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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搞定。” 白皓泽暗笑:“就凭你,这么怂?” 林杏不满地噘嘴:“怂怎么了,我林杏像是那种朋友有难见死不救的人吗?别说暴君,就是教导主任我也不怕!” “咳咳。”说曹操曹操到,伴随着一阵刻意的咳嗽,一个笑眯眯的男人停了下来,“林杏同学,为什么不怕我啊?” 男女授受不亲。 不知道为什么,林杏的第一反应就是慌忙退后两步,与白皓泽拉开距离,然后才堆起一脸浮夸的笑容,乖巧地喊了一声:“胡主任好。” “嗯,好。”胡主任点点头,一脸的皮笑肉不笑,“林同学,你还没有回答刚刚的问题呢。” 林杏努力咽咽唾沫,飞快地在脑子里面过了几个理由,接着乖巧地笑道:“胡主任,我这是因为您最和蔼可亲,一点架子也没有,所以才和同学夸你呢!” “真的?”胡主任也乐了,“我教书二十年,头一次有人这么夸我,我是不是该高兴一下?” “应该应该。”林杏冷汗都要出来了,面带微笑地把胡主任送走,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落地。 不知道为什么,胡主任转身前别有深意地看了白皓泽一眼,还摇了摇头。 几分钟后。 二人站在天台上,看着天空里的朵朵乌云,谁也没有说话。 林杏沉默着,手指一次次去撩拨总是顽固地被风吹起的那撮头发,在心里斟酌着语句,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你都知道了。”白皓泽双手撑着栏杆,眼睛没有看她,而是半闭着,脸上的表情有些疲倦。 林杏轻轻“嗯”了一声,脸不自觉慢慢红起来。 “你刚刚被叫走的时候沈琳月就跟我说了,我们几个人都很生气来着,我还偷偷看了一眼纸条,跟你的字一模一样……” 清风拂面,有着些微的凉意,几片银杏叶随风飘落,在空中晃晃悠悠,如同死去的蝴蝶。 一片叶子恰好落在林杏掌心,被她捻着玩,一边端详,一边断断续续说着这些不成章法的话。 “白皓泽,我相信你,你不是这种人,更不可能跟付芸芸作弊。”林杏一口气说下去,直到说出这句话,心里才畅快许多。 白皓泽忽然转过来,面色是从未有过的阴郁,眼神更是深沉得可怕。 像是一个黑洞,里面藏着无数的故事,但却从来不向任何人吐露,只是固执地首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 白皓泽忽然蹲下,高高瘦瘦的少年一下子蹲在地上,显得有几分落寞。 林杏不自觉跟着蹲下,双手托着下巴,眼睛都不敢眨,紧张地看着白皓泽。 风起,吹过林杏的衣角,她不禁抖了抖。 上课铃响起,他们没有动。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蹲在一起,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感觉自己脚麻到动不了时,林杏才艰难地开口:“你……” 话还未出口,就被白皓泽打断了:“如果我告诉你,这种事情我曾经做过呢?你还会相信我吗?” 少年的脸色十分难看,语调低沉缓慢,语气却带着几分急切。 白皓泽问这句话的时候,直视着她的眼睛,问完后,却扭过了头。 林杏一愣,就这么直直对上了他的眼睛,尽管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却像是过了整整一千年。 他的眼睛里面仿佛灼烧了两朵小火苗,刺的人睁不开眼睛,不愿直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烫到,从此万劫不复。 又像是两把利刃,举在她的心口上方,似乎随时就会落下。 林杏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没有说。 很安静,如同世界初生,还没有任何人涉足,只有一片白茫茫的大雪,雪中兀自站着一个剑客,手里握着长剑,剑锋上是一层薄薄的雪花。 剑客仰头,不知道是不是被太阳的光芒刺到,半闭着眼睛,俊美的脸上漾开一丝苦笑,发丝在风中飞舞。 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因此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他只是天生属于孤独,属于茫茫的大雪,有着一颗怎么也捂不暖的心。 捂不暖,也就意味着不必热,更不必伤痛。 如果说周鸿见像是刀客,白皓泽就是仗剑独自远走天涯的剑客。 脸上带着笑容,却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真正在意,真正难过。 林杏微微张嘴,呼吸他留下的薄荷味的气息,没来由地鼻子一酸,不自觉掉下眼泪来。 等她睁开眼睛时,周围已经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面前的地上,只有寥寥几片银杏叶,证明她曾经在这里蹲了很久。 傍晚,白皓泽独自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坐在一户人家门前的台阶上,静静地想自己的事情。 明城这几年发展得很快,上世纪那些老房子早就被摩天大楼取代,但到底还留有一些漏网之鱼。 他喜欢这种城中村,七弯八拐的小巷能够给他一种放松的感觉,仿佛一下子远离了城市的生活,来到了另一个静谧的世界。 天已经慢慢黑了下来,对面的人家已经摆出饭桌开始吃饭;隔壁的女人一边晾衣服,一边大声呵斥她不听话的小孩;几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凑在一起,坐在地上玩陀螺。 每个人都在琐碎的衣食住行里面忙碌着,最多只对他投来好奇的一瞥,并不会多看他几眼。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一条黄色的土狗蹦跶着来到他身前,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摇了摇尾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警惕。 白皓泽一笑,掏出一根火腿肠,慢慢剥开来放到地上,不自觉舔了一下嘴角。 不知不觉坐到了六点多,自己也还没有吃晚饭呢。 土狗凑近嗅了嗅,身子始终紧张地绷着,直到确定他没有恶意,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三两下把火腿肠吃得精光。 土狗冲他温柔地叫了两声,一溜烟又不见了。 白皓泽拍拍裤子站起身,晃着松松垮垮的书包,慢慢悠悠地往家走去。 还离家里有一段距离,在那个必经的巷口,白皓泽一眼看见了一个斜靠在街角的人。 “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