” 橘黄色的一件直袖小衫,衣襟上绣着枇杷,葡萄,石榴,白藕等,那是每个不同季节的瓜果,寓意四季如意,陈韫玉仔细一看,阵脚非常的工整,果子的颜色也鲜嫩,绿的绿,红的红,她惊喜道:“怎么会嫌弃,太好看了,谢谢夫人!” 刘老夫人看着也很高兴,暗道自家女儿果然开窍了,知道送东西给娘娘了。 不过祁徽那里,她怎么从来不去呢?这实在不行,得找个人商量商量,只可惜常炳死了,还有谁能帮忙?刘老夫人想来想去,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 卢晋芳留在延福宫陪陈韫玉打发时间,刘老夫人与刘月走了出来,路上她夸赞女儿:“你早该这样做了,拖到现在!” 刘月没有说话。 当年怀着祁徽的时候,感觉到他在肚中越来越活泼,有时候好像躺着,有时候好像在翻滚,到得后来,小小的手脚贴在肚皮上,能看到那可爱的轮廓,她突然很想给他做一件衣衫。然而并不可能,那是一种遗憾罢,她是想弥补下这个遗憾,给这孩子带去一点祝福。 再等上两个月,看到陈韫玉平安生下孩子,她就要走了。到时候她再与母亲说,现在怕她晓得自己的病情,会哭得呼天抢地闹出什么事情来。 然而刘老夫人此时心中却很急躁,以不放心刘茂为由,出了宫,在傍晚寻到沈谦的家。 沈谦刚刚从衙门回来,见到她怔了怔道:“师母,许久不见!我之前还问过阿茂,说您老人家怎么一直待在宫里呢,也不来看看他。他一个人住,可是冷清,常来我这里用饭。” “哎呀,那真是多谢你了!”刘老夫人连声道谢。 沈谦问:“阿月身体如何?” 这是他一直担心的问题,许多个夜晚想到她的憔悴,就有种透不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