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來自主神的挑播離間(激H、微逆NTR)
0、來自主神的挑播離間(激H、微逆NTR)
千樹花澄知道自己做夢了,她新上任的保鑣兼丈夫躺在一張大床上,赤身裸體冷白皮的皮膚在黑色床單上完美的肌肉線條更加彰顯,包括腿間那支大剌剌露出來的高聳粗長,硬直挺立,但是琴酒沒有理會,頭枕著枕頭正在接聽電話,聽不清他在說什麼,話語十分模糊不清。 一個身材火辣、金色長髮的女人裸著身體走向他,看不清楚具體長相,只隱約覺得這是一位面容跟身材一樣姣好的美人,她先撫摸了一陣琴酒的身體,琴酒只看了她一眼就專注在通話中,但是沒有制止女人的動作,冷白皮色澤的碩長肉莖又直又高的剛挺著,很快就被女人又舔又含的挑弄起來。 唇舌與肉棒糾纏的聲響清晰得就像貼在耳邊,還能聽見女人難耐的輕哼和琴酒略微加粗的喘息,不一會兒,通話還沒有結束,女人就跨到琴酒身體上方,伸手握住肉棒對準自己緩緩坐了進去。 女人顯然沒有因為肉棒的規模受阻,暢快的抬坐身體吞吐琴酒開始激動得泛起紅色的肉莖,雙手還在他身上的腹肌和胸肌、勁瘦有力的腰線上撫摸揉捏,呻吟聲半點沒有顧忌電話另一頭的意思。 千樹花澄聽見琴酒嗤笑一聲,和對方說道:「正在身上浪著呢。」聽不清楚名字,隨著話落還挺了幾下腰刺激女人更加激動的扭腰擺臀。 琴酒腿間沒多久就被打濕了一片,不斷露出的一小截男莖也濕漉漉的晶亮,女人水量驚人,難怪面對琴酒的東西也能動得歡快,女人趴到他身上舔咬,一個又一個吻痕交織出現在他白皙的身上,女人半晌就到了頂,緊緊坐著後仰發出長長的呻吟,但是琴酒還沒有射精,通話中分心對她說了句:「先戴上。」 女人依言抬離身體,肉棒從小穴脫離時彈了出來,硬直濕亮,脹著激情的紅色和浮筋,女人從床頭拿了一個套子打開幫他戴上,然後又調整姿勢坐進身體裡,啪啪聲響了非常久,女人就像他說的那樣在他身上浪叫撒歡,過程中琴酒都在通電話,只在射精的時候伸出一隻手抓握住女人的腰肢,雙腳踩在床上拱起雙腿粗暴的挺動下體打撞,肉莖大出大入,直到猛力一插停住,琴酒射精了。 俊顏上閉起雙目,咬牙嘶喘了幾下,全身肌肉和臀部都繃得緊緊的,精囊收縮了四五次,肉棒離開小穴後,套子裡的精液裝都裝不下,滿得他整個肉棒到精囊還有腿間都是,女人趴下去吃了起來,才吃乾淨就轉過身體,背對著他把肉棒坐回身體裡,雙手握住他的小腿搖著腰臀和他肉體相貼。 琴酒沒管肉棒有沒有殘精,女人自己知道吃藥,肉棒滋滋啪啪的又開始一輪交媾,這回還沒開始多久琴酒就結束了通話,起身先拉出肉棒戴上套子,抓住女人的臀部,兩人用趴跪和跪立的姿勢入了進去搖撞身體,女人明顯可見更爽了,在他主動之下很快就到了高潮,但是琴酒沒停,一連串讓女人高潮了三次都沒結束,換了一個姿勢繼續抽插。 輪到琴酒享用女人的身體,他也在女人身上舔咬揉捏出許多痕跡,肉棒更是操得又重又快,臀部搖得像是要用下體把女人插穿頂飛,一點都沒收斂力道,如火如荼插操得猛烈火熱。 兩具肉體互相糾纏在一起,下體不斷在進行交合,就好像男人只剩下肉莖,女人只剩下小穴,緊緊的咬合在一起吸絞撞擊,兩人的身體和床上到處都濕得一蹋糊塗,性具之間更是濕濘不堪,還是一直激情的合在一起,琴酒爽得脖子上浮出青筋,女人也被他插得蕩浪吟叫,雙腿夾在他腰上對肉棒愛纏不已。 琴酒開始發出粗吟,身體往她一壓,肉棒黏著她暴力的深入淺出,大床被巨大的力道晃得碰碰轟響,少頃之後,琴酒閉著眼埋在她身體裡不動,女人爽得翻著白眼尖叫,一股股精液射進套子裡,但是依然能讓女人感受到灼意。 離開濕亂的黑色大床後,琴酒和女人在浴室裡也做了起來,肉棒都無法完全消軟,女人自己也很享受,應付他卓越的性能力旗鼓相當,女人也同樣在享用他的肉體。 兩人換著不少姿勢發洩性慾,千樹花澄其實很早就不想看下去了,可是沒辦法從夢境中甦醒,被迫看著他們又重新回到床上,女人雙腿併攏坐在他身上被他抓著頂撞,這種腳只能放在他身上的姿勢會讓肉棒在她身體裡撞得很深,女人不斷呻吟著壓到子宮、很深很爽的字眼,失控叫了出來:「啊~啊、幹進去!琴酒~」 琴酒本來就沒有客氣的意思,擠壓到子宮裡之後抵撞起來,女人的尖叫聲變調,終於承受不了求饒起來,最後女人被他幹暈了,持續一段時間才在他再次射精之後結束這場燃燒彼此的性愛。 「嗚~」千樹花澄從夢境裡醒來,瞬間就哭了出來,驚動了摟著她沉睡的琴酒。 哭聲越演越烈,琴酒不斷安撫詢問但這顯然在她停止哭泣之前不會得到答案,哭聲伴隨著噁心欲吐,琴酒只能將她抱坐起來,眉頭夾得死緊,持續安撫。 等她哭完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千樹花澄整個人委靡的被他抱在懷裡,兩眼紅腫發疼,被他親吻額頭的時候眼神還是呆滯,一副大受刺激回不過神來的樣子。 「妳怎麼了?」 聽見他的聲音,千樹花澄才將將止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邊哭邊說道:「我夢到你抱別的女人」 琴酒聽完鬆了口氣,不是什麼急病或者哪裡受傷就好,他沒想到自己這口氣還鬆得太早,千樹花澄哭得很委屈,琴酒已經不用衛生紙幫她擦眼淚了,她臉上的皮膚太嬌嫩,哭了這麼久用衛生紙擦會受傷,所以他現在是拿自己的純棉睡衣給她擦眼淚。 千樹花澄腦子裡還充斥著那對打得火熱的肉體,胸口悶痛、全身難受,她理智上想說服自己只是夢境,不理智的一面卻一直發出質疑的聲音,琴酒在她之前也有過感情史,被帶入畫面之後很難不在意。 抬眼端詳他,語含探試說道:「我夢到你和一個金色長髮身材很好的美女在一起上床」這兩個字用得著實含蓄了,但是更露骨的字眼她說不出口,這兩個字已經是她能承受的極限,胸口的悶痛感像灼燒般劇烈,盯著他臉上的表情一瞬不瞬,試圖看出端倪。 琴酒滿打滿算也就和三個女性發生過關係,其中一個還是千樹花澄本人,聽見她口中的「金髮」、「身材好」的美女,立馬就聯想到他某位同事,就是和他維持過幾個月男女關係的貝爾摩德,呼吸停頓了不到一秒,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神色如常的說道:「我很多年沒抱過女人了,後來從第一眼看到妳開始就只對妳有性慾,沒有其他汙七八糟的女人。」 他說的完全是實話,但也說得不夠完全,貝爾摩德更多的是對他的肉體感興趣,饞他身子,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發洩大於相處,很快他就覺得沒意思,專心忙碌組織的事務,沒再特地空出時間來應付她。 貝爾摩德覺得他過於冷淡,又不能滿足她的需求,很快就主動提出了結束關係,雖然時常會在遇到他時撩撥挑逗他,動不動就要找他「調酒」,不過全都沒成功過,他懶得應對的時候就保持沉默,心情一般般的時候還會直言噁心,貝爾摩德再饞也沒轍。 在男女之事琴酒大多時候都是興致缺缺,縱使對欣賞美女這件事有興趣,也僅在有空閒的時候欣賞,止步於欣賞,不會進行接觸,也不親近他人,慾望寡淡,如果不是親身試過他床上能力有多強,貝爾摩德這個偶爾敢對他伸爪的女人肯定不會少造他謠。 她是他第一個不是一個世界卻還是將她納入自己人生的女人,從欣賞到確立關係用了四年時間觀望,直到無比確定自己想要她,絕對不可能放任她成為別人的專屬品那一刻,他才決定出手。 他很確定自己沒讓她產生對於他過往情史的不安,也沒對她敘述過他交往過的對象,可是她卻夢到了疑似貝爾摩德的人,琴酒沉思這其中有沒有系統搞事的可能性? 如果那所謂的系統能探究他腦子裡的記憶,提防的等級就得再拉得更高,總有一天要找出對付系統的辦法,不能任由它在千樹花澄腦中肆無忌憚 他不曉得這個世界還存在另一個系統主神,對於這兩個破壞它規則又不歸屬它管轄的人顯然不是很順眼,不止直接將兩人拿到的所有東西同時對副本裡倖存的所有玩家播報,它還暗中陰了兩人第二次,也就是千樹花澄的夢境,它讓她夢到他實際發生過最香辣火艷的一次床事。 千樹花澄的系統並非主觀意識強烈的存在,它主要只在千樹花澄能扇動蝴蝶翅膀的時間點上發布任務,而且都是有利於她人生軌跡的任務,事實上,從綁定保鑣這個任務開始就已經不是正常範圍的任務了,是系統感知到世界正在被入侵而做出的保護機制。 只不過此時兩人都還不知真相,系統給真正搞事情的主神背了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