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姳的肉(慎入)
幸姳的肉(慎入)
不!不是!幸姳吓得魂飞魄散:我是想从这里出去,但我试了,出不去。 你信我,我没有想要杀你,而且我也打不过你啊! 幸姳抬起手,指尖小心翼翼勾上他的衣角晃了两下,看到他胸口有条口子,是被灵符穿过去的,虽然很细,但是能从他的胸口,透过中间的空隙看到他背后。 幸姳瞠目结舌,源峻策身体被开了洞,里面的血液凝固冻住,他却还跟个正常人一样,简直是鬼。 不对,是妖。 这样的动作叫什么。 幸姳有些慌:什么? 源峻策指着她的手,勾着他的牛仔外套。 求饶额不是!撒娇,我这个是撒娇。 撒娇。他低首浅笑,像是很开心:原来这就是撒娇,但是为什么,幸姳的撒娇,让我很想欺负你。 幸姳连忙把手收回来:变态。 他歪头,显然是听不懂,等着她解释意思。 就是说你不正常的意思。 原来如此,我在幸姳的心里是不正常的。 散落的银发披在背后,气质端庄阴郁,十指如葱,捏起一团废纸询问她:你想画符吗?那我们来做个交易。 源峻策难得会这样说,幸姳好奇:什么交易? 打我。 我不敢! 当然,打不过的话,我需要从幸姳身上拿走一些东西,打赢我的话,我就放幸姳出去。他薄唇弯起,笑容肆意。 我不敢我不敢!我都说了我不敢,而且我打不过你! 不用担心,幸姳可以用符来打我,我保证不会用妖术伤害你。 幸姳神色微顿,有些不安,她不解:为什么要做这种交易? 因为想从你的身上得到东西,直接动手的话好像不太礼貌,这样的话,幸姳会答应请求吗?如果你想出去,就只能答应。 他笑容多多少少有点奸诈,幸姳惴惴不安: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做爱?他疑问的说:还是口交,或者是幸姳的心呢。 幸姳咽口水:我真的打不过你。 幸姳还没有试怎么知道,我说不定会让幸姳赢。 真的吗! 话问出口,她就知道一定是假的,如果他真的想让她出去,早就放她走了。 源峻策起身走出卧室,再进来的时候,拿了几张白纸和笔递给她要让她画符。 你,一定不会伤害我的吧?幸姳露出发憷的神色细问。 嗯,我不会用妖术伤害幸姳。 她拿起笔,坐在床上画了起来。 胸前的被子不断往下掉,露出半圆的胸部,幸姳拽着被子时不时往上提,盖住自己的裸体。 虽然她看源峻策的反应,好像对看裸体也没什么羞耻,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是不是裸着身子。 一想到这,她放松不少,源峻策坐在一旁,乖乖等着她画完。 好了吗? 好了!她画了三张,但实际上她只打算跟他打一次,如果打不过就不打了,还不如及时止损。 幸姳真正担心的是,如果源峻策要和她做爱该怎么办,她身子都痛成这样了。 那开始吧。 源峻策站在离床尾一米远的地方,双手背在身后,如无其事微笑道:幸姳先来。 幸姳捏起三张符,对折。 能打过的几率在她心中其实为零,但只要源峻策不伤害她,她可以试试。 一张符肯定是打不过的,如果能采用声东击西的方式。 想着,她把对折起来的符咬在嘴中,两根手指合指,指尖并拢,默念起咒语。 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符散金光,张唇时灵符朝他飞了出去,还有两张被幸姳握在手指里。 源峻策镇定自若保持着笑,金符似光似箭,拖着长长的光尾笔直射在空中,当他的眼睛看向符时,幸姳迅速把手中的两张扔出,胸前被子滑落。 谁料他面前出现屏障,符竟笔直弹了回来,幸姳大惊失色,暗叫不妙连忙弯下腰,一个翻身打滚掉在了床下。 灵符撞在墙壁后变成一张奄奄一息的废纸,随后那两张符又被弹回,只不过他们弹回的路线,却都对准着地上的幸姳。 她哆嗦着腿,爬起来往前跑,踉跄的腿,膝盖狠狠砸向地面,腿根传来酸楚的痛感,幸姳猛地抱头趴下,蜷缩成一团。 肩膀丝凉剧痛,撞上墙后,符飘在了地面,轻如鸿毛的脚步声朝她走进,一点也不意外道:幸姳输了呢。 你你,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幸姳捂住刮伤的肩膀。 我没有伤害你,是幸姳的符在伤害幸姳。 幸姳不可思议,这家伙居然在给她玩文字游戏? 奸诈,卑鄙!你厚颜无耻! 是什么意思,我待会儿会慢慢搞懂,但现在,我需要从幸姳身上获得东西。 他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眸色深沉如夜,妖孽的容颜所带来不同寻常人的可怕,不安的情绪被放大。 你想干什么。 黑色的指甲悄无声息掩露出凌烈黑光,他薄唇紧抿,冷若冰窟,幸姳蹬着腿在地上往后退,已经顾不上裸体的羞耻,她四肢着地,狼狈往前爬去。 没等她跑走,幸姳只觉得腿上有什么东西一沉,从膝盖下方的小腿开始衍生出尖锐痛觉,一直拉到脚踝。 身体往下倒去,她一怔,血肉爆发的刺痛席卷整条腿,身体里的血液剥夺而出,几乎勒进骨头里的指甲似刀,残忍割下她的腿肉。 幸姳倒在地上,痛苦昂着脖子如濒临窒死天鹅,修长的脖颈用力抬起,她手颤抖的落在半空中,不敢去触碰腿,绝望的蹬着脚趾,试图逃离痛到极致剐肉。 可无论她再怎么挣扎,这样的疼痛,都没远离她一丝一毫。 小腿侧面的肉被三指残忍的挖去,三条指甲印子凹空了她的腿肉,一直到脚踝,快要露出里面骨头的痕迹,腿肉瞬间成紫,血水源源不断往外流着。 源峻策看着手指剥离下来的肉,痴迷的覆盖在自己胸口。 手心的妖火散出幽光,心肉被填满的刹那,本该因为疼痛收紧的眉心,苍白的脸颊,浮现出异常的绯红。 他似是沉醉,又似是痴迷,满足的捂住胸前,急促喘息起来,陶然而醉。 幸姳的肉,在我心里填满的好舒服,这里是只属于幸姳的地方了,我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