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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限量版的兰博基尼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世界顶级奢华车——劳斯莱斯,魅影! 不过话说,魅影比LP低调么? 一挂掉电话的首扬不但立刻恢复了之前大家少爷的嘴脸,还正经地收起了纨绔本性,彬彬有礼地跟在顾知航身后。 “伯母。”余迎率先甜甜地叫一声。 “妈。”顾知航稍稍对打开大门的女人点了点头,在门口鞋架上换上家居鞋。即便是面对自己的母亲,他的声音也是淡淡的,只不过眼睛里没了平时的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 没想到顾家的女主人会这么年轻,为他们开门的一身宽松蝙蝠衫的女人分明是个相貌出众的美妇人! “小迎也来了?”端庄知性的女人对后面的首扬也笑着点头示意,“来,快进来!” 余迎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久没来看伯母,今天赶巧了,就让知航带我来看看您!” “小迎这么见外干嘛?”平淑对余迎很客气,语气间带着董事长与下属之间挥之不去的疏离感。 没错,这个看上去像花瓶一样精致贵气的女人正是古贝诺斯董事长——董事会最大的股东,平淑。 “妈,这是首扬,我的新秘书。”顾知航不忘介绍身后老半天都没做声、一直微微皱着眉的男人。 “你好,”平淑脸上依然挂着笑,在听到“首扬”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神似乎晃了一下,刚想问什么,却被首扬迟疑的声音打断。 “平——姨?” 首扬自从一开门就开始打量顾知航的母亲,似乎没有太多变化的音容笑貌给他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尘封的一些什么渐渐显露。 熟悉的称呼,让原本正温和笑着的平淑一瞬间惊讶。 “平姨?”首扬又叫了一声,心里有些忐忑,记忆中的影子比眼前更温柔、更生动,让他有些不敢认。 “你……”眼前这不过二十出头的陌生小伙子没有任何印象,可平淑却对这个称呼有些发颤。 这么些年,只有一个孩子会叫她——平姨! 顾知航皱眉,看上去,首扬好像认识母亲的样子。 果然,首扬像终于确定了什么似的,将礼物放下,上前一步,“平姨,我是、扬扬!平姨不记得了?我是首扬啊!……平姨?我是、我是谢、娃娃!平姨……” 平淑在听到“扬扬”的时候眼神就开始变得颤抖,“娃娃”两个字更是像一颗炸雷,突然炸懵了平淑的大脑。 平淑双眼瞬间瞪大,半张着嘴震惊地看着首扬说不出话。 “平姨——”首扬又靠近一步,让平淑看清他的脸。 平淑像做梦般又是震惊又是不敢置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首扬,“娃、娃?” 眼前俊美非常的大男孩儿,怎么可能是当年那个又瘦又小的孩子? “是我平姨!”见平淑终于想起,首扬想笑,可唇角却焉得有些沉。 平淑双手激动得有些轻颤,半抬着似乎想抚上首扬的脸看看是不是真的,“……真的是娃娃?小雨的、娃娃?平姨的宝贝娃娃?” “平姨!”看着平淑的不敢置信,首扬上前抱住平淑,“平姨!我还想怎么能找到你、见平姨一面呢!” 平淑的眼角一瞬间泛了红,之前的端庄全然消失,整个人都不自觉轻颤起来。 “你这孩子!这十多年跑去哪儿了?!”拍着跟小时候早已不像了的首扬的背,平淑像是气急要打他,却又心疼地不敢用力,抱着眼前这个高高瘦瘦的大男孩儿声音明显哽咽起来,“你究竟又去了哪儿?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疯了!知不知道我们把国内都快找遍了!” 顾知航看着他二人上演久别重逢的戏码,眼神似乎忽闪了一下,又似乎依然平静无波,面上也不理会,径直上楼去房间换衣服。 “知航?”余迎自然是跟上的,“首扬、跟伯母认识?为什么你不认识?” “我妈认识的人,为什么我必须都要认识?”顾知航依然像在公司一样冷淡,脱下西服挂在衣柜,随手扯开领带。 余迎站在门口不敢踏进一步。她知道顾知航的规矩,除了平淑,任何人都不能进他的房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次顾知航连回答都免了。 洗了把脸,换套衣服,顾知航关上门,略过余迎径直下楼。 第四章、原来是故人! 客厅里,平淑的激动已经平复下来,拉着首扬坐在沙发里说个不停。 见顾知航熟练地系上围裙走进厨房,首扬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顾总会做饭?” “在自己家里叫什么顾总?”尽管惊讶于首扬的性格竟转变这么多,平淑还是满满的疼爱,“阿航比你大两岁,小时候都知道叫哥,这会儿倒忘了?” 首扬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个不停,厨房中的顾知航也脸一黑,显然听到了平淑的话。 见余迎的唇角似乎也有忍笑的意思,顾知航面无表情,“骨汤料没了,去超市买两袋回来。” 平淑看着首扬一张比妖孽还妖孽的脸,忍不住一叹再叹,“娃娃真是越长越帅越好看。小的时候就像个漂亮的洋娃娃,现在长大了,比小时候还漂亮,不过这张勾人的小脸儿倒真看不出具体是像了谁。脸型鼻子和你妈妈年轻那会儿有三分像,眼梢嘴角倒有些你爸的影子……” “平姨,”首扬打断她,“我没有爸爸!” 平淑似乎并不惊讶他这般反应,“娃娃,你爸爸其实也有他的难处。况且,你妈去之前也不恨他了。” “我知道。”首扬站起身,背对着她,“我妈不恨不代表我不恨他。” “娃娃……” 首扬并不想对平淑隐瞒自己的恨意,“平姨,我不是妈,可以做到对谁都以德报怨。我忘不了我妈那么多年是怎么过的!若不是妈去世前的要求,我也绝不会和谢家牵扯上任何关系!” 平淑虽不能体会到他的恨,却也能明白首扬的心境。暗叹一声,移开这个沉重的话题,“娃娃,你这些年去了哪儿?我们一直都在找你,就连谢将军也派人全国地找,都没能打听到你的一点音讯。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首扬转过身,低头笑了笑,碎长的刘海遮住双眼,只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