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才能留在我身边
杀了你才能留在我身边
他有条有理说了那么多,到头来幸姳就认清一句话。 源峻策要她帮忙,给他撸射出来。 幸姳拿起饭,大口大口往嘴里送,用筷子快速扒拉着,她像是许多年没吃过饱饭,贪婪地恨不得一口气连塑料袋都塞进嘴里。 幸同学? 吃好了,先走了。幸姳嘴里的话含糊不清,呜咽着把米饭喷出来不少,一边收拾垃圾起身,脚下带风,麻溜要跑。 放下盒饭的源峻策微微一笑,在她转身瞬间,土地里树枝的根基像蛇一样爬到她脚边,把她用力绊倒在地。 幸姳惊恐趴下去,好在双手撑地,但她嘴里狼狈吐出来的米饭和咖喱,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幸同学怎么这么不小心。源峻策来到她的面前,向她伸出手:而且我刚才说的话,你好像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深邃的眼眸,不达眼底的笑意,使得眼睛弯如新月,整齐洁白的牙齿露出一角,他笑容肆虐。 正是因为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所以幸姳才要跑。 嗯?源峻策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幸姳忍下头皮发麻的恐惧,把手握向他冰冷无血色的手指。 从地上起来后,她拍着膝盖灰尘:谢谢。 既然幸同学也吃完饭了,那就开始吧。 说着,牵住她的手摁在了他的裤裆,明明没硬就感觉到了一坨巨物,再然后,逐渐苏醒的家伙,占据满她的整个掌心。 一定要撸吗? 一定要。 不容她反抗,源峻策拉住校服裤子往外扯,不由分说,把她的手塞进了内裤里。 充血的硬物,变得极具烫人。 一整个下午,幸姳的手都没办法好好写字,右手酸痛的手腕,她须得用左手紧攥着,才能缓解这种感觉。 幸姳抱怨看向源峻策,他跟个没事人一样,低头认真抄写课本上的重点,坐姿很直,像受过专业的教育,从不驼背,龙飞凤舞的字迹,笔速流畅,写出来的字体矫若惊龙。 好看,和他人一样漂亮。 源同学,我手酸。幸姳委屈和他讲,撇着嘴,极不情愿。 源峻策看着她,又不像是在看她,他的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好像一个机器在过滤着系统,试图理解她的意思。 我帮你写。他拿起了幸姳的笔记本。 我字很差,你模仿不来!刚拒绝,就见他笔速放慢,仿照着她上面的字迹,写出来的字体和她不相上下,压根看不出来。 你模仿能力这么强!连于齐都达不到她这样的水平。 嗯。源峻策毫不谦虚的点头。 幸姳感叹:真好,我也想变成你这样,感觉什么事都会做,我就只会跑跑步了,以后考大学肯定得进体育专业,那种地方全是男生。 不会的。 幸姳对他的话莫名其妙:我学习又不好,体育是我唯一专长。 源峻策停下了笔:我是说,你不会进去那种地方,我会找个机会将幸同学杀了,留在我身边。 他认真地微笑,没有瑕疵的脸蛋,挑不出一丝毛病。 这样的话,源峻策对她说了不止一次,他要把她杀了。 第一次觉得是玩笑,第二次觉得是他喜欢她,第三次,第四次呢。 就是因为他完美无缺的脸,所以才觉得可怕,天衣无缝的微笑,是让人认为他练习了上千次才能做到,每一个笑容都一模一样。 源峻策继续低头抄写,幸姳看向发抖不止的右手,脚底往上,从脊背蹿升无名的恐惧,密密麻麻虫子啃咬着往上爬,一股气的涌至大脑。 好可怕。 幸姳! 啊!她吓得弹起尖叫,同学们都朝她看过来。 路蝶尴尬把手落在空中:我只是拍了你一下。 幸姳终于有借口逃离他,抓住路蝶的手往教室外面走。 干嘛去呀?等下就晚自习了。路蝶问。 幸姳来到门外大喘气,走廊的窗外天已经黑了,学校前操场亮起几盏稀薄的灯光,角落里的小卖铺,倒是灯火通明。 陪我去买个辣条。 我当什么事儿呢,想吃辣条直说呗,刚才吓我一跳。 能让幸姳现在唯一冷静下来的办法,就是赶紧往嘴里狂塞几个大刀肉:你刚才拍我什么事儿? 我在办公室门口偷听到,秦乐志伤得可严重了,得了脑震荡,颅内还有出血,在重症监护室里。 这么严重? 路蝶点点头。 虽然平时挺烦那家伙的,但听说他受伤,我居然还可怜他!哎,真是贱。 不知道为什么,幸姳想起源峻策的那张脸,很不舒服。 吃了辣条,还是不能缓解她内心的压抑,不想回教室,不想看到他。 路蝶,你先回去吧,你就跟班主任说我逃课了。 怎么了呀,你怎么闷闷不乐的。路蝶坐在她身边,两手端起娃娃脸,噘起了嘴巴:有什么事儿跟我说说呗,别总一个人憋着,你这人神经大条,就喜欢横冲直撞。 虽然很感谢你想为我开导,但我跟你这种大嘴巴说了,你恨不得第二天让全校都知道,我为什么闷闷不乐。 路蝶佯装扇风,尴尬的哈哈大笑:哪有啦!人家只是管不住嘴,开导人这方面我还是很在行的! 幸姳舔走手指头上的花椒油:看出来了,要不然你成天从哪弄那么多小道消息,还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告诉你。 哎呀就这么跟你说,全校没有我路蝶搞不定的烦恼!她拍着胸脯保证。 幸姳伸直腿,正要拆下一包大刀肉,校服口袋动了。 她眼睛一眯,瞳孔映射着在发光的灵符,起身将辣条全部塞进路蝶怀中。 肚子疼,我去厕所了,你赶紧回教室。 她飞毛腿般的神速一蹿就没了影,黑暗中只留下一阵萧条的风,掠过地上尘埃。 灵符扔出去飞的方向,是后山! 又是后山。 幸姳朝那处跑,腿禁不住发抖。 但愿这次,别再让她遇见发了疯的杨树,此时月黑风高,被打死在那都没人给她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