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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梦里范宽跟开了外挂似地,一路考上国内最顶尖的美术院校,成为炙手可热的画家,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而他落了榜,没上大学到处打工,最后的画面是他拿着扫把,在清晨的大街上,风中凌乱…… 范宽生生被吓醒了,所谓梦境如心境,这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前途产生了危机感。他摸向自己的后背,棉质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片冰凉。他梦游似的起床、换衣服、洗漱,临出门时,打开自己的钱包一看,空的。 可以去找梁楷了,他这样想着,可他一回头,就见到自己书桌上躺着两张百元大钞,被自己的笔筒压着。 他该谢谢梁楷每周都这么准时发放生活费吗? 范宽今儿去教室去得不算晚,上课之前还看了一会儿课本,尽管只是做做样子,他心思全都在旁边的梁楷身上。对方好像并没有默认自己单方面的和好,虽然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又回应,但那种感觉不在了,彼此之间被梁楷划出了一条深渊。梁楷不愿过来,范宽自然也过不去 多大个人了,值得为点小事记恨这么久吗?你麻麻没有告诉你,做人要大度吗? 范宽兀自腹诽。 上课铃声过后,财神来了。范宽看着财神铁青的脸,觉得有点不妙。 果然,有几个因为化妆晚来的女生财神拒之门外,大冬天的在走廊里站了一节课。 楚箐被放进来的时候还相当后怕。她转过身,问后桌的范宽道:“今天的财神相当可怕呀,来大姨妈啦?” 范宽耸肩,说道:“你问我,我问谁?” 第二节课,□□会正式拉响。那几个迟到的女生纷纷被点名,范宽也被点名批评。财神说:“有些同学这么热爱体育运动,何不干脆转到体育班去,学什么画画?” 大伙儿如被霜打的茄子,不敢吱声。 范宽想,财神平时不怎么管事,凡事喜欢心血来潮,当然这心血来潮也不是月经不调,自然是在某种刺激下生出的反应。 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 范宽看着梁楷正气凛然的侧脸,心想不会是小楷子吧? 范宽的这个想法梗在肚子里特别不舒服,到底是还是不是呢,要不问问?小楷子不像是干这种失格的事的人。他一整天没找着跟梁楷说话的机会,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却被财神留下来加餐,而梁楷早就投奔到学妹的怀抱里了。 晚上十点,整栋楼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范宽还相当苦逼地画着画。他的任务是临摹某近代画家的代表作,全画分春夏秋冬四个部分,相当恢弘庞大,财神限他在一个月之内完成。 天呐撸,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是说有多难画,精确度要达到多高,而光是画下来就要废不少时日,而他每天又不是只做这一件事情,其他的课程也有很多作业的好不好! 他画到十一点,楼层的保卫大爷上来,打着灯照到范宽的脸上,说道:“这位同学怎么还不回寝室?教室里不准过夜。” 范宽被手电的光照得吓了一跳,手上的毛笔差点没拿住,还好眼疾手快拿稳了,不然一晚上的功夫得毁了。 范宽一路上把保卫大爷祖宗十八代诅咒了一遍,在凛冽的寒风中泪流满面。 麻麻,我一定要好好学习。 范宽的画临摹到的时候,文艺周开始了。这段时间,范宽相当苦逼地临摹画画,梁楷又和学妹打得火热,两人几乎是零交流。范宽压根就不清楚梁楷做了什么,看到文艺周晚会的表演单的时候傻了眼,也顾不得两人之间隐隐存在的紧张尴尬氛围,拉着梁楷就问:“小楷子,你们不是说在准备画展吗?怎么你还要在晚会上表演呢?” “表演是后面加的。”梁楷话音刚落,云秋就找来了。 云秋是彻底和他们班的人混熟了,每次进来找梁楷都不用打招呼,直接走到梁楷的位子旁边。范宽不想看到两人在一块儿,便起身去倒水。云秋毫不客气地坐上范宽的位置,拿出一张A4纸和梁楷挨在一起交头接耳。 不能忍,也得忍。 文艺周是学校里一年一度的盛事,结束的时候正好是元旦前夕,也就意味着大伙儿度过热热闹闹的文艺周,马上就能迎来轻松的假期。于是,学生们难得地停下匆匆地脚步,每天课余时间流连在大大小小的画展、社团学生会大大小小的演出当中。 最后一天的文艺晚会自然是重头戏。 那天,范宽起了个大早,第一次洗簌完梁楷还没走。梁楷要上节目,范宽简直比梁楷还要紧张,围着梁楷打转。 主要还是期待梁楷会表演个什么节目。唱歌?梁楷五音不全来着。画画?晚会上表演画画不无趣吗? “小楷子,你跟我说说,你表演个什么节目来着?” 梁楷盯着范宽诚挚的脸半晌,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回换范宽被气得吐血。 范宽直觉梁楷的节目不会难看,他不得不承认,光是梁楷和云秋这对组合,就已经够赏心悦目了。而且,梁楷从来不做无用功,肯定不会白花这么长时间来准备这么个节目。 “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彩排吧?”范宽提议。 梁楷只是看了范宽一眼,范宽立马改口:“还是算了,晚上看更有神秘感。” 范宽一整天没心思上课,下午放学铃声一响,他就拎起书包往大礼堂跑。此时的大礼堂已经被主办方装饰过,台上还有一群教师学生在彩排。范宽摸到后台,没见着人,问人,说是吃饭去了。当然是和云秋学妹一起的。 梁楷的焦灼一直持续到晚会正式开始。学校的大礼堂极大,可以同时容纳得下全校两千多名学生,范宽的班级被安排在比较靠后的位置。范宽发挥自己强大的人脉,跟前排的人调换了一下座位,台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梁楷和云秋的节目被安排在第三个,两位演员一出场就引爆了一个小高、潮。两人一身古装打扮,本就完美的脸被无懈可击的妆容修饰过,美得不可方物。一举手一投足,直接把人带向了尘封的历史长河中。道具被抬了上来,音乐响起,云秋落座抚琴,梁楷站在舞台中央,没动。 他要干什么? “如斯月色,实乃人间至美之景。可惜无人对酌。” 范宽恍然大悟,梁楷演的是一个人的历史话剧,节目单上有写——。 梁楷把一代诗仙的不羁、疏狂演得活灵活现,本身长得俊朗,又长期浸淫在诗画书香当中,气质无与伦比,谪仙再世也不外乎如此了。 历史剧原是枯燥的,耐不住台词写得好,有深度又不卖弄,被演员稍微压低了声线念出来,耳朵分分钟怀孕。旁边的女生们好帅好帅。范宽想,花痴病一定会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