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吸奶揉奶。h
09吸奶&揉奶。h
撑着他的肩膀勉强站稳,柔软的湿巾抹蹭着阴蒂,尿道,小穴,臀缝...... 浅尝不深入,嘉浅很快又被撩起一身火,抱着他的脑袋轻吟。 眼前是娇嫩的小逼,鼻尖是小逼的骚味,耳边是小逼主人的淫叫,脸被晃荡的长发挠着,心也跟着飘。 可是没时间来第二发。 不许叫。 江泠沿几乎是忍无可忍的讲出这三个字。 安静两秒。 啊嗯,小穴好痒,想吃叔叔的鸡巴嗯......啊! 一巴掌落到臀尖上,嘉浅臀部很丰满,是最好看的蜜桃形,一掌落下来臀肉如春水荡漾,回弹到男人手心。 他轻轻揉开。 你再叫一句试试? 她没再叫。 她的逼叫了。 咕唧一声,一滴黏液猝不及防的吐了出来,崩开弹到刚弄干净的大腿上。 明明在揉她屁股,做着无耻至极的事情,竟然还能装得如此正颜厉色。 嘉浅讨厌死他了,装模装样的打了两下他的肩膀:又脏了! ....... 半晌,变回那个干净的嘉浅。 袋子里一团团洁白干净的纸巾也变得肮脏不堪,就像他一样,嘉浅挑了挑唇。 江泠沿瞥了眼内裤上的卫生巾:这个,你自己换。 那怎么行。 嘉浅把他按回去,从裙摆的暗格里摸出一片新卫生巾。 你给我弄。 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来没有帮女人干过这种事,他自认是个性癖正常的男人,可...... 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诱他,拉低他的底线。 包括,这次浴血奋战。 默了默,最终还是妥协。 他扯掉内裤上鲜红的卫生巾,扔进垃圾袋,把新的准确无误的贴在那块布料上,按下两片护翼,内裤提上,裙摆放下。 然后把她轰到一边。 嘉浅悠闲的靠在花架上,睨着一丝不苟擦门板和地砖的男人。 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她好奇:你经常做这些事? 没头没尾的一句,江泠沿不知她指的是浴血奋战,还是给她换卫生巾,但无论哪件事,答案都是一样的。 没有。 嘉浅顺着问:第一次? 男人没答。 嘉浅笑了:天赋异禀呢,泠沿叔叔。 * 天还亮着,太阳还高悬着,一帮人就声势浩荡的回来了,看到三楼阳台上抽烟的男人,范敏第一个跑上来:嘉浅呢?给她打电话也没接。 江泠沿回头,朝紧大门紧闭的那间屋子扬了扬下巴。 庄芯辰随之过来,抱着他的胳膊,扇走难闻的二手烟,眉头紧蹙: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少抽几包烟,对身体不好。 江泠沿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抚。 瞥到庭院里忙碌的庄园主,庄芯辰又在老公耳边小声吐槽:幸亏你没有去,还以为多大一座山呢,半个小时就能登到顶。 怎么没在山顶等日落? 老公温柔的答着老婆的话,视线却追随另一个女人。门虚掩上,他吐了口烟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大伙人花了近一个小时拍拍停停登到顶,在山顶待了大概一刻钟,花花草草多的地方蚊虫就多,两个小朋友被咬得浑身是包,又只好灰溜溜的下山。 然而身在曹营心在汉,这些话江泠沿一个字也没有听到心里去,房里的对话他倒是听的仔细。 嘉浅,怎么在这里躺着? 嘉浅都快躺出瞌睡来,懒懒的朝声源处扭头:例假来了,有点不舒服。 上午还没事的呀,肚子凉不凉?说着就要去摸她的小腹,嘉浅条件反射的拿出热水袋和红糖姜茶躲开她的触碰,我这什么都有,没事,你去跟阿姨们聊天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她下意识的反应让范敏僵了下,随即收回手,笑了笑,那你在上面休息,有事要跟我说。 泠沿?跟你说话呢,你在想什么? 江泠沿回神,看回身侧:什么? 作罢,庄芯辰摇摇头,拉着他下楼:他们在楼下串烧烤,走吧一起去。 别墅门口有一片庭院,前面就是湖湾,湖水清澈,水底小石子间的小蝌蚪都清晰可见,烧烤架便摆在那里。 江泠沿带上手套,坐那串肉筋。 他坐的位置碰巧面向花房,花房里的女孩在这时来到落地窗前。 如此遥远,躲开她蛊惑的眼神简直是轻而易举,他却自己将自己捆住,三番五次的抬眼望去。 嘉浅并拢膝盖难耐的摩擦着膝内,舌尖色情的伸出来舔着自己的嘴唇,全然不怕别人看见。 而唯一看见的那个人只觉得她舔的不是嘴唇,是他的身体。 胸前湿漉漉的触感仿佛还在,小腹那个牙印俨然还疼着...... 半小时前。 江泠沿收拾好花房,要出去,被一只手拉了回来。 嘉浅靠墙撩起他的短T下摆,脑袋钻进去,夸张的吸了吸鼻子:啊,叔叔好香。 察觉到她想做什么,男人按住胸前蠕动的脑袋,试图阻止,反倒将湿濡的唇舌和奶头贴的更加亲密无间。 他胸肌很大,奶头比她小巧不少,虽然颜色没有那么粉嫩,但看着也是很可爱的。 小小的奶头被叼在唇瓣间绕圈,嘉浅将左胸舔得亮晶晶,要换另一边舔,脑袋却动不了,她不满的咬了口那一小粒。 男人吃痛:嘶...... 嘉浅动了动脑袋,含糊不清道:那你松手。 嘴唇被压着,讲起话来听着闷闷的,江泠沿就松手了。 低头就能看见小脑袋忙碌的到处窜,胸都快被吸得肿起。 嘉浅吃奶吃得上瘾,自己的奶也涨得不行,好想让他揉一揉,舔一舔......于是抓住他的手放到领口。 江泠沿会意摸了两下,一对乳头早就硬得像石子。粗粝的手指夹住石榴粒往外拉扯,他手上带着薄茧,娇花般的奶心被他揉得通红。 嘉浅哼哼两声,又舔起他的腹肌,没猜错,果然还在还是八块。 这边吃的啧啧作响,那边欲火直冲下身,明明才刚泄完,男人接近蹂躏的捏着乳肉绕圈,发狠的发泄。 嘉浅喜欢他带来的痛和爽,她叫给男人听:哈嗯叔叔好硬,好好舔,嗯啊...... 沿着向下,舌头来到平坦的小腹,感受着男人小腹起伏的越来越急促。抬手探了探快要撑破裤裆的鸡巴,目测差不多了,解开裤子,牙关一磕,用力咬上隐匿深处的人鱼线。 嗯 男人闷哼一声,鸡巴直了起来,无疑是又疼又爽,期待她下一步动作。 结果是戛然而止。 嘉浅钻出来,头发凌乱,得意的炫耀:盖章,我的了。 v形人鱼线靠近阴毛处,一个鲜红的牙印刻在上面,破了皮,还泛着光泽。 几把硬得快爆了,江泠沿闭了闭眼,转过嘉浅就要给她脱内裤再来一次,被她灵活的逃脱。 不行,我肚子疼。 他还鸡巴疼呢。 江泠沿冷冷的剜过去:舔我的时候怎么不说疼? 因为舔完了才疼的呀。嘉浅狡黠一笑,躲进花房中央的软榻上,撑着脑袋娇嗔,叔叔不知道痛经有多难受。 江泠沿浅意识里觉得嘉浅又在耍滑头,故意耍他玩,可此刻她的唇色已完全不似方才那般红润,几近苍白。 过了很久,他才啧了声:等着。便转身离开。 又过几秒,嘉浅听到楼梯间传来车钥匙碰撞的声音,嘴角弯起讥讽的弧度。 傻子。 于是翻出口红,悠闲地补起被他咬花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