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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发觉街上行人寥寥无几,根本无人注意他,便扯起一个诡异的八颗牙标准笑容,轻轻喃喃自语: “各位亲,你们好!这里是联邦维度探险家钟恪的‘小世界’直播间,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本星球东部大陆上主要国家之一——燕国的首都,燕国人称之为京都。这个‘小世界’是比较少有的能量传输许可型世界,资源所有权归属我本人。 但是大伙都知道啊!只能传输图像不能‘投射’的世界是流氓垃圾,只能‘投射’不能传输实物的世界是可回收垃圾,只有能传输实物资源的世界才是真正的宝藏。亲爱的观众们,你们应该明白,再垃圾的世界,我们伟大的税收人员都不会忘记他们神圣职责的! 亲们要是看着好,好歹打赏小恪恪一点,让咱能回个本啊!” 乞丐“钟恪”苦着脸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想先找点东西填填,一边还勤劳地作导游。 “说起这个小世界,我已经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投射,这个世界的投射度不稳定,不可能再支撑下一次。说起‘投射’,观看直播的亲们应该都了解吧?在没有冲出地球母星的公元纪年时代,曾经有许多网络作家大开脑洞想像‘穿越’,直至星际纪元,这种科学幻想才真正在小世界实现了,脑波‘投射’就是类同于魂穿的…… 行行行,我不老套科普了。哎呀!说起这个小世界,真特么黑啊! 我第一次‘投射’就被狡猾的古人类坑得不要不要的,一头栽进这边皇族的坑里,给我关了好几年S那个M的小黑屋,幸亏痛感能屏蔽90%,还能随时抽回思感,只要保持定期的神经连接就行,要不然就算咱星际人类再长寿,大伙儿估计都见不着可怜的小恪恪了,关在小黑屋里不痛死都得憋死我!特么连接不上星网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爆粗口了,这边还有观看直播的小朋友呢,实在对不起。 话说回来,我倒霉就倒霉在神经锚点的随机选择上了,选个野外的猴子估计都比这乞丐好! 啊,还真有一刷‘小世界’时看我直播的老铁啊?!谢谢谢谢!谢谢老板们打赏,请继续观看二刷小世界,恪恪给您啾一个~ 我接着说啊,‘投射’是与土著的脑神经绑定,绝对不能主动脱离,这是常识,要不然这个世界的锚点就算废弃,再也不能进入小世界,更不用说直播给大伙看了。为了最后一次探险的机会,为了美丽而原生态的古人类小世界,各位看官,打赏刷起来啊! 谢谢,谢谢! 我重新选择这个时间点提前进入,目标就是 ——让锚点活到寿终正寝!寿比南山!直播长长久久!” 第8章 阿姐 一夜好眠。 清早醒来,让入画剑衣两个服侍着梳洗了,却听院外隐隐欢声忙乱,厉弦拧着眉毛问了声。 入画笑吟吟地禀道:“公子,今日应是大娘子要自郦山南苑回来了。” “……大娘子?!”厉弦一楞,怔怔低语:“厉澹。” 澹乎若深渊之静。 他一母同胞的嫡亲大姐,并不象母亲希望的那样是个恬然宁静的淑女,却明媚如焰,性烈似火,爱之欲生,憎之欲死!他曾经是姐姐最爱的唯一的嫡亲弟弟,后来也成了她最憎恨的死敌。 厉弦低头嗤声一笑,也怪不得阿姐,谁让他这无行浪子竟然胆大包天、无视伦常,彼时连皇子姐夫都拖上了床。 只是如今……厉弦看了一眼铜镜中自家青涩的眉目,掰着日子一算,他家的大姐还没嫁给那人,他更是没干什么让姐姐恨之欲死的混蛋事!他还是阿姐的小怂蛋。 厉大公子心安理得地顺顺乌黑光亮的发髻,髻上被剑衣用织金细锦带牢牢系了,方便他近日新养成的锻炼习惯。慢慢从记忆深处回想起当年与姐姐彼此关爱相惜的往事,一颗结了死茧、划满旧伤痕,冰冷又坚硬的心,竟然有些不安地悸动起来。 厉弦拍拍身上的劲装,扯扯箭袖,不经意地问:“阿姐……何时能到?” 入画不动声色地上前半步,为公子抚平背后的褶皱,有意无意地挤开剑衣,抬头浅浅一笑,道:“若是照着大娘子往日常宿的‘云间’算,自京北郊到咱们府上总要两个半时辰,巳时末定能到了。” 剑衣也不计较,只挑眼看了看她,默默退到一边。 郦山南苑是厉弦母亲的陪嫁庄子,地处京北郊外的邙山南麓,离京中有一日半的路程。庄中野趣盎然,出产丰富自不必说,最妙的便是有个与众不同的冷泉,泉水冷冽,使得大半个庄子在夏日炎炎里仍是清凉宜人。在厉弦姐弟幼时,郑氏年年都要带着他们去避暑,待得后来郑氏情伤久病,厉弦就再也不曾踏足那里。 厉澹渐渐大了,却爱上那里的清冷,又或是怀念亡母,每至夏日便要去住上半月一月。 厉弦听着入画的低声细语,点点头,心下渐定,大步往锻炼的庭院走去。 *** 厉弦曲臂仗剑,大喝一声,凝神用力直刺,长剑险险擦过郑青的右肩,被他拔剑格开,铛!一声重响。这已是厉大公子今晨第三次出错了。 “公子,若是身体不适,今日不妨到此为止。”郑青眉头轻皱,望了一眼神思不属的公子爷。 厉弦脸色赤红,喘着粗气收剑而立,摇摇头:“无事。” 汗水不住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滑入敞开的胸襟,淌过玉色的薄薄胸肌,在衣衫上留下片片深色的汗渍。这些日子艰苦不懈地强身练体,也有了些成效,白斩鸡的浮肉也凝了些许肌肉出来。 郑青微微侧头,非礼勿视,耳根却悄然有些发红。 厉大公子楞了片刻,忽地大笑起来,朗声道:“阿青!我们走,出府出接阿姐!我有好些……日子未曾见她了。”话音未落,人已急匆匆大步远去。 郑青一怔,忙跃步紧紧跟上,身后不时传来随侍的石屏、思庐他们急得跳脚的大呼小叫声,望着公子急切的背影,他忍不住勾起唇角。 纵了健马疾驰于道,身后私卫健奴环伺,耳旁风声呼呼,街边惊起的人群熟悉又久违的大呼小叫声,厉弦只觉重生以来憋闷的胸臆似是被灌入一股清凉之气,从头爽到了脚。他一边哈哈大笑,随手撒了几把银钱出去,只听得街旁行人摊贩惊呼争相抢夺,热闹更是加了七分。 果然还是纵意而为爽快啊!厉大公子开怀大笑,虽是怀念昔日狂肆放纵的大好日子,心底到底还是崩着根弦,绝不敢贪一时恣意妄为,换了半辈子惨日子。纵马也不过略快些,倒是踢翻了好些摊铺,惹得街邻暗暗怒骂,忙不迭地争那些银钱,好歹找补回点。 笑过乐过,又吩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