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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来找奴好么?” 厉大公子咬着唇,低若无声地应道:“……嗯。……你、你,好、好生,侍侯!” 老子倒是想找别人,那也得能找才行啊! 大将军手上功夫果然是勤学苦练过的,一杆亮银枪使得出神入化,敌将溃不成军,哭唧唧泪痕犹挂地睡着了。 仲将军看着自家公子疲累的睡颜,展颜一乐,继而苦笑一声,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蹑手蹑脚出屋,狠练了半个时辰家传长拳,累得发了一身汗,这才随意擦洗了把——小厮们倒甚是知机,早早备下热水——疲极而睡。 次日,厉大公子待得日头高升,这才睡够醒来,当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看着阿奴那张碍眼的、合不拢嘴的欠揍脸,厉弦便忍不住想起自己夜里苦求投降的丢脸样,狠狠一脚踹在这恶奴劲弹挺翘的屁股上,喝道:“还不去让人备车,爷要回相府!” 闵五黑着眼圈,打着哈欠也晃悠了出来,这一晚,他也相当不好过,这鹿肉给补得哟! 偏偏庄上的女娘们一个也没得动,小的小,老的老,要么就是五大三粗比他都壮的农妇丑妞,勉强能看的几个,不是恶虎仲二的女眷,就是阿弦收用的贴身婢子。那小子护食,除非他不要了,自已的身边人向来不让兄弟们碰,却是不如京中名士们互赠姬妾的潇洒。 偏生隔壁厉老二,天麻麻亮就在院子里背诵子曰书云的,简直要命。 “阿弦,你可把我坑苦……”闵五瞅瞅面色红润,春风满脸的厉大公子,羡慕嫉妒恨,“你倒是舒坦,两个美貌丫鬟侍侯,年少不知节制,可要保重身体啊!” 厉弦嗤之以鼻,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了那五大三粗,肌肉虬结的“丫鬟”身影。 [不对啊!恪主播,我感觉错过了一个世纪,发生什么事了?] [小厉子春风荡漾啊!这是春天到来了,咳,那个晚间直播不开放么?成人频道可以打码,赏格好商量么。] [支持支持!强烈要求【哔——】] 钟恪面无表情地发布官方态度:【各位观众,根据联邦XX法,以及保护智慧人类型土著隐私的相关规定,不论从技术上还是法律限定上,我们的直播室都无法播送非自愿开放的XXX】 厉弦看着那几条弹幕,擦了一把冷汗,幸好有这什么法,且这直播开通关闭他有一定的自主之权,不然这春宫妙事闹到异世如此多的上人眼中,犹如伶伎,他这脸皮再厚也经不住啊! *** 厉相既然已派人来召,那自是不得不回去,况且阿姐出嫁这么大的事,他本也该亲自送她。 公子爷一声吩咐,上上下下便迅速动将起来,备车整行李,仆从们人人忙碌,唯有烟青与入画,一对儿伤心人,四只幽怨眼,盈盈秋波不住地往公子爷身上抛。恼得心虚不已的厉大公子,紧紧拉上车帘,眼不见为净! 十二月初十,河间王周敦与厉相嫡长女厉澹大婚。 河间王再不得宠他也是皇子,自有婚仪规格,更何况王妃仍是厉相嫡女,这婚礼便格外盛大庄重。 周敦骑马而来,从车辘辘,延绵长队在昏黄的夕阳中“亲迎”。 厉弦亲自将一身盛装的阿姐背上花轿,只听她在耳边叮咛:“阿弦,日后阿姐不在你身边,你要珍重,过得好好的,莫要再争强好胜,莫要再淘气。” “阿姐,你放心。” 十里红妆,喧嚣满城。 前世的他此刻正被厉相打得下不来床,躺在床上恨天咒地,阿姐也得知了些端倪,冰冷相待;今生姐弟之情未破,他亲手将阿姐送上了人生的另一段旅途,只望阿姐也能顺心如意,福寿绵延,再不像前世那般,苦着自己,恨着他,早早白了头。 第33章 送别 送走长姐, 厉弦似乎觉着身体里的精神头也一下子萎靡许多, 若大的厉相府少了阿姐明艳的身影, 竟而格外寥落起来,连光秃秃的树枝也和身边这时不时咧着嘴的阿奴一般碍眼。 经了庄子上那一夜,厉大公子身边的人似乎默认某位好运气的奴仆过了明路,算得上小半个主子了,往日或许还有些不甘和轻慢, 如今连石屏这等公子爷贴身心腹之人也对阿奴客客气气,旁人还有甚好说?至多不过酸气扑鼻地暗啐一口“好狗运”!叹息公子爷瘸了难医的眼神。 入画那一夜心神受了“重创”, 为了让公子爷一见生怜, 她又穿得单薄了些, 感了风寒,这些日子是涕泪横流,被留在庄子上免得过人, 她是伤心欲绝。 好在主子爷倒不厌弃, 大约是咳咳,不可言的愧疚,厉大公子着人按着理气补身的方子煲了几份汤水, 让她好生将养,倒是让入画又生出几分韧性来。哼哼!男狐狸精有的公子都有, 男狐狸精没有的她都有, 指不定哪日公子爷便厌了那粗笨的口味,她自是要好生调理,莫要失了颜色, 以待来日再战! 烟青在阿奴面前也无了往日趾高气扬的嚣张,烟波淼淼的水眸都灰暗了许多,见着仲二冷哼一声,避之不及。 腿脚渐渐康复的阿奴也开始了每日的晨练,自己练,还得陪着公子爷练他那油水略多,软乎乎的小身板。 仲衡一边帮着阿弦校正他的动作,心中也有些隐隐的遗憾,其实阿弦那肉乎乎的软肉,摸起来甚是得劲,声声发颤时软肉还会可怜兮兮地抖上几抖,忒也痒人心。 他看看自己这一身劲健又蕴含强大力量的肌肉,想着来日若是阿弦也练得这般五大三粗,便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心中微微一动,自家祖传的武将之技虽强身却磨砺太苦,也不适用阿弦这公子哥的体质,倒是仲家女儿们练的“十段锦”养生护颜、袪病健体,似是更合适些。有他活着一日,又怎会让阿弦有上战场与敌厮杀的一刻? 心中决断,手下便微调,种种动作和缓许多,不知不觉变了个套路。 厉弦倒是不查,只觉着仲家这门功夫练着确实有效,近日的这些招式更是舒展、呼吸相调,比往日那些马步冲拳之类的粗笨功夫更显格调,就是招式略娘了些,既是有效那便忍了这小小不适,他厉大公子向来只讲实效,从不在意什么脸面。 只是?莫非仲二这夯货一身腱子肉的好身材,也是这般手伸伸、腿展展,优美异常地练出来的?好生奇怪。想着想着,他这眼神便有些不对,瞧着仲二那认真的样儿笑得古怪。 笑着笑着,仲二那夯货居然又脸红了! 厉弦瞠目结舌,思绪悠远,有些忧伤,这夯货莫不是真让他弄傻了吧?这么说来,倒还真有些怀念当初邪肆残酷的修罗阉将军,起码那货不会时不时发痴……啊呸呸呸!诸天神佛保佑,还是让这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