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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下来见他们的。 “我在让外公酝酿情绪。”首扬双眼不离手机,语气也是随意得很,懒洋洋打了个呵欠。 顾知航看了他一眼,“困了?” 首扬点点头,顺势歪在顾知航肩窝,也不管舅舅父亲都在的场合这么腻歪是不是合适,“谁让你每天晚上都不让我睡好觉的。” 听到首扬的口无遮拦,在场的两位长辈的脸色齐齐不自在。谢跃云“咳咳”两声,佯装没听到,罗抿良则立刻端起茶喝了一口。 “你们都是当爷爷的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首扬不抬头看也知道他们的反应。 谢跃云暗自摇头,只看罗抿良略带尴尬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这外甥不但不像他们谢家,更不像罗抿良,“你们那儿都这么开放?” “差不多吧,二舅舅愿意的话,我能让你看现场表演。” 谢跃云这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罗抿良一张脸更是可疑得有些红,只是随意坐着装镇定罢了。 倒是顾知航不满地扒拉下首扬的脑袋,“你敢。” “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拽过顾知航的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首扬这才懒懒站起身,“走吧。”率先上楼。 罗抿良对谢跃云点了点头,“失陪。”也一同上去。 谢跃云半回头看着楼梯方向,“扬扬,你确定你外公会愿意见他?” “见不见关我什么事儿?”首扬没心没肺,一副薄情的模样。 “看着点儿路,小心楼梯。”罗抿良声音里是满满的宠溺温情。 倒是首扬一如既往的不耐烦,“我闭着眼都能走!” 谢跃云心里有些复杂,他听得出,罗抿良根本不介意首扬说了什么,同样的,也不介意谢青石是否愿意见他。 回过头,谢跃云无奈地笑了,这对父子果真是他们谢家的克星。 不过不得不称赞自家早去妹妹的眼光,罗抿良,的确是人中之龙!只可惜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享受他的功成名就,谢雨没有,其他女人,更没有。 顾知航似乎对谢家依然有淡淡的排斥,也不管合不合适,只管拿出工作电脑,打开。 “小顾没上班?”谢跃云不是严肃的谢释风,说话随和而亲切。 “嗯,我请了长假。”顾知航简言简语。 谢跃云惊讶,“长假?”作为古贝诺斯核心的顾知航居然会请长假,谢跃云不得不怀疑:莫非顾家出了什么大事? “他需要多休息。” 谢跃云愣了一下,突然心里一个“咯噔”。 这时,楼上突然传出谢青石恼怒的大吼声,“我说让他出去!谁准他进来的?!” 可接着就是门被关上的声音,首扬华丽的男中音也被一并关在门内,只留下半句嚣张散漫的话消散在门外—— “如果外公真不想见他,他连军区大院都进不来……” 房门将所有的声音都关在了门里面,连带着楼下客厅也静得有些压抑。 好一会儿,谢跃云才有些不确定地问:“扬扬、是不是……不舒服?” 他没错过首扬的脸色,很白,像白瓷一样完美,也像白瓷一样没有任何血色,甚至没有一丝生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长期重病才有的脸色! “是,所以我才不愿意他参与任何事。”顾知航语气淡漠,直截了当地告诉谢跃云这么些天都对他们的事不管不问的原因。 在听到顾知航毫不犹豫的“是”时,一直坐在一旁神游太空的李安维突然回过头,紧盯着顾知航。 谢跃云则满脸惊讶,唇张了又张,似乎想问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问。 当初首扬被罗抿良带走的事这些年他终于断断续续知道了大概,他也一度以为首扬已经死在了S市,时隔两年却忽然得到首扬还活着的消息。可回来后的首扬却完全没有了当初的凌厉飞扬…… 谢跃云忽然觉得手脚都在发凉。 顾知航没看他惊诧得失了血色的脸,偏过头,“他不希望我知道,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 客厅沉默下来。 谁也不知道顾知航这句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 谢跃云?李安维?还是——他自己…… 一个多小时后,楼上的门才再次被打开,依然是罗抿良父子。 首扬脸上依然是那副不在意的模样,罗抿良的脸色似乎有些白,但也看不出什么。 等他们下来,顾知航才收起随身带的工作电脑,对他们谈话的任何结果都不感兴趣。 谢跃云则看了一眼楼上谢青石的房间,站起身,“扬扬,你们——” “什么事儿都没有,”首扬耸耸肩,双手插在休闲裤的口袋里,头顶的俏皮小辫儿垂在脑后,显得更加年少无畏,“无非就是闲得太狠让我出来见见他们。二舅舅,你们也让外公多出去透透气,一个人待屋子里闷也能闷得想不开,或者,给外公物色个老伴儿,让他老人家过二人世界去?” “你这孩子,真是……让舅舅怎么说你?什么话你都敢说!”谢跃云看着首扬苍白的脸,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儿。 首扬并没注意到谢跃云眼里的担忧,“二舅舅,我们就先回去了。”冲罗抿良偏了偏头,“这个人我也给你们带走,省得让外公看到老是心烦。” 罗抿良也不生气,对着谢跃云点点头,“谢先生,再会。” 教养非常好的谢跃云坚持把他们送到大门外,也不管那些好事儿的人如何指指点点,亲自罗抿良他们送上车。 看着他们的车很快走远,谢跃云眼光阴晴不定。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只怕刚刚在楼上,首扬把自己的身体状况、或者是这几年发生的真实情况向老爷子和盘托出了,否则以老爷子的脾气,怎么可能会允许首扬认父亲? 想到这儿,谢跃云脸上不禁露出些许苦笑。他忽然很心疼自家父亲——一生戎马,果敢强势,却要一次次残忍地经历女儿与外孙的切肤之痛! 回了谢家大门,抬头静静看着一声不响的书房窗户,谢跃云想,或许真的像首扬所说的那样,该给父亲找个老伴儿、让他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离开的时候,罗抿良和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