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线番外3
现代线番外3
阿厘讨厌饭局。 按理来说,一个普通大二学生丝毫不够格在莱江半岛国际酒店最顶层跟莱江市一二把手以及其他政商有头有脸的人物共坐一席,更遑论大言不惭讨厌饭局。 不过看见主位上姿态闲适的周琮便一切都说得通了。 周琮这次休假十分珍贵,他入主南方经济强市一把手已是板上钉钉,过阵子任命下来,他就得去当地,这回是特意腾出来时间,带着阿厘来莱江半岛放松放松。 莱江半岛一直是部委级高官夏季疗养之所,也是热门旅游地之一,现在入秋一个多月游客少了很多,高官都回家去了。 莱江市一把书记接待他也非平等姿态,只因周琮年纪轻轻,能力强悍,还是奚家第四代唯一后人,此次升迁只是他上升途中的一个小小节点,等他再干出些成绩,升到正部级顺理成章,不久的将来,内阁之门也会向他敞开。 这些人精见周琮自然而然看顾着阿厘,却不向他们介绍,酒桌上无人敢话及阿厘,更不要说什么习惯性开女同志的玩笑了。 阿厘就埋头打字,回周克馑微信。 周克馑那边上午九点,他正准备去场馆打大学橄榄球联赛。 阿厘其实对橄榄球没什么兴趣,但是看着圆桌之下,穿着西裤的修长大腿忍不住心虚,带着点愧疚,热情地打字回他。 别贪玩,吃点东西。周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阿厘立刻乖觉地把手机息屏,埋头吃骨瓷里的海鲜。 她长得清秀可爱,年龄不大,衣着装束都是平常,周琮对她又多是看顾的意味,二人关系愈发扑朔迷离,桌上众人面上不显,心下各有猜测。 这种级别的酒局还用不着周琮喝多少,是以直到最后也只是微醺。 酒店的门口,莱江市委书记带头把二人送进商务车。 按理来说莱江国际酒店不允许车辆停靠正门内,必须从地下停车场进入。 显而易见,这种小规矩在他们这群人面前形同虚设。 要说二人为何没留宿总统套房,只因奚家在莱江半岛有房产,他们要去的是一处临海别墅,离海岸线二三百米,沙滩上是从国外运来的高品质细沙,不对外开放。 低调的商务车平稳地行驶在夜间的柏油路上,车辆内司机位跟后面隔离开,米白色的帘子也拉的严实。 座椅放的很低,周琮靠在椅背上,面上微微坨红,正闭目养神。 阿厘从小冰箱拿出罐冰镇可乐,贴了贴他的脸颊。 周琮懒懒地睁开了桃花眼,鼻梁上留有平光镜压的印子,在昏暗的车厢内,有股惊心动魄的俊美。 做什么?他不加掩饰地看着她。 问你喝不喝。 他目光落在脸侧那蓝色的罐子上,也不在意:矿泉水吧。 阿厘便又拿了瓶冰镇voss给他,自己小心翼翼开了可乐,小口小口地喝。 他温热的躯体在旁边存在感太强,她有些紧张。 自从她头脑发热勾引他上床,他们少有的见面全是在乱搞,这是第一次一起出来旅游,平时交流不多,她难免拘束。 正神游之时,上衣兜里的手机开始嘟嘟震动。 阿厘才想起来已经好半天没理周克馑了,赶紧拿出来一看,果不其然是周克馑发来的视频通话。 阿厘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带着询问之意看向周琮。 天啊,她为什么这么怕他?接真正男朋友电话还得获得男小三的首肯?难道是骨子里的奴性? 阿厘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在周琮的示意下把视频转了语音。 周克馑那头气喘吁吁的:怎么这么久不接? 阿厘面色不改地扯慌:刚刚去洗澡了。 周克馑显得兴奋起来:是吗?给我看看。 又疑惑:那为什么不开视频啊? 阿厘压低声音圆谎:不跟你说了吗,我跟室友出来旅游了,我们住一间不方便. 阿厘哄骗周克馑没有多少心虚,却在瞟到一旁周琮饶有兴致地扬眉时心虚的厉害。 周克馑那头刚打完半场,跟她炫耀着自己方才的表现。 阿厘耐心地听着,也被他话语里的雀跃感染,不知不觉跟他聊了下去。 忽然,一只微凉的手搭在了她光裸的膝头。 阿厘如梦初醒,握着手机看向这骨节分明手指的主人。 周琮面色淡淡的,也看不出别的情绪。 阿厘心下揣揣,正要跟周克馑说再见,便发觉那只手顺着大腿钻进了裙子里,隔着内裤揉她。 阿厘逆来顺受,忍着酥麻想张口赶紧挂电话,周琮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指尖微微用力,她便难以抑制地溢出一声呻吟,上身重重地靠回了椅背里。 电话那头周克馑一直在喂喂,问她怎么了。 阿厘说不出口,祈求地看向那个一切如常,甚至还闲闲饮下一口水的罪魁祸首。 他端得一副好模样,手却在女孩裙底作乱,把她弄的内裤湿淋淋的之后,便拨开一侧布料,插进了她的穴里挖动。 阿厘活该被周琮叫淫娃,现在早就神思不属了,手机掉在了车座下面,膝头屈起,两只脚难捱地悬空。 全身的触感集中在下面,耻部时而迎合时而逃避,侧着脸窝在椅背里,圆润的眼儿渴望地看着他,想让他给个痛快。 周琮就纵着她,把她靠近自己这侧的腿压高,露出半遮半掩的泥泞的小屄。 有别于女孩腿间白腻肌肤的两根手指在她软烂殷红的穴口快速进出。 阿厘下身水汁泛滥,残存的理智怕司机听见,捂住嘴巴强忍着呻吟。 周琮阿厘的屁股拖到长腿上,她姿势四仰八叉,躺在座椅上,臀部在他腿上,一只脚丫踩着他的肩头,另一只踩在车窗上,头上和身下都充斥着眩晕感。 周琮一手玩弄着她的穴,另一手则伸进她的胸衣里,有节奏地搓揉她的奶尖。 阿厘不中用极了,没一会就丢了一次,淫水淌湿了他的西裤。 周琮在她余韵未平之时,埋下了头颅,亲上了她泥泞不堪的小屄。 阿厘两只腿全在他肩上挂着了,他整齐的头发被她蹭的凌乱,他高挺的鼻梁则顶着她的软肉,舌头极为色情地舔弄她,又模拟性交插入她。 阿厘死死锁住他的头,两手揪着他的衬衫,仰着下巴,到底泣不成声地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