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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不耐烦了吗？”

    斯科特：“天哪，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好像被盗号了！请求技术支援请求技术支援！”

    复联众人：“……”

    娜塔莎忍住笑，打量着眼前面容姣好的姑娘，真诚道：“你穿粉笔蓝的裙子真漂亮，显得皮肤特别白。”

    罗莎莉笑弯了眼：“谢谢，你是第一个认出这个颜色的人。”

    巴基极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粉笔蓝？现在的蓝色都分那么细了吗？”

    山姆立刻表示赞同：“我以为她的裙子只是普通的浅蓝色。”

    斯科特：“额，我先离线几分钟，等他们谈完服装搭配和口红颜色再叫我。”

    罗德：“看到了吗？我就说娜塔莎才是重点。”

    娜塔莎：……你们这群直男。

    *

    短暂的寒暄后，娜塔莎冲巴基使个眼色，表示自己将切入正题。巴基迅速领会她的意思，抓着酒瓶撤退了。

    斯科特惊叫：“哎，巴基怎么走了？他肩上可肩负着组织的信任呢！”

    史蒂夫：“其实吧，我觉得巴基留着也没什么用，他可不知道什么粉笔蓝马卡龙蓝蒂芙尼蓝。”

    斯科特：“说的也是，队长真是睿智。”

    巴顿：“而且他和罗莎莉不熟，有的话女孩子之间说比较合适。”

    频道里静了几秒钟，山姆突然道：“各位，我们是不是有点太八卦了？”

    斯科特当即反驳道：“八卦怎么了？八卦是生活的刚需！”

    山姆：“你说的好有道理……”

    罗德带着淡淡的遗憾：“可惜托尔不在，他对托尼的八卦肯定非常喜闻乐见。”

    彼得：“我会复述给他听的。”

    娜塔莎：……你们这些八卦又话唠的直男，快点闭嘴呀！

    *

    好在娜塔莎并没有受到影响，她语气轻快地问了罗莎莉几个关于演讲的问题，然后不动声色地观察对方的反应。

    罗莎莉似乎忍俊不禁：“托尼和聚光灯真是天生一对。不愧是口若悬河大师，若不是我见过他对付蜷翼魔的狼狈样，我也会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娜塔莎：“蜷翼魔？”

    罗莎莉：“那是一种可爱的魔法生物，张开翅膀时好似蝴蝶，蜷缩状时像虫茧。它的颜色非常鲜艳，大多是亮眼的蓝绿色，但也极其危险，能分泌毒|液，喜欢吃人脑。”

    娜塔莎：“……”

    她很难将可爱、有|毒和吃人脑联系在一起。

    大约是怕娜塔莎不信，罗莎莉拿出手机，挑出好几张蜷翼魔不同形态的照片给她欣赏。

    娜塔莎看了半天，艰难道：“颜色果然很鲜艳呢！”

    至于其他方面，她不予置评，但蜷翼魔和可爱肯定是多大没关系，至少以娜塔莎为代表的麻瓜是这么认为的。

    娜塔莎不由对罗莎莉的审美和托尼的个人安危表示担忧，正想再问几句，托尼却已经突破重重围剿，大步向着他们走来。

    托尼原本面带满足的微笑，看到娜塔莎，略有些吃惊：“嘿，小娜！你怎么……你怎么在这儿？”

    娜塔莎：“说的好像复联还有其他女队员可以陪罗莎莉聊天解闷一样，放心，我没有说你的坏话。”

    托尼搓搓手：“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在聊什么呢？”

    罗莎莉笑吟吟道：“我在向娜塔莎介绍蜷翼魔，你还记得它们吗？”

    托尼不由自主打个寒颤，昧着良心道：“你是指全世界最可爱最鲜艳的蜷翼魔吗？好久没见了呢，我还真有点想它们，它们在你的皮箱里住的还舒服吗？”

    罗莎莉：“我可以让维克托娃把蜷翼魔放出来，然后你就能亲自问它们过得好不好了。”

    托尼干笑两声：“大晚上的，还是别了吧！它们要跨越半个城市飞过来，又累又容易飞错方向，多不安全呀！”

    看他惊慌失措的小模样，罗莎莉再也憋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口若悬河大师，嗯？”

    托尼面不改色：“掌声在哪里？美女的热|吻在哪里？”

    罗莎莉的脸颊不易察觉地染上一层粉红。

    娜塔莎目光敏锐，火速找理由退场：“托尼，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去叫科尔森过来亲你两口。”

    托尼：“……女装科尔森？你还是让他亲队长吧！”

    娜塔莎匆匆跑回专区，队员们立刻凑过来问：“你怎么回来啦？”

    “你忘记自己肩负的使命了吗？”

    “还没问到重点呢，回去接着问啊！”

    “说好的情感大师呢？拿出给队长介绍女朋友时的豪迈来啊！”

    “快带着科尔森过去亲他两口！”

    （科尔森：“？？？”）

    娜塔莎没好气，拨开一众八卦的队友，坐回座位上：“他俩聊天，你们看我插得上话吗？简直旁若无人呐！全纽约的黑夜都快被我照亮了！”

    复联众人：“……”

    *

    妖精们动作利落，金字塔式的嗅嗅窝很快便初见雏形，媒体们的注意力渐渐从托尼身上移开，改为拍摄那个即将成为世上最大纯金嗅嗅窝的杰作。

    托尼忙里偷闲，和罗莎莉躲在难以引人注目的角落，打算好好喝一杯。当然，为了防止再次出现类似午夜飙歌的惨事，两人喝的都是度数极低的调味酒。

    托尼对那类甜滋滋、毫无酒味的东西满怀怨念：“明明我的酒量不差，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总是喝醉？”

    说完两人都有些尴尬，这句话不用四舍五入都相当于在调情了。

    “咳，虽然你酒量好，但是你喝的多呀。”隔了好一会儿，罗莎莉才慌乱道，今晚的感情变化猝不及防，目前她还没有撩回去的准备。

    托尼：“确实。每次见到你，我都在孜孜不倦地推销最新的，一不留神就说得口干舌燥，自然喝得多。”

    这番贴心的话既替他自己找了台阶，也算化解了罗莎莉的局促。

    罗莎莉觉得托尼在自己心中的可爱程度似乎又高了一点点。

    *

    夜色渐深，斯塔克大厦的顶楼却因灯光和闪光灯而恍如白昼，在场的人们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妖精、纯金嗅嗅窝、直播，丝毫不见疲倦。

    托尼一面喝东西，一面左顾右盼：“金加隆好像还没出现。”

    罗莎莉：“别着急，作为一只一百多岁的老年人，金加隆的警惕心非常强，它要等所有人离开了才会出现。”

    托尼先是窃喜自己能与罗莎莉深夜独处，再一细想她的话，悚然道：“一百多岁？可你自称是它的姐姐，难道……难道你是披着年轻女子外皮的千岁老妖婆？”

    罗莎莉好笑地瞥他一眼：“嗅嗅一般能活二三十年，金加隆已经二十多岁了，相当于人类的一百多岁有错吗？”

    托尼借着清冷的月光，认真地看了罗莎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