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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自带的武学天赋。 直到一支箭“咻”的射了过来,叶长青躲避不急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周师傅才收回了思绪连忙快跑到叶长青的身边,下了马来对着他一阵四处检查,幸亏叶长青马跑的不快,再加上他肉多也没有摔到哪里,确定无事后周师傅就扶起了他。 叶长青和周师傅双双看向自远处向他们跑来的鲜衣怒马的少年,后面还跟黑色劲装的马队,那少年一甩马鞭,风驰电挚般就跑到了他们面前,干净利索的就下了马来,对着他们一抱拳道: “抱歉,惊扰两位了。” “我们没事,公子客气了。”周师傅这时候的脾气倒是变好了,只是叶长青却觉得这少年的脾气有点傲慢了,他差点射了他,最起码该问问他有没有受伤之类的吧。 他正准备开口叮嘱这少年以后骑马要多注意点,不要这么鲁莽,今儿如果不是他幸运,说不定就是一条人命了,只是他还没开口,余光却捕捉到周师傅看向少年微妙的眼神,于是意会般的住了口。 直到少年的身影跑远了,周师傅收回了跟随那少年的视线,叶长青才疑惑的问道: “师傅,你这脾气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然而这个时候的周师傅却收起了平时的玩世不恭,而是一脸肃穆的道:“你没看他后面的马队,如此精良的骑兵必是出自程将军府,至于那个少年如此马射功夫必是外间流传天生将才的将军府大公子。” “你老子的上上级家的公子,你敢去得罪。” 原谅叶长青活了几辈子还是没见过这样的世面,完全没看出来这对骑兵有如何特别之处,至于那个少年,他只是觉得他上马下马的动作特别帅。 不过怎么说叶长青上辈子也是混迹过官场的,虽然中庸,但是宁可得罪同僚不要得罪上级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何况这还是上上级。 “还是师傅眼力过人,只是弟子不明白那公子的骑射功夫哪里好了?差一点就射到我这个移动的靶子了。” “你没有看到他向我们道歉的时候,其实视线一直停留在我们身后的那颗树上,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他必定正中树心。” 叶长青转过身,随着周师傅的视线扫荡了很久,才在他们十米开外的一处清潭边找到了那颗还没有他大拇指粗的柳树。 当然他的大拇指要比一般人的粗些,但是那位公子在那么远的位置就想射中这颗弱柳,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啊! “师傅,这怎么可能?他发箭的时候离这颗树还有那么远。” “这怎么不可能了?” 周师傅说完就径直取了他手中的弓箭,跃上了马背就朝之前那公子待的方向跑去,直到觉得位置差不多了,才搭起了弓箭,松开了手。 “咻”的一声,就在叶长青还摸不明白师傅干嘛去了的时候,红箭正中了那细小的柳树心。 “师傅”叶长青惊呼一声,几乎膜拜的看着向他快马而来的周师傅,他简直不敢想象,周师傅的弓箭居然这么厉害,有这么厉害的箭法为何不去军中奔个前程,而选择在一个小小的都司府邸当武学教练。 “怎么样?你师傅这一箭射得还行吧?”周师傅停在叶长青身边问道。 “好是好,不过师傅你下次射箭的时候能否打声招呼,我先躲起来,不然你这万一射偏了射到我了怎么办?”叶长青也是含笑着对周师傅道。 “臭小子,你放心,你师傅这箭还没有失手的时候。” 周师傅虽然说的随意,然而叶长青却从他淡然的眼里看到了确信,他这个师傅的箭法应该在将军府的公子之上,他应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那师傅你这么厉害,比之之前的将军府的公子如何?” “他?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哥哥射箭的样子,他比你哥还差了那么一点点的。”周师傅坐在马上,拇指扣食指对着叶长青比了比道。 叶长青现在已经不想关心叶长红的事情了,但是听周师傅的意思,叶长红应该也是他的弟子,不说叶长红炸尸的事情,在外人看来他可是正经的武探花,还是为国牺牲的英勇烈士,作为他的亲弟弟,还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他的成就起码不能比他差太多吧。 陡然的叶长青就感觉到了身上一顿无形的压力,貌似他的每一辈子都没有轻松的时候。 “师傅,我也来射一箭。” 叶长青伸出手接过周师傅的弓箭,就大踏步走到三十步开外的位置,凝神静气很久,视线瞄准了那颗柳树,直到觉得自己的心神都合了,才松开了手,对着那一颗柳树发射了一箭。 只是这一箭同样没有接近那颗柳树,只是比昨儿要好点,起码能看到往哪边飞了,只是他的力气实在是大的惊人,也只能看见大概的方位,然而箭是不可能再找回来了。 “走吧,你的问题我已经明白了,今日先回去了,等我仔细制定出一套适合你的方法。” “多谢师傅!”叶长青很是感动,对着他这样能把老爹气哭的弟子,周师傅都没有嫌弃还能设身处地的为他作想,叶长青觉得这大概也是他这几辈子比较幸运的事了,每次都遇到良师。 如此他们便乘着马车打道回府了,只是当马车行到平安街上时却堵住了,他们只得跟着停了下来。 平安街可是青州最繁华的街道,也是出入城的主干道,谁有这个胆子敢在这里停滞不前。 叶长青掀开帘子往外瞧了一眼,却看见他们今儿遇见的将军府的公子正对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卑躬屈膝的拱手道歉道: “是西池无礼,惊扰了夫人的车驾,改日必当登门致歉。。”态度极其诚恳,完全不似他今日跟叶长青他们道歉的模样。 叶长青不禁好奇,这还是上午那个桀骜的将军府的公子吗?原来他是知道该怎么赔礼道歉啊? “师傅,那位夫人是哪个府上的?” 周师傅也顺着叶长青的视线看了看道: “观马车上的徽记应该是俭都御使府上的哪位夫人吧。” “奇怪,如果只是俭都御使府上的夫人,论品级俭都御使可是比程将军低了几个台阶了,这将军府是不是也太过礼遇了吧?”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本朝自开国以来都是重文轻武,武官的命脉粮道、作战方案都掌握在文官的手里,你说武官能对文官不尊重吗?更何况这个俭都御使说好听的是御使大夫,其实只不过是那些文人不信赖将军府,而派过来监视他们的,程将军能不礼遇吗?否则他一封奏则就上报内阁,就够将军府喝一壶的了。” 叶长青的上一世虽然也是文官普遍比武官要体面一些,那也是因为江山太平,武官无事可做,没有功劳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因此才比文官低了那么一点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