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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年,听了老夫人的指责面上难掩悲怆心寒,老夫人一怔,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不满的对夏姜芙道,“你可是满意了,这满院子的人,都想方设法巴结你呢。” 夏姜芙无辜的摊了摊手,见嬷嬷低着头抹泪,温声道,“好久没尝过嬷嬷泡的茶了,嬷嬷泡杯花茶来如何?” 嬷嬷也觉得自己情绪不妥,老夫人是主子,性子向来如此,她怎么能心寒呢,向夏姜芙福了福身,缓缓退了出去。 “老夫人,你要没话说的话我先回去了。”真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她父母善良柔顺早早去了,而老夫人却活到现在。 她不想听老夫人老生常谈,走了过场,日子老夫人真有什么事顾泊远那她也有交代了,阖上书,起身准备回了。 老夫人重重锤了捶床沿,“走什么,我还没问你呢,二房三房的事你怎么想的?那二人就不是个好的,你这是认贼为友引狼入室。” 以夏姜芙的能耐三言两语就能将人打发了,留在府里不说,还山珍海味供着,要知道,二房三房的吃穿用度可都是从大房账上出的,当年她不折手段弄死那个贱.人,逼着老侯爷把人送走就是想多给顾泊远留下家业,她为大房呕心泣血,人家竟不当回事,实在令人气愤。 想到嬷嬷说二人从账房手里拿到银钱时欢欣鼓舞的嘴脸,她就觉得胸口闷闷喘不上气来,这个儿媳,天生就是来和她作对的。 夏姜芙脸上闪过抹讽刺,重新坐下,不羞不恼回答道,“老夫人常说以夫为天,以夫为尊,二弟三弟毕竟是老侯爷生的,我想老侯爷是盼他们过得好的,既是如此,老夫人为何要处处违背老侯爷意愿呢?” 不怪她讨厌老夫人,典型的两面三刀,严于宽己,满嘴的仁义道德宽容大度都是说给别人听的,自己呢,小肚鸡肠,心狠手辣。 她想,幸亏顾泊远不随老夫人,否则她宁肯做尼姑也不愿嫁给他。 老夫人面色铁青,哆嗦的唇渐渐显出苍白之色,夏姜芙轻笑一声,“老夫人顺顺气吧,你这时候死了,两个孙子赶不回来呢!” 顾泊远宽她心说顾越泽在东境日子轻松,真要轻松仗早打完了,怎么现在都没听到率兵回京的消息?而顾越涵南下,情形不知如何呢,以老夫人讲排场的劲儿,哪儿忍受得了灵前少了两孙子。 不得不说,夏姜芙和嬷嬷真挺了解老夫人的,国公府老夫人过世后老夫人就整日噩梦不断,不是梦见被她害死的人,而是担忧她死后不能风光大葬,更是梦见自己死后孤零零的埋在郊外无人问津的画面。 她和老侯爷感情不和,到了底下不知如何,若活着的人再不给她撑腰,她和孤魂野鬼有何两样? 人上了年纪,对身后事就看得格外重,她啊,现在最怕的就是死了没人上香,外人会笑话她算计一辈子死后守灵的人都没什么人。 所以她还不能死,她要多活几年,孙子们成亲,曾孙们出世,府里热热闹闹的多好?况且以她的年纪,死了也不算喜丧...... 心思百转千回,压在心口的石头突然消失了,再看夏姜芙怡然自得的神情,她咬牙道,“你放心,你要我死我偏不死。” 夏姜芙挑了挑眉,一脸满不在乎,老夫人最看不惯她云淡风轻的模样,明明心肝比谁都黑,脸蛋看上去比谁都无辜。 老夫人缓了缓心气,低低道,“你和李氏交好我就懒得说,怎么和苏氏也情同姐妹,玲珑尚且你容不下,这苏氏你就看得过去?” 老夫人存心挑拨二人关系,毫无隐瞒的将当年事儿给说了,“苏氏容貌温顺,性情乖巧,我啊将她接进府当儿媳妇养着,只待泊远赈灾回来就把二人亲事提上议程,不料生了你这种变故......” 嬷嬷提着茶壶进屋,听到老夫人的话,眉心跳了跳,拿眼神小心翼翼瞄夏姜芙,对老夫人,她真的是没话说了。 夏姜芙比划了个喝茶的动作,嬷嬷回过神,轻轻掂起茶几上的茶杯,为夏姜芙倒了一杯,递到夏姜芙身边,“夫人尝尝,可还是以前那样的味儿?” 泡茶的间隙,她认真思索了遍夏姜芙对她的态度,老实说,不想则以,一想她才惊觉,论气度气量,夏姜芙比老夫人好相处多了。 她在颜枫院侍奉的几年,不是没仗着老夫人撑腰做过越矩的事,夏姜芙似乎从没发过脾气,几位少爷的不满她看在眼里,夏姜芙却无动于衷,什么都由着她。 细细想来,她真的是......狗仗人势...... 老夫人以为会从夏姜芙从容的脸上看到丝裂痕,然而等她说得口干舌燥夏姜芙脸上都没什么表情,一杯茶见底,旁边的嬷嬷立马接过茶杯满上,比茶楼的小二还殷勤。 老夫人咳了咳发干的嗓子,没个好气道,“我渴了。” 嬷嬷一怔,转身招门外的丫鬟为老夫人泡杯茶,气得老夫人蹬床,“你手里的茶我不能喝了是不是?” 嬷嬷委屈,“夫人好花茶,您不是钟爱普洱吗?” 老夫人:“......”屁股一撅,掀起毯子就盖住脑袋,声音翁翁的,“滚,都给我滚去颜枫院算了。” 这话老夫人时常挂在嘴边,嬷嬷习以为常了,夏姜芙喝了两杯茶,和嬷嬷闲聊几句就走了,至于床上的老夫人,谁管她高兴还是不高兴。 “太医说老夫人得的是心病,侯爷劝您来是想激发老夫人斗志,她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不懂事呢,秋翠道。 夏姜芙将话本子递过去,不以为然道,“有些人就是这样,只顾自己心情好不好,哪儿管别人,走吧,任务完成了,你去侯爷跟前领赏去。” 多年夫妻,顾泊远什么目的她还是清楚的,顾泊远不说破,是想给老夫人留些面子而已,她就不信顾泊远不知道老夫人心病是啥。 秋翠讪讪一笑,“凡事都瞒不过夫人。” 回到颜枫院,三兄弟已经停止了讨论,安静的围桃树蹲着,屁股上结的疤开始脱落,瘙痒不止,顾越白和顾越武还好,两人好面子,顶多磨蹭椅子止痒,顾越流放得开,椅子,桌子,门框,梁柱,哪儿痒往哪儿磨蹭,有时懒得动,直接上手抓屁股。 见三人养着树上桃子发呆,夏姜芙打趣,“是不是嘴馋了?” 顾越流摇摇头,他们是在琢磨多年后娶不着媳妇生不出娃这满树的桃子怎么办?就三人合力分析,他们娶不着媳妇的原因极有可能是短命,毕竟嘛,沾夏姜芙的光,想嫁给他们的姑娘数不胜数,只要夏姜芙表露那么点意思,侯门的说亲的门槛都会被踩破,既然这样为何菩萨还有那样的提示呢。 那就是他们四兄弟,有人还没成亲就死了,人都不在了,自然没有媳妇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