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不愿(强制h)
舒/不愿(强制h)
舒窈咬了咬唇,自己对灯会没什么欲望,只是那时或许能逃离这个昏君 随即,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江心澈虽无能,却不是没有权力,自己逃,逃去何? 但,她可以去看望朝朝暮暮的那个人,去看望抚育自己的血亲。那之后,怎么样都好 嗯?不说话就当不同意了喔江心澈没再着给舒窈时间 我愿意 江心澈笑了笑,便动了身 ,恶劣地在舒窈腿间进出 呃嗯嘶啊呜力道不大,甚至算得上温柔,肉棒顶端与穴壁厮磨着,刮过每个敏感点,带来的感觉与方才的钝痛感全然不同,叫舒窈都有些许享受了 江心澈慢慢加快着节奏,她就是想要舒窈沉醉其中,让她离不开自己 唔呃啊嗯!哼嗯舒窈虽不像刚刚那样,全然压住声音,但也没有放开,只留下不小不大的喘息,低吟声。但对于这种刻意隐忍的,也能很好激起自己的性欲。 简言之,江心澈不要脸 她有些乏了,不愿意再吊弄着舒窈 于是,她将肉身拔了出去,让舒窈跪趴着。蓄了蓄力,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呃嗯!啊!嘶呜嗯江心澈轻点轻点舒窈一下就求了饶,呜呜的娇喘起来。 好江心澈只将龟头留在里面,其他全员撤出 然后缓缓推入,但不一样的是,即使碰到了舒窈的宫口,她也没有停下,那些肉身似乎要贯穿她的身体般,不断前进 呜呃不太深了 直至强行地,整根都插进去,稍稍停歇,再拔出来。 越深,舒窈的呻吟声便越大 明显地感觉到,在抵达到宫口的时候,肉壁就不住地收缩,狠狠地咬着欲根。还有那不停颤栗的身子,像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花骨朵 江心澈其实也把着力的,她不会在整根没入的时候停留太久,所谓的停歇,只不过是比抽插的频率稍慢一点而已。毕竟舒窈的身子也娇,她还舍不得弄坏 呜嗯江江心澈太多了疼还没插几下舒窈就认了输,她清冷的声线里,都沾上了哭腔和发颤。 江心澈心想自己也的确有些过分,于是换了一种她认为不是很疼的方式 啊......啊啊!江心澈突然高速打桩起来,不像方才那样整根没入,却还是次次都会撞到软嫩的宫口,才会抽出,再插入 每次激烈的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水来,发出很大的水声。无不提醒着舒窈,自己被自己夫君以外的乾元肏流了多少水 唔呃!啊嗯啊哼嗯! 嘶呃咬这么紧,竟然还是处子,真是天生淫荡啊 别别说呃啊! 听着这些羞辱的词,舒窈的穴却不自觉绞地更紧了,一直摇着头 嗯?还不承认,都流这么多水了 江心澈突然提了速,力气也放大不少,不偏不倚向子宫口撞去,像是在惩罚不诚实的小猫 呜呃!啊嗯嘶啊哼嗯 那偏执又有力地撞击,江心澈似乎想要硬生生地把舒窈的生殖腔肏开,快感与恐惧感让舒窈扭着腰向前逃去 可卑劣的乾元怎么会让她得逞,捏着舒窈的腰,重重往自己的肉根上一按,再趴在她身上,死死地抓着她,狠力抽插 啊!不、不行求你、求啊嗯!呜啊!呜啊啊啊! 舒窈瞳孔猛然放大,颤抖着,一股一股潮水喷涌而出,不绝如缕的性高潮刺激得她大脑一片空白。江心澈死死抓着自己的样子真的很和要强制让自己受孕一样 呃嗯!哼哼呃! 但随着江心澈庞大的欲根更多地进入了自己,在自己体内不停地颤抖,以及那低沉的呻吟声,让舒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拼命地挣扎 不要!江心澈!快出去! 江心澈却压住了舒窈她的肩头,让她动弹不得 如期而至,滚烫的子孙液一滴不漏地射入舒窈体内 舒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咬着牙齿。 许久,舒窈才开口 灯会是什么时候?沙哑的声音满是无力 你刚刚那种反应,似乎没资格问 开玩笑的乾元快速地接上一句,只是冷冷的声音,听不出来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以后乖一点好么,会每个月带你去看你父亲的江心澈摸了摸舒窈的脸,又抱她去了浴桶,帮她洗去腿心间的白浊 舒窈心中却是冷漠,之前,包括刚刚对自己做的种种,是当自己忘了么?若不是她,自己怎需要用身体交换与父亲见面的机会?她又何必现在来关心自己 她真的厌倦了,厌倦了这个命运,这个被人囚禁,受人屈辱的命运。支撑自己活下去的,或许只有夫君和父亲吧 不过,能每月见到父亲,比起之前也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