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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竟然是亦告诉你。”顿了一下,“亦是最不愿意让你知道黎喜欢你的人。” “为什么?” 花卉抬头,“很重要?” 首扬又看向窗外,“我不知道。” 花卉看着他的侧脸,面上平静无波,心底却是翻卷着复杂的浪涛——原来,他竟这么在意被人喜欢么? A市,金贝华府。 顾知航面容清淡如常地与人寒暄着,彬彬理到,却又带着惯有的高贵疏离,一如既往的让人只可远观。 低头又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六点十分了,宾客们早已聚齐,首扬那家伙竟还没赶到! “张秘书,可以开始了。” 张嘉一愣,“可是总裁,扬少还没到。” “不等他了。” 话音刚落,金碧辉煌的礼堂大门引进一对颇具走红地毯明星范儿的年轻男女。 男人一身白色阿玛尼经典款潮流西服,女人则是身穿高开叉青瓷色白金绣凤的改良旗袍。 一进礼堂,立刻惊艳四方! 首扬的臂弯挎着花卉白皙无暇的手臂,一张妖孽般的脸笑得明媚如花,一进门便张扬纨绔地道歉,“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没想到竟然堵车。顾总,没影响到什么吧?” 顾知航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二人亲昵的手臂,声音冷淡如常,“勉强。张秘书,开始吧!” 被这一对儿耀眼的“明星”闪晕了眼的张嘉一干金花们心跳声几乎盖过了礼堂的喧哗,得到命令后几乎是一个个晕乎乎地飘向计划的位置。 古贝诺斯的一干腹黑奸诈分子们衣冠楚楚地摆出热情的东道主模样宣布宴会的开始,声情并茂地介绍着所谓的政府扶持、同行情深和员工之间令人“热泪盈眶”的深情厚谊。 顾知航同样一身白色西服,里面搭配的正是首扬送给他的那件酒红色丝质衬衣,原本并不是最和谐的搭配,可穿在他身上却有了另一种味道。白色西服的贵气和衬衣的贵气相得益彰,西服的清冷却冲淡了衬衣的妖艳,整个人看起来更是高贵不可侵。 首扬听着古贝诺斯的外交部发言人声情并茂地背诵着这不知是哪朵奇葩写出来的稿子,很不厚道地站在顾知航身边“嗤嗤”直笑。 “很好笑?” “不好笑吗?好好的高级宴会非要搞出这么恶俗的开场白。看看那些人的脸,都绿了!你是存心恶心他们哪!” 顾知航目不斜视,“心疼了?” “呵呵,你吃醋了?”首扬闻言低低笑出声,一张妖孽的脸挑逗不正经,“顾老大,我发现你还真是秀色可餐!我的眼光就是好!” 顾知航的眼神不易察觉地忽闪一下,不知他是在说衬衣领带,还是——人。 一身天蓝色拽地长裙礼服的余迎立在顾知航身后,优雅得如同一条美人鱼。将他二人的“悄悄话”听在耳朵里,不禁心中又泛起些许不是滋味,眼光不自觉飘过一旁一出现便夺了所有女人光华的旗袍女人。 身材高挑,曲线撩人,裙装的高开叉露出令所有女人都为之嫉妒的美腿,改良的旗袍领口紧闭,更显出令人心跳加速的禁欲式诱惑,而后背处不多不少的镂空恰到好处地增添着令人遐想的美! 同样身为女人,余迎只一眼便看出女人对首扬近乎忠诚崇拜的痴迷。 这就是首扬的女人?余迎心中闪过一丝不屑,没想到一个小小局长的纨绔私生子竟能骗到这样非同一般的女人! 花卉冷艳地坐在一旁,肉粉色的指甲油衬得双手更加细腻,手中轻摇着一杯红酒,优雅地像一位等待骑士倾倒在她脚下的女王,静静接受着一束束神色各异的目光。 她能敏感地察觉到众多惊艳羡慕嫉妒的目光中有一束是带着惊异甚至是惊恐阴鸷的,可若无其事地看过去,却意料之中的没能发现任何异样。 花卉隐隐勾了勾唇角,看来计划出乎意料的成功。 “扬少,好久不见!”折磨人的装腔作势环节终于结束,赵茜茜优雅地端着酒杯走到首扬跟前。一身紫色晚礼服的赵茜茜美艳动人,一双精描细画的眼看到首扬时格外晶亮。 “是啊,好久不见,茜美女倒是更漂亮了!” 赵茜茜冲首扬举了下酒杯,笑得优雅而略带隐隐的不甘,“看来扬少实在得顾总裁器重,可喜可贺。” 首扬笑得更迷人了,“是啊,顾总他——”瞄了不远处与鹰皇的袁照翔寒暄的顾知航一眼,“离不开我呢!” 透明的酒水还没碰到唇,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截住,“扬,你发烧了,不能喝酒。”花卉疏离而礼貌地朝赵茜茜歉意地笑笑,“实在不好意思,扬他这几天不能沾酒,我带扬向女士表示道歉。”接过首扬的酒杯优雅地一饮而尽。 赵茜茜的眼神动了一下,任是哪个女人碰到这种情况都会忍不住恼火,可偏偏花卉歉意在前,又将酒全喝了,赵茜茜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首扬,“扬少,这位是——” 首扬右手顺势揽在花卉纤细的腰间,“忘了介绍,这是花卉,我的——女人。”转头看向花卉冷艳依旧的小脸,“卉,这位是华悦大名鼎鼎的赵总经理,是我们公司最亲密的合作伙伴。” 花卉微笑点头,“赵经理。” 赵茜茜端庄不输花卉,笑颜如花,“原来是扬少的红颜知己,难怪这么美丽动人。” “谢谢茜美女的夸奖。”首扬体贴地接过花卉手中空了的酒杯,“这几天有些感冒,卉她不放心,让茜美女见笑了。” “哪里,花小姐与扬少真是让人羡慕!”赵茜茜可不是个喜欢看人秀恩爱的主儿,尤其对方还是自己“挖”失败的“墙脚”,寒暄了几句就借口离开。 首扬挑眉看了花卉一眼,“小花,我觉得华子会杀了我。” 花卉微微一勾唇,“因为你那句‘我的女人’?” 首扬佯装苦恼地揉揉昏沉的额头,“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儿嘛!幸好华子不在。” 即便冷静如花卉,在听到他那句刻意强调的“我的女人”时,也有一瞬间的心跳窒息。可她却清楚地明白首扬根本是在逢场作戏。若无其事地摸了下首扬依然滚烫的额头,“我们都是你的人,而我又是女人,怎么不可以说是你的女人?”顿了一下,皱眉,“还是烫!扬,回去休息两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