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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淑也不过问什么,她相信自己儿子和儿媳妇儿的能力。 若无其事夹着菜,平淑想起什么似的,“扬扬,我觉得咱们应该给罗抿良也送一份请柬。”平淑的声音很随意,好像并没有在垃圾桶看到那张皱巴巴的、上面只写了一个“罗”字的请柬。 首扬握着筷子的手紧了一下,立刻一脸不满地嚷嚷,“请他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首扬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一颗心却悬得高高的,砰砰跳个不停。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的邵文听到这话抬起眼皮儿看着他们三个,心思转得快得很。 “好歹生你一场,他不仁,咱们不能不义,”平淑说得看似煞有其事,其实语气随意得很,“不然我会觉得我是背着他把你这个儿媳妇儿娶进门儿的。” 首扬脸一红,冲着平淑扯着嗓子直叫嚷,“妈!我是男人,不是儿媳妇儿!” 顾知航也点着头赞同,“当着他的面娶他的儿子,我觉得挺好。”他虽然不知道平淑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于情于理,顾知航也觉得婚宴理应请罗抿良,“连廖越安一起请吧,更合情合理。” “可惜卫一白那家伙贼精,否则连他一起请来,更解气。”平淑满眼恶趣味儿地看着首扬,“扬扬,三合会的那个内堂总堂主卫一白,可是你干爹!和姓罗的混蛋关系好着哪!” 首扬心里有些发烫,有些复杂,脸上却并不表现出来,不情不愿哼哼两声,低着头慢慢吃饭。 “你们啊,就会欺负人。”一直没说话的邵文看了首扬一眼,再看看一唱一和的顾家母子俩,装模作样摇摇头,“看来这场婚宴我是参加不成喽!” 首扬听了这话,抬起头看着邵文挑了挑眉。 邵文一脸幽怨,“还不是你那混账亲爹!当初你搞那一场‘罗御死了’的把戏刺激得罗抿良一病不起,三合会的人托关系重金请我出诊。可那会儿正赶上你跟这家伙(顾知航)闹别扭,我哪儿顾得上姓罗的死活?就给回绝了。谁知道他们见了我会不会伺机报复!” 首扬的眼神颤了一下,当初他只听方书华提到罗抿良回国后就病了的消息,却并不知道那人居然是被他的“死”刺激病倒的,抿了抿唇,面上状似满不在乎,“国内谁认识你?” “话不能这么说。”邵文顿时不乐意,“好歹我也是国际盛名的波士顿皇家医学院首席特聘医师,认识我的人大有人在!” 啰嗦完维护自己形象的话,邵文觉得是时候“表表态”推波助澜刺激首扬、顺便给他心理上的一个台阶下了,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可怜的罗抿良,我都有点儿同情他了。我敢打赌,凭你们之前说的他对你们的愧疚,罗抿良肯定会来参加婚宴!等到以后万一知道了扬的身份,我觉得,罗抿良的脸都能变成绿色儿的!亲手把儿子嫁了出去,多憋屈的事儿!淑,你倒是赚大发了!既出了口恶气,又得了个白送的儿子!一箭n多雕!” “那当然!”平淑扫了低着头慢慢吃菜的首扬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给顾知航夹了菜,顺便“不小心”碰了下顾知航的碗。 顾知航哪会不知道自家老妈的意思?况且,在东都新婚那晚首扬的话,顾知航到现在依然清楚地记得。 这只嘴上倔强的妖儿,根本不可能不会希望罗抿良能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给首扬夹了他爱吃的菜,顾知航语气随意地做出总结,“写请柬的时候给罗抿良也写一份吧,怎么说都是岳父大人,我们做晚辈的,总不能跟长辈一般见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同样身为长辈的平淑立刻伸手去点顾知航的脑门儿。 看到自家男人吃瘪受训的首扬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于是,在三比一的数量“强压”下一致决定,婚宴请柬必须要给罗抿良发一份。 晚饭后,顾知航打发首扬去写请柬,自己跑去平淑的房间商量董事会的事。 其他的请柬早已经写好了,首扬难得坐在桌子前发怔。 第一百二十六章、事出三合会 去年那次正式见过罗抿良之后,首扬恍然才发现,这个如同刻在自己脑海里的男人和多年来印象中的森冷影子一点儿都不一样。 印象中的他那么残酷,冷血得近乎扭曲,最重要的是他那么强,好像自己就算藏到世界尽头也能被他找到一般! 可是…… 首扬的目光怔怔的,大大的眼睛近乎游离。 那个男人,分明威严而可亲,举手投足见无不带着莫名的亲近感,让首扬觉得……那么舒服! 那个男人居然也会开玩笑、会尴尬,笑起来的样子那么和暖、那么俊朗,就连华丽的中音都带着江浙男人特有的书卷气,难怪自己那早死的母亲到死都对他死心塌地。 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很淡的笑,首扬想象着那个人的模样,在脑海里一点点对比自己究竟哪里和他像。 同样都是高高瘦瘦,背永远都挺得直直的; 同样都是浅褐色的眸子,眼大而有神; 同样都是白白净净,三分浅笑时刻挂嘴边; 同样都是…… 同样…… 好像、并没有哪里非常相像! 首扬忽然有些烦躁,不明白自己这长相为什么不像爹也不像娘! 白长了一副沉鱼落雁的臭皮囊,全都是基因突变出来的! 首扬紧了紧好看的鼻子,有些恶作剧地想,如果自己长得特别像罗抿良或者谢雨就好了,那婚礼上罗抿良的脸一定很好看! 请柬上终于出现“罗抿良”三个字,首扬的笔却一顿,眉头不满地皱起:不好看! 重新拿一张新的请柬,平生第一次这么用心认真地去写字! 可……还是不行! 再拿过一张空白请柬! …… 反反复复几次,垃圾篓里面已经扔了皱巴巴的好几团!首扬总想用心写出最好看的字,可不知道为什么,写来写去总是不满意! 首扬的眉拧成了一团,不明白这三个字怎么这么难写,怎么写都发挥不出自己的最好水平,甚至连其他请柬上的字都比不过! 干脆扯过一张纸,一遍遍练习那人的名字。 当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全都写满“罗抿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