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博弈剑走偏锋
与他博弈剑走偏锋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单,想越过她去开门,刚搭上门把手,安然冰凉的手如鬼魅一般搭在我手腕上。她一动不动地杵在身侧,阴冷地问:你要干什么去? 我被她翻天覆地变幻的态度给惊着,挣开她幽幽地回应:只是有点饿了,我想吃早餐。 你不用去了,会有人送来,你不准离开这个房间半步!她凉凉说完这才松开我,又晃悠悠地躺回了软榻。 我严重怀疑她有人格分裂症,否则怎么不送进学校读书,而是请家教呢? 可我想的远远单纯太多。 安然帮我打点好一切后,就在隔壁房间听一个斯文的在校大学生讲课。那教师身形瘦削,似乎戴一副黑框眼镜,脖子修长白皙,可是我能感到眼神麻木得很。 没一会,我听见房间来传来鞭笞的声响,安然暴喝那教师,叫他动作快些,然后就是一阵啊啊哦哦的做爱声,那教师被她抽得魂不附体高声喊叫,安然却兴奋的拼命叫鄢仲廉的名字。 我惊得捂住嘴,这样变态畸形的环境下,我迟早也会疯掉的! 我缓缓后退,却撞进鄢仲廉的胸膛,被他阴沉着脸掐着脖子抵在墙上威胁:能看见了是吧?你今天所见所闻敢泄露一个字,我活剐了你! 我被掐得血液阻滞,大脑缺氧濒临窒息,他这才松开我,恢复一惯吊儿郎当的模样,掐了我一把大腿上的肉。 今天我们去外面草地上做爱。他不是征询,而是通知的语气。 我扯住他的胳膊,示弱说:我还有些痛,能不能过两天再做?还有,能不能预备安全措施? 想起和林屿的孩子,我对小生命有种恐惧。 鄢仲廉却像是抓住我的把柄一般扎我的心:你不就是流过产?身体再坏也坏不到哪去。甘棠,不要逼我找人轮奸你才学会听话! 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像被车轮子碾压得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我松开他,死气沉沉地摸索着回房间,他却直接扛起我放到副驾上,然后亲自驱车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兜兜转转又回到那家酒吧。 他吩咐人带我去化妆间换了身殷红的紧身裙装,像布偶被他们随意摆弄一阵后,带到舞台中央为他们表演。 鄢仲廉的慵懒的身影就靠在不远处的沙发里,我摸到立式麦克风后,想起和林屿发生的点点滴滴,于是唱起了 是非恩怨随风付诸一笑 聚散离合本是人生难免 爱情也许会老 真心永远年轻 有我有你有明天 人生短短何必计较太多 成败得失不用放在心头 今宵对月高歌 明朝海阔天空 真心真意过一生 我想,没有任何一首歌比更能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我只能为自己勉励,为过去的所有错误选择买单。 鄢仲廉又像一阵龙卷风把我扛了回去,只是这次他却暴怒地把我摁在地板上警告我,还问我是不是忘不掉林屿。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就算他杀了我,我也是同意的答案。 那个人永远不可能消失在我的记忆里,他刻进了我的灵魂。 我好奇他为什么介意我过往的恋情,问出这句话后我就后悔了! 鄢仲廉听后,果然找了几个精悍的男人把我拖到草地上企图轮奸羞辱我,我死命抓着青草,一片片被我连根拔起抓秃,露出贫瘠的土壤。 表面光鲜亮丽,暗里却瘠薄匮乏,只能靠外界洒入的营养液供给,一旦停止补液,就会迅速枯萎。 我如此,爸妈如此,鄢仲廉亦如此,唯有林屿从头到脚的充盈。 我像死鱼一样瘫在草地上任他们剥掉衣物,暴露圆溜溜的乳房,那几个男人搓着我的胸肉,两人的手指抠进我的肉穴和肛洞,我连皱眉的力气也被抽离了。 鄢仲廉的皮鞋落在我视线正前方,他居高临下俯视我,问我后不后悔。 我紧咬唇瓣一声不吭。 他又说,今夜是我自己的选择,不能怪他,然后大步离开。 我被那几个男人兴奋地抬起甩进旁边的喷水池里,他们跟着跳进来。我放弃挣扎,任冷水没过我的脸灌入五官,没一会我就彻底昏了过去。 等醒来时,我依旧躺在那张软床上,身上密集酸痛。这次,我见到的事物更清晰了,能大致分辨出五官轮廓。 安然蹲守在侧,见我醒后,凑上来为我拉上棉被,她秀气的五官我隐约能分辨了。但这张人畜无害的清纯脸皮下,隐藏着和鄢仲廉一样变态恶心的灵魂。 我厌恶地挥开她的手,告诉她想泡澡。安然抿紧唇看了我半晌,最后还是同意了我的要求。 镜中水雾朦胧,我裸身站在镜前审视里面那个人,五官精巧秀雅,身形匀称,肤质细白却遍布青紫印记,这样的形貌被人说浪荡至极,以至于什么样的情事都被经历过。 我,要怎样做才能逃离这座情笼? 手指抚过镜面,有那么一瞬就像鄢仲廉在审视我一样。 我转身乖乖地躺进浴缸揉洗全身,仰头靠在缸沿上,眯眼拱起身,把我的手指滑进了肉穴里抠洗,发出野猫一样尖细动情的呻吟。 那镜面正对着浴缸,我张开了双腿对准镜子慢慢抽插,揉搓着双乳,好像有人隐身肏弄我一样,荡起了涟涟水花,拍打在墙面上。 丝丝缕缕的发飘荡在浴缸里,我抓起一把混着丰富的泡沫揉在我胸上,嘴里的呻吟越发大声。 果然,没一会安然就敲门进来,叫我赶紧洗了出去。 我继续用喷头淋我的脖颈,我的乳房,然后一脚踏在浴缸上,对着那肉穴一直冲洗,密集的快感差点让我泄了,那厢安然有些焦急地催促我赶紧出来。 我,好像又看到了生存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