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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华丽得多,什么厚脸皮,什么无耻,什么心机深,点缀得天花乱坠,夏姜芙细心听着,暗道嬷嬷如果参加春闱,哪儿有其他人什么事? 七八页纸都不够她写的! 嬷嬷说完外边的事已是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夏姜芙担心她渴出毛病来,摆手让她下去喝口茶,从嬷嬷的长篇大论中提炼出一个消息:有人说她在南园巴结宁老夫人意为撮合两府结亲。 她在南园态度谄媚,但话说得明白,请宁老夫人为顾越皎物色适宜的小姐,并未提及国公府小姐,稍微带耳朵的就听得见,到底是哪个聋子在背后来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顾越皎就是天鹅好吗,真和国公府结亲那也郎貌女貌,门当户对。 这般想着,她吩咐秋菊,“传膳吧,吃饭的时候慢慢说。” 秋菊愣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嬷嬷气愤得跺脚骂人,搁夏姜芙这,除了句“乐意至极”就没了下文,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心宽。 她福了福身,低眉顺目退了下去。 秋翠和夏水她们紧跟着退下。 “娘,您就该趁机惩戒嬷嬷一通,她这般嚣张,多少是您纵容的。”顾越流敞着腿,真是怒其不争,他给了台阶,夏姜芙顺着下就能将嬷嬷撵出颜枫院,她倒好,不追究了。 “她也是担心你大哥的亲事,心不坏。”夏姜芙看向顾泊远,“侯爷,这件事你怎么看?” 世道对女子苛刻,这种名声,对他们来说无伤大雅,但对十五六岁的小姐不同,闹不好会毁了人家一辈子。 “宁国公博学多才,雄韬伟略,我与他把话说清楚即可。”顾泊远拉开凳子,在夏姜芙右侧坐下,思索起事情的起因,昨日夏姜芙才生出给顾越皎说亲的心思,今早就传得街知巷闻,内里必有人煽风点火,宁国公德高望重,深得皇上敬重,必然不敢有人将矛头对准宁府。 既不是宁府,对方的目标就是他们了。 “尽早将皎皎的亲事定下。”拖得越久,谣言日嚣尘上,连累国公府小姐不太好。 顾越皎亲事一定,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夏姜芙双手搁在桌上,轻轻揉着眼角,人到年纪,眼角和鼻侧最易生皱纹,有事无事得揉着,舒缓肌肤,闻言,她停下动作望着顾泊远,“关乎到一辈子,哪能仓促,我十月怀胎将生下他,就是让他来世上受委屈的?” 顾泊远不吱声了,和夏姜芙讲道理,自取其辱,高祖皇帝都被她顶撞得怒不可言,他一武将,更不是她的对手。 夏姜芙的早膳是半碗燕窝粥,半碗玫瑰花粥,她搅着勺子,看向顾越流,“小六方才是不是有话说?” 含着满嘴饺子的顾越流一怔,摇了摇头,他气顾泊远逼着他写文章,关他一宿,但与顾越皎的亲事相比,不值一提,眼下怎么找大嫂才是正经。 夏姜芙颔首,又看向顾越皎,“皎皎有话说?” 顾越皎颔首,咽下口中面条,拿巾子擦拭了嘴角后才道,“顺藤摸瓜,串联南园丫鬟婆子的供词,王婉珍被遣出南园后折返,通行的木牌是押着她离开气的其中一位宫女的,是王婉珍偷的,进南园后遇着太后寝宫的嬷嬷说了几句。” 他身为刑部侍郎,能抓捕涉事的丫鬟婆子,前提她们不是宫里的,太后寝宫的嬷嬷,他无权追究。 “我就猜到是她暗中搞鬼,罢了,左右我没事就算了,宫里都是些蛇蝎心肠的人,别招惹。”夏姜芙碎了句,转向顾越泽,“越泽方才要说什么?” 顾越泽瞅了顾越皎一眼,摇头,“没什么。” 夏姜芙没多想,继而转向顾越白和顾越武,二人附和顾越泽,“无事。” 其实,昨晚他们查出些线索,一大早过来就是想和夏姜芙说的,但出了嬷嬷的事,他们不想拿事情烦夏姜芙。 “还以为你们有什么惊天动魄的消息要说呢,站成一排,幽幽望着我,看得我都跟着紧张。”夏姜芙舀了勺玫瑰粥,喟叹道,“南园的玫瑰花真是名不虚传,熬的粥都清甜芳香,你们要不要尝尝?” 包括顾泊远在内,几人皆摇了摇头,男子汉大丈夫,喝什么玫瑰粥,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夏姜芙不知父子几人的想法,享受的吃着。 早饭后,顾泊远带着顾越皎他们去寿安院给老夫人请安,完了,顾泊远去鸿鹄书院,顾越皎去刑部衙门,顾越涵他们则去书房后边的空地练武,军侯世家,学武必不可少,顾泊远请了专门的夫子教他们,几兄弟四岁就开始启蒙练武。 夏姜芙跳了会丝带舞,秋翠端着瓷盆进屋,铁青着脸色,多次欲言又止,夏姜芙不慌不忙洗脸喝茶,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他们欺人太甚,明明没影的事儿,说得跟真的似的,听说消息传到国公府,宁老夫人和国公夫人极为不悦,怕要上门质问您呢。”宁国公府底蕴深厚,国公爷的门生遍布天下,夏姜芙侮辱国公府小姐,国公府众人不会善罢甘休。 夏姜芙勾着花露擦脸,轻轻笑道,“还以为多大的事,谣言止于智者,你计较个什么劲儿......” “奴婢不止气这个。”若只关于国公府小姐,秋翠顶多为顾府处境忧心,不会生气,她气的外边人狗眼看人低,“那些人瞧不起侯府,损大少爷是斯文败类......他们不只说大少爷,将几位少爷都骂进去了,笃定几位少爷娶不着少夫人。” 夏姜芙坐在太师椅上,兴致勃勃道,“还有这种传闻?昧着良心说这话,她们也不怕闪了舌根!” “皎皎他们是我肚里出来的,貌若潘安,仪表堂堂,会娶不着媳妇?我看她们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你别气了,和这种人呕气不值得,待会你把管家找来,我琢磨着向裴夫子借几盆名贵的花,办个赏花宴,为皎皎挑个漂亮的媳妇。”夏姜芙将脸上的花露抹匀,待身上的汗散了些,她才去罩房沐浴。 穿戴一新出来,管家已经在了,顾越泽他们也在,夏姜芙说了办赏花宴的事儿,“小六,你去书院问裴夫子借几盆花,越泽,你和小四小五写帖子.......” 管家躬身立在一侧,听了夏姜芙的话,他眉宇蹙了蹙,小声提醒道,“夫人,六少爷早先摘了裴夫子的美人笑,堂而皇之上门借,裴夫子怕是不会答应,还是让侯爷亲自去吧。” 裴夫子嗜花如命,哪儿肯借给顾越流,况且,顾越流贸贸然上门,乃是对裴夫子不敬,裴夫子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招惹他,没有好处。 “裴夫子心胸宽广,不会斤斤计较,小六是裴夫子的学生,又已认错,裴夫子不会为难他的。”夏姜芙坐回座位,交代管家道,“让针线房的给几位少爷多做几身衣衫,接下来府里应酬多,别给少爷们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