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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那人站了起来,眉峰不见松懈,却已经抬步迈开了修长笔直的腿向着远处快步跑去。 江城所奔离的方向,拐弯之后大约几百米外,气息有些轻/喘的杜景停住了步伐,有些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意外以及惊喜的熟人:“……江楠,你怎么在这里?” “杜景,是你!”江楠笑哈哈地走上来,没理会杜景情不自禁地后撤半步,抬手拍了拍眼前这人仍旧有些单薄的肩线,“这话该我问你啊,当初你招呼都不打就跑了个没影,也就太不够意思了吧?” “哎,楠子,这是谁?” 江楠的“友好叙旧”被他旁边同行的几人中的一位打断,那人望着杜景的目光深藏着复杂与敌意。 只是杜景神思不属,此时正犹疑地转回视线去看身后是否有那人跟上来的身影,自然也就没有发现来自对方的毫不犹豫的排斥。而如果他能回忆起来,便会发现打断江楠话音的那个人与自己也有过一面之缘——当初在洛城二中高一十一班的门外,就是这个男生和那个漂亮而妩媚的女生出现在他和江城之间。 “谭放,你不会不认识杜景吧?”江楠一脸惊讶地转过去,眼角带着一丝冷意瞥过杜景,语气放得轻淡了许多,竟是再听不出半点之前的喜意来——“就算你没见过,肯定是听说过的。当初逼得城哥被老爷子用军鞭抽进了医院,还没好利索就送进了特训营,一年多几次任务下来没了大半条命,最后一次肋骨插/进肺里,送进ICU躺了半个月才救回来——老爷子都红了眼圈,答应把城哥放了。结果解禁第二天就念念不忘着要回去找,却发现人家早就投奔M帝怀抱——” 尾音被江楠拖得老长,笑意已经彻底从他嘴角褪去,他扬眉冷睨着杜景:“这位有命难求的杜景杜大少爷,不知道您还回来干什么呢?” “……”杜景抿了抿唇,江楠一句话里多是恼恨,却也让他知道了许多,至少能够明白那人要给的“解释”是什么了。肋骨折断插/进肺里,想象一下杜景就觉得心口微颤,五指也情不自禁握成拳以克制颤栗,却难以自已。 江楠看到他的反应,却以为是杜景受不得自己讥讽,一时眸色更冷三分:“我还是希望杜大少爷别误会,我哥这人你也知道——占有欲向来是强得厉害,你刚回来的时候他若是对你表现出什么兴趣,那只是因为他忘不了当年你给他的那些‘恩情’,杜大少爷可别自作多情,也趁早离得远一些才好。对于不在乎的人,我哥有多狠,你也该知道,别逼着他烦了厌了闹个难看的结局。” 江楠说话,同行的人帮腔,一行人皆是眉眼冷淡地看着杜景,在他们眼里,杜景俨然是个有些恬不知耻的还想吃回头草的小人。 杜景哪里听不出江楠的意思?他的脸色都微微发白,江楠的话勾起了他太多不敢触碰的往事和五年来的梦魇,正在他要开口的时候,江楠身后,谭放冷笑着接了话音:“杜景是吧?请你离江城远点吧,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实话告诉你,江城已经订婚了。若不是你回来得不是时候,哪怕再晚上一年半载,恐怕他已经结了婚连孩子都有了——你最好别去做破坏旁人家庭,不然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将要出口的话音消散,杜景苍白到极点的脸上慢慢现出了一点笑意,冰冷而自嘲。 可笑……他竟有那么一刻想转回身去看看那人在不在,看那人受伤的地方会不会疼,甚至是解释一句什么。 是他忘了,偌大一个江家,帝都的江家,这些习惯了把对于普通人来说奢望的物质或是感情玩弄于股掌的少爷们,那个曾经在上了他之后笑着鄙夷他“妄图攀附”的男人…… 杜景的指甲嵌进了掌心——杜景啊杜景,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再把世上唯一一个不会背叛不会厌弃的自己再一次置于那样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想,是你们误会了,”半晌之后,杜景抬起了脸来,没有笑意的眼睛慢慢地扫过面前的一行人,“我和江城,五年前就再不存半点关系与可能。我更希望你们能告诉他让他醒过来而不是找我。他是死是活,从今之后和我也不会再有丝毫干系。” 最后一句话,让众人的目光倏然冷了下去。而江楠却是目光一变,越过杜景看向他的身后——捂着起伏的胸口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没有动作亦没有话语和情绪,却偏是让江楠觉着,那痛苦到绝望的情绪都翻涌着几欲扑来。 049 听见杜景语气平静近乎漠然地说出那些话时,江城都以为自己会发疯了。毕竟……他那么爱眼前站着的这个、只想将他拒于千里之外的、说他是生是死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这话像是拿着把剔骨尖刀,提刃的人微勾着唇角眸光漠然地看着他,然后把手里泛着寒光的刀不眨眼地一刀刀扎进他的心口,再□□。 恍惚间,江城觉得鲜血四溅,心口疼得抽搐,再之后便是麻木。 他看见站在前面不远处的,已经长成了青年模样的他的阿景,随着江楠的目光一齐转来。 目光相接的刹那,江城错觉似的看到那人的身体轻轻栗了一下,只是这刹那之后,那双眼眸就重新归为冷漠——“他们说我破坏你江城的家庭,不会放过我什么的,听得我真是快吓死了。” 模样漂亮的青年从薄薄的唇瓣间吐出来的冷嘲近乎刻薄,让他身后那些人不约而同地瞪向他。杜景却似未觉,仍是面色寡淡地:“五年前我就从你那里亲耳听过了让我不要再死皮赖脸地妄图攀附你们江家,如今,你的堂弟和朋友们又来警告我。其实我真没你们想得那么下贱,江城,”杜景的声音愈发冷漠,他转向身后面色大变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江城的江楠,“江楠少爷也一样,请您稳稳当当一字一句地听好了:我杜景真心没下贱到被人骂了滚还得死皮赖脸地往上爬,劳驾你们费心——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奢望能进你们江家大门的。” 说完话,杜景没去看他们神情,抬了步子就要离开,只是想到了什么,错开几步之后陡然一停,他轻笑着转回来,眉眼昳丽而如冰雪冷漠:“五年前托江城的福,ICU我住了178天。半个月对我来说,真算不得什么。” “……”江楠哑然,有些涩言地看向江城。 江城在原地站了已是许久,半晌后才默然地重新踏出了一步,往杜景离开的方向走去。一直到离开,他都没有看这些人一眼,像是丢了魂似的。 “楠子,看来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的。”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开口,走上来拍了拍江楠的肩,“有些事不能偏听偏信,我们这样的,哪家没藏着这类欺人的龌/龊?总是遮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