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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姐朝夕相处暗生情愫,二人成亲后,书生找上门来,试图挽回小姐,和将军之间展开诸多暗算搏斗。 这个故事还没完结,分为几册售卖,第一册卖得好,第二册出来几乎被哄抢一空,第三册更是火爆,京城小姐就没不知道这个故事的。 夏姜芙坐在三楼西次间,翻阅着早上姑娘们送来的话本子,有些话本子长,有些话本子短,除了夏姜芙和宁婉静手里的,桌上还有三本话本子,夏姜芙看得津津有味,听秋翠问道,“夫人,这个故事要是排成戏,岂不是没有结局?” 夏姜芙脸上浮起了笑,轻描淡写道,“有什么关系呢?” 秋翠想想也是,便没有再说,炭炉子的火小了,她拿着钳子,轻轻拨了拨,这时候,外边传来整齐划一的踏步声,这种声儿秋翠听得太多了,每每顾越流吹哨子,晋江阁的姑娘们便习惯性的站立整齐,英姿飒飒的踏步训练,她好奇的抬起眉,窗外大雪纷飞,景致模糊,“六少爷来了?” 夏姜芙放下话本子,认真听了半晌,摇头道,“是南阁的姑娘们在训练吧。” 晋江阁声名鹊起,南阁和北阁眼馋了,柳瑜弦和傅蓉慧如法炮制,也想创个晋江阁出来,这些日子加紧训练着呢,只是这天寒地冻的,姑娘们身子骨受得了? 秋翠反应过来,撇了撇嘴,有些瞧不起对方的做派,但又担心一件事,“夫人,南阁北阁人多,咱会不会被她们比了下去?” “不会。”夏姜芙语气笃定,“比人多咱赢不了,比名声,咱绝对遥遥领先。” 要是柳瑜弦早几个月行动她或许会有所忌惮,但从书铺投票的事情来看,南阁北阁是没戏了。 脚步声持续了两柱香的功夫,刚安静下来,外边就有丫鬟提着裙摆匆匆而来,走得快了,眉毛凝结了层冰霜,在屋外躬身禀道,“侯夫人,不好了,外边打起来了。” 夏姜芙蹙了蹙眉,旁边的宁婉静也抬起头来。 “怎么回事?” “姑娘们在大堂演戏,南阁姑娘在外边训练闹哄哄的,客人们听不清楚抱怨不断,秋荷姑娘出门提醒她们小点声,被承恩侯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打了。”丫鬟蹲着身子,下垂的裙摆在木板上晕染出一片湿润,长裙拖过雪地被屋里的热气一熏,自然而然就融成了水,见她小心翼翼擦拭眉梢萦绕的水,夏姜芙摆了摆手,“回去换身衣服吧,天冷别感冒了。” 承恩侯都快遭殃了柳瑜弦还有恃无恐,打她的人? “秋翠,你下楼瞧瞧,秋荷如花似玉的姑娘,别脸上留下什么疤痕了。”夏姜芙调转视线,眼神幽幽落在话本子上,嘴角勾起抹冷笑,没有再说其他。 宁婉静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眼神落在夏姜芙光洁的额头上,欲言又止。 承恩侯吃空响,中饱私囊,党同伐异的事还没结果,柳瑜弦不低调做人,触犯到夏姜芙头上,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算计,至于什么算计,结合近日朝中风声,不言而喻。 秋翠福了福身,秋荷平日研究的美白膏,玉肤膏效果好,很得夏姜芙喜欢,秋荷挨了打,夏姜芙肯定是会出头的,她握着钳子,同仇敌忾走了出去。 见状,宁婉静蹙了蹙眉,小声道,“母亲,这件事,背后恐怕有其他阴谋。” 夏姜芙扬唇,会心一笑,“纯粹是女人间的嫉妒,你别想多了,朝堂上的事儿咱不管,只管咱自己的。” 见她心有思量,宁婉静松了口气,她怕夏姜芙意气用事被柳瑜弦利用了,梁鸿受伤死咬住承恩侯不放,而承恩侯为了转移众人视线,试图将长宁侯府牵扯进来,夏姜芙如果和柳瑜弦大打出手,承恩侯定会以两府不和,长宁侯故意构陷他为由为自己开脱,牵连的人多了,这件事自然就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宁婉静没想到夏姜芙懂这个道理,正想说点什么,就听夏姜芙又道,“秋荷跟着我几年了,我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结果被外人欺负了去,老大媳妇,你与我说说,这个仇咱咋报?” 宁婉静握着话本子的手顿了顿,沉吟片刻,反问道,“母亲想怎么报?” 她忘记了,以夏姜芙的护短,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要我说啊。”夏姜芙展颜一笑,“当然是打回去了,狗咬人一口总不能看它是畜.生就什么都不做吧,狗咬我一口,我定要撕它一块肉下来不可。” 大堂里,戏台子上的姑娘们正心无旁骛演着戏,听人说秋荷挨了打,停下动作,横眉怒对的抄起手边家伙冲了出去,动作训练有素,下边坐着的男男女女被吓得不轻,纷纷跑出去看。 只见雪地里跪着个中年妇人,身上的外衫被剥得剩下件里衣,额头贴着雪地,身子瑟瑟发抖,旁边站着许多挥舞棍子的姑娘,身上皆穿着淡紫色袄子,最外围的还穿着演戏的服饰,而她们对面,站着群牛高马大的侍卫,和寻常侍卫的咄咄逼人不同。 这群侍卫个个衣衫不整,发髻凌乱,鼻青脸肿,不用说,被人给打的。 客人们面面相觑,刚才还喊秋荷姑娘被人打了,怎么转眼的功夫,形势就大不相同了,看情形,他们不会是被眼前娇滴滴的姑娘们打的吧? 那真是太丢脸了。 “发生什么事了?”柳瑜弦身边的大管事在下人的簇拥下阴沉沉走来,目光扫到地上跪着的管事妈妈,眼神变了变,“谁干的?” 众人看见,晋江阁的姑娘们不约而同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直直盯着承恩侯夫人,“我们干的。” 大管事面色诧异了瞬,给旁边人使了个眼色,后者快速上前把管事妈妈扶起来,心事重重望着大管事,不知该说什么,依着柳瑜弦的计划,事情不该是这样子的啊。 夏姜芙人呢,不是说她最护短的吗,丫鬟被人打了也不出来? “光天化日聚众殴打侯府家丁,长宁侯夫人平时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这顶帽子,直接扣到夏姜芙头上去了。 人群寂静无声,谁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姑娘们不懂朝堂事,但在场有的是明白人,承恩侯府下人滋事无非想让夏姜芙动手,长宁侯府被顾泊远看得牢不可破,也就夏姜芙这个缺口。 承恩侯当然不会放过顾泊远的软肋。 只是这个计谋太低劣了,众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偏向了夏姜芙,开口为夏姜芙说话,抱怨柳瑜弦不会约束人,明知晋江阁有演戏的,还故意将南阁姑娘们引到这边来训练,分明是干扰她们看戏。 最后骂得大管事一行人灰头灰脸夹着屁股走了,自始至终,柳瑜弦都没出现,仿佛这只是下人们的闹剧,和她无关。 夏姜芙也未在人前提及过此事,仿佛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不过有心人留意到,长宁侯频频出城,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