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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皱了皱眉。 很显然,这声音根本不是嚎叫声。 “砰!”又是一下! 这次,卫一白明显察觉到脚下的隐隐震颤,不由有些惊讶。 闷声继续,一下……一下!每隔一会儿就会传出一次。 不仅卫一白,就连元鼓等人也察觉到这轻微的震颤。 对视一眼,身边兄弟立刻手疾眼快地冲上前打开拷问室的门,生怕里面的人跑了。 哪知打开门后,一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的男人们都不自觉愣住了,一个个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真的是、这声音?” “我的……天!……” 卫一白元鼓见状忙上前拨开他们,大步走进。 没想到看清里面的场景后,即便心狠冷硬如元鼓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拷问室内没有任何异样,首扬被注射了试剂后就被锁进最里侧墙边坚硬无比的合金栏内,此刻,他依然在合金栏内,只不过—— 合金栏里墙边的角落,那个身形瘦削的男人背对着他们跪在那里,单薄的身体狠狠颤抖着,一向高贵的头深埋在角落里,而他的拳头,正哆嗦着一下下重重砸在墙上! “砰!” 拳头被砸得血花飞溅,整个房间几乎都随之颤动! “砰!” 墙壁石屑被这恐怖的力道崩得四射,好像整栋都为之震颤! “砰!” 喘息的短暂闷哼被泄出,压抑得似乎能扼住所有人的脖颈。偌大的拷问室安静得骇人,似乎连空气分子都不敢再碰撞,将合金栏内男人压抑的呼吸声无限放大,让人随之窒息! 谁都知道,所谓的试剂不过是多种毒品及毒品类试剂的混合物!谁都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上去细细嫩嫩如同自小娇生惯养般的大明星竟会以这种自残的方式殊死对抗! 重得惊人的血拳似乎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让人不寒而栗! 就连向来心狠的元鼓都忍不住用力抓着胸前的衣服处,满心惊叹,“有血性!是条汉子!” 短暂的震撼过后,卫一白沉着脸立刻命令其他人全都退出拷问室。这种没能驯服对手、反而为对方所折服的场面,不适合让他们看到。 墙角的男人身体几乎蜷成一团,拼命压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溢出喉咙,让人无法不为之动容。 卫一白握了握拳头,没忘记他们的目的,“扬扬,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我们只是想知道,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人继续接下刺杀会长的单子。还有就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们,御御的情况。” 第一百二十九章、啼血立誓(下) 卫一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这种温和在眼前的残酷场景面前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 合金栏内的男人冷汗如同水洗,汗水“滴滴答答”坠落的声音是那么清晰!他深埋着头,背对着他们,所以看不到他可怕得如同死人脸色,但那粗重的喘息声在这静得吓人的四周如同受了重伤的百兽之王! 见他即便已经到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依然强撑着不发出一声示弱的伸吟,元鼓的声音也少见地染上些许敬意,“首扬,这些问题对你来说没有任何隐瞒的意义。只要你肯交代,我元鼓发誓,保证会给你个痛快的。” “罗、……抿——良——!” 合金栏内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几乎不像人声的粗哑低吼! 元鼓顿时一呆,这孩子——刚才说了什么?叫了、谁? 不光元鼓,连一向精明的卫一白都愣了一愣。他没想到,更不明白,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受尽折磨的年轻“犯人”不是一心求死、不是坦白交代、更不是破口谩骂,而是突然清楚地叫出他们会长的名字! “……罗、抿、良——” 仿佛高傲的巨兽撕裂心肺、发出濒死的嘶吼,令人不寒而栗! 元鼓突然浑身发冷,他见过太多的血腥场面,看过太多人临死前的恨意,但从没有哪个能让他在几米开外就能毛骨悚然! 这恨意,竟让元鼓生出一种全世界都对不起这个男人的错觉来! 呼风唤雨数十载的男人,竟抑制不住地心生胆寒,最诡异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么! “砰!”又是一声巨大的闷响! 卫一白和元鼓清晰地听到结实的墙壁石屑崩裂声中,夹杂着骨骼碎裂的声音! 从来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卫一白终于脸色明显发白、眼神微颤起来,斟酌半晌,才迟疑着开口,“你、想见会长?” “……罗——抿、良——!” 合金栏里的男人似乎根本听不到卫一白在说什么,只知道断断续续、一遍遍低吼着、重复着那个恨入骨髓的名字!好像这充斥着近乎毁天灭地恨意的嘶吼已经成为他还能拼死支撑的唯一动力,成为他与身体内肆虐的毒品生死对抗的血色支柱! “请会长!立刻把会长请过来!快!”卫一白立刻对门外的兄弟下令。 他突然发现,这个诡异的年轻人嘴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的名字!哪怕被元鼓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哪怕被他们注射试剂的时刻,哪怕已经是频临死亡的当下,他恨的,依然只有一个人——罗抿良! 卫一白不能确定,更无法猜测,这个孩子和他们会长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深仇大恨,让他恨他入骨,却又不下手杀他! “要见我?” 罗抿良很诧异,没想到那个高傲的小家伙居然在最后关头“屈服”。 难道终于撑不住、要用罗御的消息换取自己的性命么? 罗抿良微微嘲讽,但为了自己儿子的消息,立刻毫不拿捏地走去地下室。 可在进门之后,罗抿良眼中微微的不屑就被震惊所取代。 那一方粗糙而结实的墙壁上,刺眼的猩红色浸染一角。 而那双血肉模糊的拳头,仍在哆嗦地对抗着,一拳一拳狠狠砸着! 有拼命压抑依然被泄露的粗重呼吸宛如插在心尖的一柄利刃,随着那颤抖的呼吸慢慢割开心头最脆弱的肉! 罗抿良的胸口莫名地狠狠疼了一下,疼得他险些控制不住弯下腰!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一瞬间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