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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牧 多年后, 越理事回忆起与王之双璧久别重逢之日, 他总是这样说的: “……老子以一身肉护住了仲家小六, 护卫们血流一地,马匪箭矢横飞,老子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仲衡也得称我一声好汉!什么吓尿了,纯粹是赤-裸裸的污蔑, 是竞争对手对我连选财政部长获胜的低级抹黑!我当时那是为了兄弟流血流汗,汗流浃背!所以才弄湿了衣衫, 胖子爱流汗, 这点常识都不懂么?!” 事实如何, 也没哪位敢去问当时的见证人,如今的仲大将军,以及仲家新起之秀——仲六仲微。 其实在重逢的那一刻, 除了越胖子脸涨得通红, 恨不能把脑袋缩进裤裆里,也没谁在意那些。 仲微瑟缩着,轻轻挣开越胖子的怀抱, 起身低头一礼:“二哥。” 仲衡这才注意到了越胖子护着的是谁,他眉头微蹙, 又渐渐展开, 伸了伸手,到底还是没抚上弟弟的脑袋,只是低声道:“你平安就好, 父亲和母亲都很惦记你。” 他转身对越胖子点点头:“阿治,这次我承你的情,以往的那些破事一笔勾销。多谢你了!” 胖子涨红着脸,很想说几句场面话撑一撑,看着多日不见,愈发威严的仲二,到底还是没敢吱声,只是缩着脖子夹紧了腿。 越家这次分产,越治是只拿了小头,往日殷勤的奴仆也跑了一大半,投了他兄长的府上,因而他此次几乎是带了大半的家当,外加二十几号还愿意跟随他的忠心仆从上路,他也知这路上不靖,又咬牙多雇了十几号护卫。 哪曾想到了西北的地面,今日来一波,明朝来一批,大大小小的马匪竟然是层出不穷,好不容易打发了,身边的护卫也是个个带伤,若是回头只怕更危险,这才死撑着往前赶。 越是靠近平陆,越是时不时遇到犹如丧家之犬的零散马匪。 好在这些马匪也几乎都带着伤,神色惶惶,似是有恶狼在屁股后头追,不愿纠缠,这才让他们这车队边躲边战地熬到了此地。 他也是纳闷,这是谁捅了马匪的马蜂窝,这一潮潮的都往外涌啊?! 如今这架势一看——瞧仲二那些手下,一刀一个,了结马匪毫不留情的样儿,哪里还能不知道是谁追在后头?不就是这头仲家猛虎? 这次也亏得仲二他们赶得及时,要不然他越君理大概要愧对祖宗,没留下半根苗就与祖宗们相见欢了。只可惜护卫们死伤大半,家仆也只剩了六七个,还人人带伤,个个半残。 话说回来,仲老二没事闲着和马匪们过不去干甚? 越胖子钻回车厢,在仅剩的几个奴仆帮衬下,边换衣衫边观察,瞅着骑士们马背上鼓鼓囊囊的包裹,似有所悟了。 三天后,越治和仲六在仲衡的带领下见到了屯驻狄丘的西戎校尉厉大人。 “阿治?!” 多日未见的狐朋狗友,虽是知他往西北而来,见到当面仍是甚为高兴,更有小别重逢的仲校官抑不住欢喜地站在面前,让厉大人难免有些喜不自禁。 厉大人看了看仲校官,眼前的战将身上并无伤痛,一身袍服理得整整齐齐,连头发丝都根根顺直,虽是一脸风尘仆仆,还留着些青青的胡茬,眼睛却明亮如星,唇边带着丝温柔笑意。 厉弦满意地点点头,悄悄捏了一把自家夯货的手,让他有话晚上再议,转头迎接两位不速之客。 “……你身上,这什么味?”厉弦呲牙皱起了眉。 越治胖脸一僵,呵呵大笑,激动地握着厉兄弟的手开嚎:“阿弦啊!我差点没见着你啊!这西北的马匪那个凶残啊……” 他容易么,这破地方要水没水的,风沙倒是挺大,熬这几天能不臭么! 厉弦无言地拍拍越胖子的肩,难得历尽劫波兄弟还在……臭就臭点吧! “这是我家小弟,族中行六,名微。”仲衡指指那半大孩子道。 “行了,都去好生休息罢,仲家六弟,你且去见见伯父伯母,他们都好生惦记你,你家姨娘为你都哭了好几次了。” “多谢大人。” “你我两家世交,叫我厉大哥就行了,不必如此客气。” 厉弦虽是不待见自家那一窝庶弟妹们,但看仲二似对这庶弟有些关爱,孩子也长得乖巧听话的模样,那就给自家夯货些面子,世交不世交的,混着叫罢,难不成他那相爷老子还会跑西北来说教一通不成? “喏。” 仲微抬起头,肖似乔姨娘的杏眼悄悄打量了一下这位“厉大哥”,却见这位狄丘之首面目秀雅,肤色如雪,一双桃花美目顾盼生姿,时不时地横自家二哥一眼,而往日一脸肃容,只知练武训兵的二哥,竟也时不时抿不住嘴角地露出一丝温柔来。 仲微垂下眼,悄悄抿紧了唇,能见到姨娘和父亲母亲了呢,真好。 这一日仲家欢喜团圆,老仲和乔姨娘自是喜不自胜,温夫人虽欢喜,难免也想起自家尸骨无存的长子,伤心人也是别有怀抱,大病一场的陈姨娘终于能下床,更是沉默。 不管如何,亲人重相逢总是好事。 厉大人便将这位仲家小六塞入小学校,从头学习简数简字,像他这等从小识字会算的,在狄丘这破地方都可算是“大才”了,厉大人拣到篮子里都是菜,逮到条牛就得耕他三亩地,这牛虽是未成年,这不也快十二了,比那些娃娃书生们可中用多了。 越胖子又累又饿,胡乱塞了些东西下肚,便在客舍里草草安顿一晚,来到自家兄弟的地盘上,安全得保,性命无虞,自离家来西北之后,就属这一觉睡得香甜无比。 一大早,越治便被一阵咕噜乱叫给惊醒了,眯着眼睛就叫唤使童,喊了几声才想起,自小随他一起长大的连翘却是在与马匪的战斗中受了重伤,如今好歹让阿弦妙手施救,给从阎王老子身边抢回来,哪里还能服侍他? 摸摸饿得叽哩咕噜乱叫唤的肚子,越治决心今日要好好吃个够本,这一路上又惊又吓,没水没菜的,光啃饼子和腌腊肉,吃得人一想起来便恶心!自家兄弟都成这一地之霸了,还能没好吃的?日后这跟着兄弟可是享福了,就算不如京城好玩好乐,却也不必夹着尾巴受那腌臜气,嘿嘿,嘿嘿! 看着越胖子吃了五个大馒头,又三口两口吞了自己两日的肉菜分量,还咂着嘴寻肉吃,厉大人一阵阵肉痛,吸着口水将仅剩的一盘小鱼干搬到自己面前,快手快脚地将最后几根一扫入嘴。 在越胖子惊愕的眼神中,厉大人义正辞严道:“阿治啊!我昨日替你诊了一下,你这身体虚胖无力,肾水有亏。虽说‘食色性也!’若是再不好好节制食欲,为其一而伤另一,我怕你日后有心无力,奈何伤怀啊!” 越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