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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僵了僵,强硬的将她给拉到了一边,警告道,“闭嘴!” 不管怎么样,那也是他母亲,怎能让人这么辱骂而无动于衷。 “哈哈哈……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她儿子。哈哈哈……你要对得起老娘,我明白,你要孝顺。你做的还算是好的,你还算保护了你妻子。”那名女子指着张宸毅笑道,突然她一指旁边的其他人,大声喊道: “可是,你们说说,你们中有多少人,就是为了丈夫不在婆婆面前为难,所以,即便你们自己不想去见大仙,可还是无奈的去了!就是为了让丈夫这个做儿子要孝顺他妈!你们说,你们的丈夫做了孝顺儿子,可对得起我们了吗?!” “呜呜呜……没有!”立刻有人站出来哭着喊道。 “没有!我男人他就只想着他娘,每次我和婆婆吵架,都是骂我!” “没有!我男人无能啊!为了让他妈高兴,他威胁我说我不去,就要和我离婚!!” 一个,两个,三个……七个,八个,被害者中几乎一多半的都是被婆婆带去的。 此刻,她们全都站了出来,声泪俱下,声嘶力竭的控诉她们的丈夫,控诉她们的婆婆! “呜呜呜……我们做人家媳妇的怎么这么命苦啊……呜呜呜……遇见恶婆婆,再遇见不疼自己的愚孝丈夫,我们就连一条活路都没有了啊……” 张宸毅看着这些可怜的女人,听着她们的哭诉,觉得这就是香琴在对自己的控诉! 他妈如此封建迷信,也不知女子该自强自立,更是一种思想上的‘恶婆婆’。 他虽然谈不上愚孝,可是,香琴因为他,在他母亲面前,忍受过多少的谴责,付出过多少的忍让! 若是他妈这次仍然不改呢?! 他哪里还有什么脸面说要给香琴一个温暖安稳的家! 张宸毅瞪着前面被吓晕去的母亲,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不能让香琴再这样遭受她母亲的愚昧谴责!! 龚昱山看向张父,见他脸色涨红,胸口起伏不定,似乎十分气怒,便来到他面前,说道,“亲家,你别在意。这女子骂的是她自己的婆婆,并不是亲家母。” 张父脸色僵硬的点了点头。 “可是,今天若不是我女儿香琴机智,还有两下拳脚功夫,那刚才那名女子的遭遇,就会发生在我女儿身上!”龚昱山冷身道。 张父嘴抿的紧紧的,有些羞愧的头垂了下去。 ☆、158.第158章 惩治张母4 龚昱山见他无法言语,便指着张母,转身冲一战士说道,“掐她人中,将她掐醒。这还有十几个人没说呢,她怎能不听!” “嗷!”张母被掐的一疼,醒过来后就立刻吓的叫道,“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亲家母,没人要杀你。”龚昱山沉着脸,冲她说道,“可你要再大喊大叫,不认真听这些受害者的话,就不要怪我将你的嘴塞上,将你用绳子给绑起来!” “你,你……”张父一听,立刻就要反驳。 “亲家,你往前瞧瞧,今天我的女儿也差点就和她们一样了!你也有女儿,将来你的女儿嫁人了,也被她婆婆的愚昧无知害成这样,你想想你是什么心情!” “我,我……”张父再次被问的哑口无言。 “我知道错了,我不再相信封建迷信了。”张母立刻叫道,“我不看了,不听了,我要回屋。” “将她绑起来!堵住她的嘴!必须听完,看完!”龚昱山沉声说道。 张宸毅见她母亲如此,皱眉咬了咬牙,退到一边,没有上前阻止。 十几个女人,每一个的讲述都是声泪俱下,都是恨的咬牙切齿,都是痛不欲生! 她们中,除了被婆婆逼着无奈过去的,也有自己本人封建迷信,主动送上门被大师骗的,即便后面知道了真相,这些人也都是选择忍气吞声,哪怕悔的恨的肠子都青了,也没有人敢去报警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而在今天,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所有的仇恨就堆积起来,哪怕再懦弱之人,在这种场合之下,也被激出了血性! 一人一刀,所有人都将恨和痛,通过这一刀发泄出去,朱光则早已被捅成了一个血人,幸好有军医在那一直为他及时的包扎伤口止血,要不然他早就死了。 当然,对他而言,这样痛的生不如死,还不如痛快的死去。 即便再也没有人如第一个女子那般,举着刀子跑到张母面前去吓唬她,可是,张母听着众人的血泪史,听着那些人痛骂她们的婆婆,听着她们悔恨痛哭再也不信封建迷信了,再看着她们将刀子捅进朱光则的身上鲜血四溅的样子,活生生的被吓晕过去了好几次。 可是,每一次被吓晕过去,她就会被掐着人中被迫的醒来。 在她几乎要扛不住的时候,这一场对于她而言,心理上的折磨和惩罚才终于结束了,她整个人浑身发软,眼神无光,被吓的胆子都要破了。 陈香琴看张母那个样子,知道这次绝对是将她给吓狠了,估计今天这个场景,她到死也不能忘了。 只要她再相信那什么封建迷信,她就会想到今天那血淋淋的刀子,想到今天所有人的字字血泪,陈香琴就不信,张母还能不改正! 看着张宸毅解开绳索,将张母给抱起来,送到屋内,陈香琴不禁对他有些担忧,还有些歉意。 今天这个整治的张母的主意是她出的,是她打电话给父亲,让他派人将那些受害者找来的,报复的方式也是她提出来的。 这样惩治张宸毅的母亲,让他跟着难受,她这心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快乐的感觉,反而因为他的难受也跟着不舒服。 - 这一场大戏,唱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朱光则的血染红了青石地面,事后佣人用水清洗了许久才终于洗去了血迹,可是,院中的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却是到了晚上也没有散去。 “狠啊,是真狠啊……”张父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的喃喃自语。 过了许久,他才稍微的缓过神来,拿过来烟袋,想要弄上烟丝,想要将烟点着,可是,他的手一直哆嗦,手中的烟丝全都洒在了桌子上。 张宸毅将昏过去的张母放在床上,为她盖上一层薄被,扭身看见父亲颤抖的双手时,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走过去,从张父手中将烟杆拿过来,又从烟袋中取出烟丝,然后为父亲将烟点着,递到他嘴边,抓着他的手,一起握住烟杆,说道,“爸,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