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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所有人都愣住了。 “从今往后,我要让我的女人不再流一滴眼泪,哪怕她把我吃的死死的我都愿意,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叶长青今生除了她不会再娶别人了,哪怕她不中意我了,我也不会再娶别的人了。” 叶长青的这一番话,也可以说是表白吧,彻底刷新了这楼里面的人的三观,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男人,这么痴情的男人,她身旁的这个女人是积了多少功德,才有这么好的运气,碰上了这么好的人。 而蒋韧秋早就被感动的一塌糊涂,泪水不知不觉的又流了出来。 “阿秋,别哭了,你再哭,我会以为是我做的不好。” 蒋韧秋这下不敢再哭了,擦擦眼泪,就笑了起来。 “走吧,我们回家。” 就在烟柳楼一众人的注视下,叶长青和姜韧秋旁若无人的,手牵手上了马车。 “看你哭成了大花脸。”叶长青轻轻将蒋韧秋拦在怀里,接过帕子轻轻的给她擦脸道。 “我也不想哭的,长这么大只哭过两次,刚好每一次都是在你面前。” “呃?那上一次是为什么哭?”叶长青一直都疑惑,今日是难得问出了声。 “上一次是阿爹的忌日,自从他走后,我害怕回到那个空荡荡、凄凉的国公府,那是唯一一次我回去看他,是我太自私了,因为害怕面对,十多年都没有去看过他。” “那么今天呢?” 说起今天,蒋韧秋的情绪又像是一下子爆发了,未语先泪道: “长青,我害怕,虽然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还是会害怕,你知道吗?我再没有别的亲人了,我只有你。” “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你啊,长青!” 蒋韧秋的声音越哭越悲伤,到最后已经泪湿了叶长青的衣衫。 “阿秋,别哭了,你还有我,还有我!即使世界末日,我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叶长青将她的头颅紧紧按向胸口,似是想要把她按进心里去。 从此,叶长青和蒋韧秋的感情越来越好,隔日就带着叶老爷和叶夫人回了蓟州,半月后举办了婚礼,再一年后就生了胖小子,再两年又生了个小丫头,叶长青和蒋韧秋亲自教他们读书、写字、骑马、射箭,边疆的生活虽偶有战乱,但是在叶长青的治理下,人民的生活还是很平静的,尤其是叶家一家人的生活,天高皇帝远更显得自由舒适了。 然而就算不是天高皇帝远,也没啥事,因为这些年来新帝的身体是一日更不如一日的,朝中大事基本都落在了沈居淮的身上,沈居淮本身就是个有志气还是个有本领的,然而边疆呢,青州有程家支持他,山西、蓟州又有叶家支持他,所以他这个首辅是当得特别爽,朝中大事,只要他拿了主意,就没有人敢叫板了。 当人们开始觉得他手中的权利已经超过当年的李延年的时候已经晚了,早已无人能够节制他了,但好在他这个人虽然好色点,但也没有别的毛病,贪权但不弄权,政事上也是处理得完美无缺,大顺朝在他的治理下也是越来越欣荣发达了,百姓生活的安居乐业,天下海宴清平,四海丰登。 如此权势,岂会没有人攀附,每一年来给他送礼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被他退了一批又一批,但是总有人前仆后继的往前送,直到他将一个死乞八赖硬要送礼的官员给罢了官之后,就再无人敢送了。 但是自从有一次人们奇迹的发现了,一向不收礼的首辅大人竟然收了叶将军送来的十几个塞外美女,纷纷震惊了,终于意会过来,原来不是首辅大人不喜欢收礼,而是他们的礼没有送对啊。 然而当他们把那些金银珠宝都换成美女送到沈府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一声咆哮:“滚滚滚,沈家早就住不下了。” 沈府的大管家对着外面一排排送美女的官员大声吼叫,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叶将军每年都要给大人送许多美女来,大人还每年都收了,收了也就收了吧,关键是他还每一个都留在府里,这一年一年的下来,沈府再大也住不下了啊! 正因为首辅大人只收叶将军的礼,不知道谁就开始带头造谣了,叶家军能在边疆数十年不倒,叶将军的官位也是不动如山,接二连三的收到朝廷的封赏,皇帝还赐他为“镇国公”,简直比当年“定国公”的荣宠更胜。 有人就为青州城的程家不愤道:“还不是叶家会拍首辅大人的马屁,那么多年的美女往沈府送,总有点效果吧。” “呵呵!”而此刻的沈居淮正在花厅面见叶长青的长官。 “让你们家的将军不要再送了,府邸已经住不下了。”沈居淮口是心非道。 然而这次来送美人的是个新人,没有以前的官兵圆滑,只见他耿直的道: “不是我家将军送的,是夫人送的。” “噗!”沈居淮差点吐了一口老血,他一直欣慰着,这个叶长青还一直记挂着他喜欢美女呢,却原来压根就是他会错了意。 只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漫天星空,他站在高高的阁楼远眺,看着沈府新起的一座座别致的小院,那里面住的都是叶长青送来的美女,每一种类型的都有,只是他却从没有碰过。 世人都说是叶长青依附于他,然而真的是这样吗? “非叶将军附槐花也,槐花自重将军耳。” 昏黄的油灯下,他提笔就写了这么一句诗,槐花既是他的老家也寓指他的字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非叶将军附槐花也,槐花自重将军耳。”这句诗改自张居正评价自己与戚继光的关系的诗:“非戚将军附江陵也,江陵自重将军耳”。 第115章 病秧子01 叶长青还没睁开眼,就发现嘴角有点湿湿的, 卷起舌头舔了舔, 还有点咸咸的味道, 他轻轻嘟哝一声: “系统别闹!” 他正在做梦呢, 梦见自己现在都是“文武”双状元了,他终于可以回到现代去了,那笨死了的臭系统高兴坏了,不停的流眼泪呢。 然而让他不爽的是,这泪水还没完没了了,就像汨汨不断的小溪似的,由嘴角入咽喉再淌到心间, 一阵苦涩就若有似无的划过。 “咳!”他轻咳一声就睁开了眼。 “谢天谢地, 儿啊, 你终于醒了。”一个绾着妇人发髻三十多岁的女子,穿着富贵荣华的缠枝花纹的褙子,一下子就将叶长青搂进了怀里,汹涌的哭泣道。 叶长青眨眨眼, 看着这古色古香的房间, 跟他前几世经历的差多,这分明还是在古代,压根就不是现代风格。 难道他还是没能逃脱轮回的宿命,即使中了双状元,他还是不能回到现代,这一瞬间他有一种骂娘的冲动, 然而说出口的话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