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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悉的样子,鬼使神差道:“江助理,麻烦给我倒杯水,谢谢。” 秋晚眉心一跳,就想要讽刺几句,却被江寒舟按住。 “好。” 卫凯之说完那句话就有些后悔,手上的疼痛记忆提醒着他江寒舟的可怕,但他没想到江寒舟立刻就答应了,于是又暗搓搓地得意。江淮的儿子又怎样?来了这里还不是新人,纵然心中对自己再不满,大庭广众下也不敢拒绝他。 他接过江寒舟递来的水杯,温和一笑:“辛苦了,小江。” “没有。” 感觉到水温正合适,卫凯之直接喝了一口,谁知那水入喉就变得滚烫,好像他喝下的是烧开的油。 卫凯之一声惨叫,杯子摔落,水撒得到处都是。 桌上的集成电路计算机闪了闪火花,就这么停止了运作。 “哎哟,小卫,你把计算机给弄坏了啊。” 旁边的人不怀好意道,这一年来,由于小组有了些成绩,邓斌又向上面多申请了两台计算机,其中一台就交给了卫凯之处理,这让不少人心里羡慕,可卫凯之是邓斌的准女婿,他们又能说什么呢? 如今卫凯之没了女婿可做,又弄坏了机器,他们少不得酸几句。 “不是我,他故意用开水烫我!”卫凯之再也绷不住脸,气急败坏地控诉。 可众人看看江寒舟无辜的表情,再看看桌面上没有半点烟气的水,只觉得他故意陷害。 “水壶里的水是上午烧的,这水壶又不保温,都下午了,至于那么烫吗?” 有人小声嘀咕,被卫凯之听见,他咬紧后槽牙,太阳穴附近青筋直跳,却还要不断说服自己忍耐。偏偏江寒舟还火上浇油道:“算了,一点小事,卫老师也别生气了。” “是小事吗?你知道一台计算机有多贵吗?你知道要修理得花费多少时间,耽误多少工作吗?而且陆国不一定能修好,要是返回原厂,那可是在B国!”卫凯之盛气凌人,非要逼得江寒舟把锅背了。 哪知对方疑惑地问道:“半小时就能修好啊,我来吧。” 说罢,不顾众人惊愕的视线,江寒舟对着天书般复杂的主储存器调试一番,也不知是怎么摆弄的,竟然真被他给修好了。 用时二十分钟。 江寒舟:“啧,很简单,卫老师真不用大动肝火。” 而他看向对方的眼神却在说:你个智/障连这都不会? 可在一片夸赞声中,卫凯之只能憋红了脸,僵硬地说了句“谢谢”。 江寒舟回到秋晚身边坐下,很小声道:“你以前的眼光……” 秋晚:“……” 她羞愧地低头,没找到反驳点。 其实她当时会对卫凯之有好感,也是因为对方身上有种气质让她觉得亲切,现在回头一想,那种气质和江寒舟留给她的印象有某些相似之处。但那只是表象,其实卫凯之的伪装并不好,只能迷惑陌生人,或者骗骗当年的秋晚。 不少同事早都看出他为人虚伪,以前还有人提点秋晚,“你看一个人,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 可惜秋晚脑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愣没听出对方的意思。 秋晚不想再谈论这件事,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什么,你帮我看看这段树形模型。” 江寒舟慢慢蹭了过来,他站在秋晚后头,很自然地俯身,身体微微触到她的肩膀,吐息吹拂在她耳边,让秋晚汗毛都竖了起来。 “哪里?” 秋晚随意一指,她不就是找个借口吗? “哦~~~” 江寒舟那个“哦”字饱含深意,秋晚从耳根处泛起红晕,接着,她放在桌上的手被对方假做不经意地擦过,江寒舟抽走了她手里的尺子。 “行了行了,我不问了,我就是转移话题来着,别撩我。”不知是不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又或者受了环境影响,秋晚觉得自己羞耻心多了一点,忙捂住耳朵小声求饶道:“我们身处保守年代,大家都看着呢,你这是流氓罪你知道吗?” “你坐在这里,谁看得见?” 秋晚的位置在最边角,颇有隐秘性,江寒舟为了印证他的话,趁人不注意亲了亲秋晚捂住耳朵的手背,烫得秋晚几乎要跳起来,他却面不改色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说好的什么什么无情道呢?! 秋晚:“你这样完全影响我工作进度!” 江寒舟:“说明你不够专心啊,年轻人。” 于是不够专心的秋晚只有埋头苦干,快下班时,江淮回来了。 他通知所有人员:“D国要举办一场关于人工智能理论研讨的论坛,尽管我们执行的是保密任务,不能对外公开,但这种交流论坛领导还是决定派人去学习。” 陆国没有接到邀请函,但X大的一位刘姓教授却受到了友人的邀请,而友人恰好是该论坛的组织者之一。于是刘教授便以私人名义出席论坛,他还有几个随行名额,上面经过讨论,最终决定让卫凯之、孙天成、秋晚和江寒舟几个年纪最小的人,代替刘教授的学生一起前往D国。 江寒舟偷偷在秋晚耳边道:“D国啊,好像不太保守?” 秋晚:“……”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嘻嘻嘻,我有法术我自豪,变开水算而已,又不是变硫酸惹。 感谢: 云再再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5-22 20:39:49 小淨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5-22 23:05:54 读者“大花猫”,灌溉营养液 102017-05-23 14:33:40 读者“子鱼”,灌溉营养液 52017-05-23 09:13:44 第119章 现实世界9.6 这年代陆国开通的飞机航线不多,去D国首都要转机好几次, 人人都累得疲惫不堪。等到了酒店, 就连因为第一次坐飞机而兴奋了好久的孙天成也不想说话了。 由于经费有限, 他们住的酒店很便宜,位置也偏僻,还只要了三间房。 刘教授、秋晚各一间,其余三位男同志共住一室。 秋晚回房洗了个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