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药
8 药
如封翊所言,不过五分钟,他就回来了。 他裸着上身,只随手围了条浴巾。 宋之年笑着迎了上去,刚要开口说话,一根手指就放在她的唇边。 今晚,我都听你的。 宋之年目光浮现了几分茫然,看着他,下意识问到:什么? 封翊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凝望着她:比如,你现在想让我做什么? 封翊的模样实在过于正经,让人无法想象,他其实是在说一件十分色情的事情。 宋之年整张小脸开始皱了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封翊也不尴尬,环手把她整个人抱在自己腿上,两人相拥坐在床上,封翊在她肩胛处嗅了嗅,明明是和他身上一样的沐浴露清香,却还掺杂了女人身上淡淡的气息,让人沉迷。 封翊伸手覆住她的左乳,吻若有若无地落在她的耳后:比如,你想让我揉你的胸吗? 明明是下流的话,他却说的一本正经,暧昧却不低俗。 温热暧昧的气息交缠在女人的脖颈处,宋之年的神色渐渐朦胧了起来,开口却比刚刚沉稳了许多:另一边也想要。 封翊手依言移到她另一侧乳儿,她人清瘦,但是胸却不小,不夸张,但是揉弄起来很有分量感,柔软又绵密。 封翊一手抱着她的腰扶稳她,一边不紧不慢地反复把玩着女人的胸,本该是香艳的一幕,却显得克制规矩极了。 宋之年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了几声轻哼,眼睛闭着,不说话,拉着他的手到了身下,牵着他的手指按在了她的阴蒂处。 即使他中途去洗了个快速澡,封翊依旧感受到女人的花穴像泉眼一般汩汩地冒出黏腻的体液,滑腻又温热。 主人揉一揉它,它好痒。宋之年的声音好像带着浓浓的热量,整个房间的气温仿佛都一下子高了不少。 阴蒂因为动情早已挺立充血,凸起了很明显的颗粒。 封翊轻轻地按着那打转了几下,宋之年的大腿跟着颤抖了几下,抱着他脖子的手一下子紧了许多。 封翊声音在她耳边,带着蛊惑,她的名字被牵缠出无尽的缠绵:之年还想要我做什么? 宋之年喘着,声音颤颤的:想要主人操进来,马上。 封翊眼睛稍稍动了动,吻落在她的锁骨上,悠悠地道:今天比较匆忙,没有避孕套,就先不进去了。 没关系的,我做过两次皮埋手术,还在有效期内。宋之年声音很近,似乎离他近了些,声音娇软,尾音却上挑,似挑衅,还是说,主人担心之年不干净。 再拙劣不过的激将法,但是每次封翊总能因此妥协,完成她想要他做的事情。 封翊张口,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力道不大,但是激得宋之年下身又吐出了一股热液。 封翊捋了捋她的头发,动作很温柔,话里却夹着些忿忿:总是这样气我。 说完把人抱到床上,推着她躺了下去,分开她的双腿,随后顺势跟着跪在她的身前。 封翊低头,手指拨了拨女人充血的阴唇,她阴阜处饱满白净,似乎是做了永久脱毛,却看到她白皙光滑大腿内侧上被纹上了十分醒目的三排字,性奴隶 小母狗 肉便器。 封翊没说话,脸色沉了沉,随手把浴巾脱掉仍开,扶着自己挺立的阴茎,压向还在一吞一吐不断涌出蜜液的花穴。 穴口十分滑腻,硬挺的龟头并不难就进去了,封翊稍稍沉了口气,单手撑在女人一侧,腰部用力,便把整根发硬的肉棒送了进去。 穴内温暖紧致,微微抽搐收缩的穴肉紧紧地压迫着他的肉棒,整根没入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了闷哼。 久未有过的紧致绞得封翊头发发麻,他吐了口气,才一下一下地挺送着腰持续有节奏地抽插着。 嗯啊欲望得到满足,宋之年发出满意的喟叹,双腿夹着封翊的腰,迎合着封翊的顶弄。 封翊腰不断挺动着, 面色平静,唯有紧抿的嘴唇倾泻出几分失控。 他看着宋之年整个身体都浮现着漂亮的绯红色,脸颊格外明显,泛着娇艳的红意,似是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滴着水珠的苹果。 他眼神渐渐泛出血色,狠狠地往深处撞了一下,看着宋之年腰部瞬间挺起,整张小脸皱成一团,似欢愉似痛苦。 封翊唇角勾出不明显的笑意,正好环住女人耸起的腰把她抱起来,跪坐在床上,宋之年顺势抱住他的脖子,穴口深深地包裹住阴茎,女人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封翊托着宋之年的臀,带着她一下一下缓缓地套弄着,房间很安静,只剩下两人低沉的喘息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肉体拍打声。 封翊脑袋埋在宋之年胸口,她的身上还有很淡尚未完全褪去的红痕,不明显,封翊却觉得刺眼得很,离得近了,才发现她的乳头处有很明显的针孔痕迹。 封翊眸色一暗,张口含住一颗充血的红梅,另一只手在她另一边乳上揉搓着。 宋之年抱着她的脑袋,身体微微向前,把自己的胸往前送着。 封翊顺着她,揉搓的力道也越来越大,用力地吸着她的乳头,又轻轻地啃咬着,手伸到身下挑逗般点弄着她的阴蒂。 两人呼吸越来越重,交合处也一下比一下深地顶着。 呼吸交织着,空气似乎都炽热了起来,宋之年看男人的眉越蹙越深,轻笑了一声,抱着他的脖子,细细地吻去他身上的薄汗,这一举动很轻,却引得封翊的动作愈发激烈,按着她的腰不断往下套弄。 临近顶点时,宋之年的声音却突然响起,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嗓音带着哑意轻笑着:主人看到了是不是?她语气很慢,封翊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原本的动作,宋之年自顾自接着道,那是我的第二任主人纹的,因为我逃跑了,每逃跑一次,他就在我腿上纹一次字,他说这样的话,一分开我的腿就知道我是什么货色,就算我逃出去了,也没有哪个男人敢要我这种女人。 她的笑意愈来愈浓,嗓音也愈发空灵,如深夜的呢喃,惊动一下就随风飘散。 可是他不知道啊,我从来就没再想过要过什么正常人的生活。我原本想着,如果能逃出去,我就找个偏远的小山村,也许卖卖东西,也许去工厂打工,然后也许某一天无聊了就结束我这枯燥无味的一生。但是没办法,他们本事太大了,总是能被他们抓回去。 他听她歇了歇,才接着说,尾音娇俏软绵:所以啊,我还是很感激封先生的,毕竟封先生不仅不嫌弃我,而且是我遇到的最温柔最好说话的主人了。 她的话其实断断续续的,因为撞击有些支离破碎,呼吸喘着,所以有些字很模糊,却还是每个字都被封翊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