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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着自己。 从之前决定要公布自己的身份后,她就想了很多后果。 或许莫时书知道后,不会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了,又或许她会再次遭到粉丝以及媒体的攻击。 又或许莫时书的父母不会允许两人在一起。 又或者是过去深藏的一些事情会公布于众。 这些她都一一想过了,但她还是决定公开自己的身份,就意味着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只不过易忆一边说着,一边在想,她好像比想象中更喜欢莫时书了。 就是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后会怎么看自己。 -- 莫时书就这样听着易忆在耳旁低声的说着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手臂越发的抱紧了她的身躯。 …… 说到最后易忆的声音基本上是没有了,莫时书拥着她的头,亲吻了下她的发丝,道:“不说了,这些我都知道了。” “不过,一一,你是不是太不相信我了,还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啊。”莫时书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低声调戏道,“你可是唯一一个在我心里半年未见都一眼便认出来的人呢。” 易忆一惊,注意力瞬间便转开了,她用刚刚哭过的红红的眼眸望着莫时书,“真的吗?” 莫时书含笑点头,“是的,我有轻微的脸盲症。” 他有脸盲症,对于只见过五次的女生,基本上没有任何印象,只是却在叶禾的车上一眼便认出她来了。 “那你对其他人呢?”易忆一脸好奇的问道,毕竟她从未在任何莫时书的采访中看到过说莫时书有脸盲症这件事情。 莫时书摇头,“只是对女生的脸记不清,男的没有影响。” 易忆:“……那你妈妈呢?” 莫时书眼角上挑,道:“我妈妈从小看到大,当然没问题,只是对于不是很熟的,只见过几次的或者是很久没有见过的没有印象。” 两人就这样在昏暗的车内聊着,莫时书看易忆刚刚的事情也忘得差不多了,便再次发动引擎,驱车送她回去。 易忆心情瞬间转好,她哼着晚上刚唱的小曲,看着窗外的夜色,这个时间点,外面已经没有什么车辆了,只有城市中一直闪耀的路灯在照亮着前行的道路。 “那天晚上你哼的调子就是今晚唱的这首是吗?”莫时书越听越熟悉这曲调。 易忆重重的点点头,“是啊,第一个听到这歌的人是你哦。” “恩,我很幸运。”莫时书含笑应道。 “对啊。”不知为何,自打知道莫时书有脸盲症后,易忆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连自己刚刚那些伤心事都抛诸于脑后。 只因为她也知道了莫时书的小秘密,莫名的就很开心。 莫时书在旁边开着车,车内只有抒情的歌曲在哼唱,艰难的爬上已经爆了的微博,匆匆的看了一眼自己被轰炸了的微博,写上:“恩,没错,我们是姐弟。”附上一张两人一起在家里吃饭的合照图。 莫时书偶尔侧头看一眼旁边正开心哼唱的人,“这么开心?” 易忆恩恩两声,猛地直点头。 在接近午夜12点时分,车子在易忆公寓楼停下了。 莫时书熄灭了油门,以及闪耀的灯光,易忆侧头望了他一眼,再望向车窗外,已经到楼下了。 但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让她下车的准备,车门还是锁着的。 车外只有暖橘色的路灯以及公寓楼下的灯光在闪着,一片宁静,这时候大部分的楼层灯光都已是熄灭,只有少数几户人家还亮着灯,未曾休息。 偶尔传来一两声不知名的动物声音,在夜色中格外的明亮。 莫时书右手搭在方向盘上,侧目盯着易忆,缓缓的把她抱过,道:“晚安,今晚早点休息。” 易忆双手抱着莫时书的腰,脑袋在他身上轻蹭着,低低道:“恩,你也一样,晚安。”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安静了几分钟,莫时书看着时间时间一点一点的在跳动,等时间一跳到凌晨时分,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正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易忆均匀的呼吸声在夜色中格外的听得清晰。 已经睡着了。 莫时书无声的笑着,这么快便睡着了。想来今天也是累着了。 -- 把易忆轻轻的抱着放在家里的床上,易忆一路在莫时书的怀里睡的安稳。 不知是因为莫时书的怀里太过温暖还是如何,莫时书横抱着她,她一直在往里蹭。 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 帮易忆把外套脱下后,莫时书被易忆抱着侧躺在她的旁边,一脸无奈。 想推开但是又不忍心。 他怎么就觉得这寒冷的冬天怎么这么热呢。 …… 他看着易忆的睡颜,满眼都是温柔。 易忆睡觉很老实,只除了手里一定要抱着东西。 半夜,莫时书醒来看着被子底下自己的身子,被人手脚并用的缠着。 摇了摇头,掖了掖易忆那侧的被子,温柔的在她耳旁落下一个吻,低声道:“安心的睡吧,我就在这。” -- 易忆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了自己三岁时候的场景,那时候母亲健在,她是家里唯一的小公主。 父母宠着,姥姥姥爷宠着。 偶尔她心血来潮的在大冬天里想要吃夏季才有的西瓜,姥爷也会在半夜出门给自己买回来,但买回来后易忆又不想吃了。 她小时候喜欢很多东西,唯独对钢琴有过热爱。 当时的姥姥姥爷并不喜欢她玩弄这些东西,但对她的喜欢无可奈何。 给她请最优秀的老师教着,让她学习着。 母亲很忙,忙到基本上一个月才能见一次。 但每一次见面母亲都把易忆所有想要的都摆在她的面前。母亲是妈妈也是易忆的启蒙老师。 易忆小时候的钢琴便是忆清一手一手教会的。 三岁到七岁间的场景都是很幸福,即使是一个月见一次母亲,易忆还是觉得很开心,因为每次母亲回家都会给自己带来好的东西。 易忆当时看着大院里其他的同龄小孩,他们都有父亲,她也曾好奇过。 问过姥姥问过姥爷,也问过妈妈,但得到的都是父亲已经去世了。 等等之类的话语。 小时候虽然伤心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样,没有父亲。但姥姥姥爷给的爱已经让她幸福的忘记了没有父亲这件事。 转眼间,梦跳到了七岁那年。 七岁那天的生日,易忆正满心期待着妈妈回家给她庆生,从早上便开始等着直到夜晚都未曾见到妈妈以及姥姥姥爷的身影,家里的阿姨安慰自己说等会就回来了,直到隔天易忆起床后才看到满脸疲倦的姥爷。 她问:“姥爷,我妈妈呢?” 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