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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奴家了罢!。」这学他说话的人声音又尖又细,和他低沉醇厚的嗓音绝然不同,但他面颊胀得通红,仿佛芒刺在背,只觉得在这些人目光之下,自己的腰都无法站直。 青衣弟子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扫视着,那些毫不掩饰的欲火目光,让他倏然一惊。 青衣弟子驱赶他往岛上走去,他垂着手,下意识地遮掩自己的性器,自然走得比平时缓慢许多。 「快走!磨磨蹭蹭地想作甚?」 ……也不知是谁,在他身后狠狠地一推,他再也站立不稳,跌在沙地上。 几乎是同时,有两、三只手往他赤裸矫健的身体摸去。 虽然他在船舱中多日,变得蓬头垢面,面目也被散发遮住大半,也看不大清,但身材高大、比例完好,却是人人都看在眼中,当下瞅到了空档,便有人想占他便宜。 「你、你们……想干、干什么?」不知是惊慌失措还是多天没有说话,他一开口便结结巴巴。 「干什么?哈哈哈,来了龙宫岛居然还问我们想干什么?」几个青衣弟子哈哈大笑,已有人将他的身体按在地上,分开他的大腿。 他奋力抗拒着想要挣脱这些青衣弟子的压制,但武功已失,体内的玉势又让他行动不方便,他的挣扎倒像是欲拒还迎,让那几个弟子哈哈大笑。 有个胆小怕事的小声道?「这人不是龙主大人选中的贱奴么?若是龙主大人怪罪了可怎么办?」 「龙主大人吃肉,给我们喝些汤还不行?再说了,龙主大人早就玩腻了,若是还有兴趣,怎么才赏了他贱奴的身分,下船的时候也没有直接带走?你要是不敢就去望风,别扰了大爷们的好事。」 短短几句话说完,张茗陽的两瓣臀部已被人分开,有人试探着顶了顶那还没完全闭合的娇穴,却是将那翡翠玉势顶得更进去了一段,几乎顶到了他的小腹之处,但这沉重的玉势摩擦到了体内敏感点,瞬间快感涌上,他忍不住微微颤栗,从口中逸出一声呻吟。 这一声让这几个男子更是兴奋,但按着他的力气却是下意识地小了些。 张茗陽挣脱了其中一人的压制,忍着体内玉势的胀痛感,就地一滚,从另一个男子腰间拔出长剑,便要一跃而起。然而体内的硬物十分沉重,逼得他不能做太大的动作,只能跌坐在地上。但他长剑在手,瞬间增加了三分战力,只需挥剑一转,便逼得那几个弟子纷纷后退。 「他手上没力气,大伙儿一起上!」青衣弟子平时就惯于驱赶货物,当下便有人拿了天蚕丝网,将他罩住,迅速收拢网口。 那天蚕丝网柔韧至极,长剑斩之不断。 张茗陽只怕立时就要被人轮番凌辱,当下长叹一声,正要倒转剑柄,横剑自刎。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便要寻死觅活,岂不可笑?」 树林间传来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让张茗陽停住了手,蓦然想起师父临死之前曾对他说过,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也不能让岱宗派葬送在自己手里,不由悚然而惊,冷汗涔涔。 若是被人所杀,那是无可奈何,但若是连自己都不愿求生,却是十分不该。更何况他在船上时他被青龙主所辱都忍下来,若是此时求死,岂不是前功尽弃? 他已是一个淫秽之人,又何必装腔作势?若是要自杀,早在悬崖下时,他就该饮剑自尽了。他有些自嘲的一笑,却是魂不守舍,就连长剑被人打落夺走也不知道。 众人听到林子间有人,都是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有个弟子胆子极大,叫了起来?「哪个鼠辈敢坏了大爷们的好事?还不站出来!」这几个弟子身分都在六級弟子以上,而说话的人藏头露尾,没有露出行踪,想必身分比他们更低。 「大爷?你们都是什么身分?在龙宫岛也敢自称大爷?」一个紫衣男子徐徐从林子间缓步而出。他脸上只用一块半透明的紫纱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透过面纱,张茗陽依稀能看到他五官仿佛雕琢一般,但面庞却已显出不少老态,仅露出的眸光如寒水一般冷冽。双眉细长,飞入鬓间,气势凌厉至极。 一看这男子露面,众人都不由大惊失色,连忙俯首躬身,纷纷道?「不知血蛟大人大驾光临,小人该死!」「本座不是青龙岛的人,不想越界管束你们,可是你们既然这么大胆子让本座现身,本座也只好出手了。」那血蛟眼底有一丝说不出的嘲讽,「岛上的规矩你们都是知道的,这贱奴还没入岛籍罢?」 众人不敢回答,一个青衣弟子颤声道?「正、正要带他入籍。」 他的目光在张茗陽身上一扫,仍旧是十分冷淡,「只不过是一个贱奴而已,看你们饥渴的,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若是喜欢,大可把他交到奴房之后,再点他的牌子,总有一天会轮到你们,何必在这时违背规矩,多占这些便宜?刑堂就在青龙岛,本座也不越俎代庖了,你们自行去领罪罢。」 那血蛟教训完后,便要离开,一个青衣弟子大着胆子问他到青龙岛何事,原来是升龙会即将开始,赤龙主常年不在岛上,血蛟便代为行事。这次来此,却是听说青龙主回岛,特来相商。 听到贱奴每天都要给那么多人发泄兽欲,张茗陽不由得脸色苍白,但却无力抵抗,被人连人带网,拖着往一个山洞走去。 进到山洞,才发现里面别有天地,竟是一个极大的囚牢,被分成十几间大的石室,他还没看仔细,便被推进了一间石室里。 这间石室原本就已有不少人,都是浑身赤裸,手腕脚踝被钉着长长的镣铐的年轻男子,看到牢门被打开时,这群人都吓得缩到了角落,当发现进来的青衣弟子并不是将他们当中的一人拖出去,而是带来了一个新人,房间里紧张气息才缓解了少许。 张茗陽还没来得及询问这些贱奴,便有人进了石室,给他登名造册。 那管事的神情漠然,问了他的姓名籍贯,他犹豫一下便回答了。他的来历青龙主早就知道,也无从欺瞒。 那登记造册的铜制护肩的青衫男子将他的名字记下,又对他道?「既然来了龙宫岛,就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了,前两天刚有一个贱奴叫做绿罗的死了,你便用这个名字罢,也不必另想了。」 这人倒省事得很,也不管晦气不晦气。张茗陽性格温和,此时又是万念俱灰,自然不会与他计较。 在龙宫岛上,除了贱奴外,所有的弟子都各有住处,弟子们若有看中的贱奴,便可提前一个月在总管处点牌子,花上一些银两,到下个月时就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