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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 最后张夕说:“你甭指望肖羽,他能不能保住自己都难说,这活儿自然是我的。” 于是肖羽先回宿舍,张夕送走了李婷转回,一夜无话。 这第二天上班,主任再次交待肖羽道:“常白班除了白天在这里之外,如果吃过晚饭没事,也在科室多待会儿。” 肖羽想估计是嫌他昨晚没来医院这档子事。 这主任接着说:“这住院医,住院医,原本应该就是住在医院的意思,多待才能多见多练,提高才能快,即便没有事情,多看看书也是好的。毕竟要有大大小小许多考试,不要以为出了校门就万事大吉了。这个职业是活到老学到老考到老。要想在这一行混,这敲门砖必须要有的。” 肖羽说:“好。” 心想:“敢情这所谓的晚上没事,是客气的说法呀,恐怕以后每晚都得来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然后肖羽就开始这不让人活的常白班生活。这些天,肖羽除了跟着学习之外,把科室里的情况也摸了底了。 主任姓富,叫富裕,肖羽想如此诡异的名字。今年四十一岁,副主任医师,这年龄熬到这职称职务也算是年轻有为。据说家里其实并不富裕,貌似连肖羽家里都不如,这上大学的费用全靠亲戚邻里接济。所以工作后,常有亲戚求助,除了提供医学帮助外,时有经济赞助,此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后来结了婚了,老婆是这丹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家的千金。结婚后就被管的死死的,工资全数上交,少有零花钱,这接济老家的事儿就无从谈起了,只能提供医学帮助了。一肚子苦水无法排解,经常劝导科里的小姑娘,结婚一定选好了,把眼睛擦亮,不能只看表相,贪图富贵。现有一女儿,乖巧伶俐,今年中考,据说学习不赖,继承了爸爸的优点,经常和爸爸一起对抗妈妈和姥姥姥爷。这是富主任人生中最大的亮点,提起女儿,满脸幸福,满眼骄傲。 女大夫叫黄梅,据说是因为生在腊梅盛开的雪天,今年二十八岁,住院医师,刚修完产假没多久,女儿八个月大,还在喂奶,有时值班的时候老公会抱孩子来喂奶。老公是中学教师。这是时下最佳搭配,老师配医生。一个是灵魂的工程师,一个是健康的保护神。孩子智力身体两不误。还有就是医生工作忙,教师假期多,刚好互补。 男大夫一个叫郝仁,三十五岁,主治医师,这真是名如其人,真真是个老好人,什么难缠的病人,别人不愿意要,塞给他从不推脱,谁有事需要替班,只要他没有关紧事情均会帮忙。以“难得糊涂,吃亏是福”为座右铭,整日家乐呵呵。老婆是本院护士,据说是刚就业时第一个科室的护士,没什么征兆的就在一年后宣布结婚了,简单的发了喜糖,连客都没请。婚后平静生活,据说从未红火脸。现育有一女,年芳八岁。 另一名男大夫名为方圆,三十二岁,今年准备晋升主治,刚结婚不到一年,老婆正怀孕,当初因为婚房问题,这婚愣是拖到了三十岁后。 这几名大夫各有所长,互补互帮,科室倒也融洽。 这护士长董慧三十岁,有一个儿子六岁。 护士中除了护士长只有一个护士叫任佳的二十五了,和肖羽同岁,结婚两年了,暂时拒绝要孩子,要多享受二人世界。其余六七个都是刚护校毕业没多久的小姑娘,二十岁左右。 这医院有句顽话叫:“想生女孩到内科,包你心想事成。”除了护士长外,大夫们都是女孩,那个怀孕的据说B超偷查也是女孩。 这些八卦消息,都是任佳叨叨给肖羽的,敲了肖羽几根雪糕,就把底儿给抖搂了。也可能是同岁的缘故,比较好交流。 那主任对肖羽就是提问提问再提问,肖羽只想藏起来。那俩男大夫对肖羽客客气气,小肖小肖板板正正的叫着让干活。 而黄梅对肖羽就成了爱搭不理了。她上班,肖羽在,她也从不主动让肖羽干活,有病人,自己先跑去处理了,有化验单自己粘了,有病历自己写了。整的肖羽觉得自己多余似的。 两个班后,肖羽买了根冰棍求了黄佳支招。 黄佳说:“作为新人要眼里有活儿。每天比别人早到,先把病人看一下,有什么需要解决的,等老师来了赶快汇报请示。有化验单回来赶紧把同一个人的贴到一起,拿给老师看。有新病人来,要比老师快,去问病史,云云。总之,要多看,多听多问,多跑腿,少提意见。” 肖羽恍然大悟:“这工作和实习还是有区别呀。” 如果说学习那会儿还会有老师家长在后面督促你的话,那么工作了,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工作是为自己,如果自己不想干,就等着淘汰吧。 至于那小姑娘护士,看到肖羽都是瞟一眼赶紧抿嘴跑了,肖羽基本不知道该不该搭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人潮人海中,匆匆着匆匆。任谁不是一身故事一心伤!所以这人活着就是受苦的,谁先受完谁收场。聪明的,苦中作乐吧…… ☆、关于抢救 谁家孩子不心疼呀! 只是当初酿下的苦酒,终究自己喝。 这肖羽继续常白班工作。 那一晚,黄梅的班。 正在办公室写病历间,听到外面吵吵闹闹大呼小叫哭哭啼啼。这在医院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无论何时出现这样的事儿你都必须重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黄梅和肖羽都赶忙起身往外赶,就见一个穿着花里胡哨,一身酒气参杂了香水味儿男青年,跌跌撞撞的跑来紧张地喊:“大夫,大夫,救命啊。” 黄梅问:“怎么了,你慢慢说。” “药药药,她吃药了。”指着一个打扮的妖艳的女子,那女子怀里还抱着一条贵宾犬。 黄梅赶忙把这女子带到抢救室,边让护士准备洗胃的东西,边问吃什么药了,另外跟着的一个男子拿出一个瓶子,是安定的瓶子。 黄梅问:“吃了多少?” 这男子说:“不知道。” 看女子现还神志清晰,问她,她说:“我不知道,你问他。”指着那个花里胡哨的男子。 那男子说:“我怎么知道。” 女子哭道:“你怎么不知道,你不要我了,要那狐狸精,我不活了。” 那男子怒道:“你胡说。” 黄梅不得不制止:“停停,有争执一会说,先说吃了多少。” 结果问来问去都不知道。 而且那女子也是喝得醉醺醺的。没有办法问出具体量,只得问啥时候吃得。 男子说:“他刚告诉我的。” 女子翻白眼道:“就是告诉你那会儿吃的。” 黄梅问:“具体到现在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