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楼梯间 h (收藏满两百+上新书榜三千字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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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才上到三楼她就后悔了,明德副楼共有十层,原先都是国际部选修课课室,电梯早就废弃不用,从安全通道上十楼,意味着每上一层就会看见漆黑且空荡荡的走廊,明德副楼声控灯早已损坏,只能借着楼下路灯的光。如果对来时的路回头,也是空荡荡一片,不同的是,楼道里一阶一阶的楼梯后有视线盲区令人害怕的往往不是看见,而是什么都看不见。 李露白心底发怵,开始谨慎的贴着墙壁走,一到转角就飞速跑上去。 啪嗒 寂静的明德副楼里,一切声音都容易被放大,李露白吓了一大跳,立刻站住不敢动,甚至能清楚听见自己的呼吸起伏迅速,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外,又再没有任何的声音,仿佛刚刚只是幻听。她暗自握紧双手,大概楼层已经高了,这层楼连风声都很明显。 呜 尖利刺耳的声音划过,李露白确信自己听见了,她心里惊骇,这是人声吗?好像是风声,可是真的好像人声这是人声吧?可是哪来的人声? 反复建立又反复推翻的设定,这个声音时近时远,面前这层楼长长的走廊上,落叶被拂动起来。李露白已经大气不敢出,紧紧贴着背后的墙壁,然而数九寒天冰冷的墙壁都不能缓解她后背冒汗。李露白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蹲下来,但是这丝毫不能缓解她的慌张。她把衣袖死死攥住,捂住自己的双眼,根本不敢再多看什么。 呜呜 这个声音变得更加迅疾凄厉了,靠得也一次比一次近了,李露白终于抑制不住喉咙里的一声惊叫,缩到了墙角里。 好像时间也变得慢下来,简直是度秒如年。楼上开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露白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她死死把头埋进臂弯里,不敢再看。 露白,露白 这是况南衡的声音,但李露白却发现自己惊惧到喉咙里声音都发不出来。 但况南衡很快就找到了这层楼,他一眼就看见了缩在墙角的李露白,三两步就到了她身边,语气急切,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李露白紧紧抿着嘴唇,完全克制不住发抖,她努力想看清况南衡的脸,这么暗的光却只能看清他的轮廓。 况南衡握住她的肩膀,不用怕了,你不用怕了,我在你身边。 这句话简直有莫大的安定功效,李露白觉得自己突然间能够松懈了,松懈下来后她趁机站起,整个人简直接近了虚脱的状态,甚至支撑不住自己头的重量,稳不住向前顶到了况南衡的怀里。出乎意料的是,况南衡抬起手放在了她脑后,没有关系了,我这就带你离开。 枯树叶被雪压碎,嗒地一声在耳边响起,风撩来时,像是有人在脖颈后吹了一口气,李露白心头一缩,身形猛然抖动。 况南衡一把抓住她的手,露白。 他手掌的温度让李露白一个激灵,那些旧日的记忆片段闪回,阴霾像烟尘一般迅速笼罩住她的大脑怎么会这么软弱,怎么能让人看见自己最大的软肋?李露白心底几乎不敢承认这样的自己,生出莫大的危机,她下意识就猛地抽出手,背到背后,我没有害怕。 况南衡愣住,像是始料不及李露白的转变,昏暗的楼道里,唯有楼下路灯浅薄的炽黄,不足以让他看清李露白硬撑的倔强,可是他却能听清她微微发颤的声线,于是他顿了顿,再放软一点声音,没有关系,你可以告诉我 我说了我没有害怕。李露白突然拔高了声音打断况南衡,她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能克制的发颤,咬着牙再次强调,我好得很,你不要可怜我。 况南衡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想拉住李露白的手,这怎么会是可怜?我只是想你知道,我 李露白凭借光影迅敏捕捉到况南衡的意图,她飞快地闪开,大声激烈回应,那你到底怎么才相信我是好的啊? 李露白倒退着,以至于踩空一级楼梯,况南衡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将她一把揽住,直直撞入况南衡敞开外套的怀里时,她听见他也砰砰急跳的心声。况南衡的声音压下来,压在耳边,酥酥痒痒的气息,我再跟你讲一遍,你不要害怕。 害怕这个词汇仿佛戳中了李露白的痛点,她绷直了身体,双手紧紧攥住况南衡胸前的毛衣,强硬争辩道:我很好,我胆子大得很。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踮起在况南衡唇边印下一个吻,像是想证明什么一般,我胆子大到现在敢强吻你。 况南衡的嘴唇被凛冽的西风吹得冰凉,但这并不妨碍李露白感知到他嘴唇的柔软,皮肤的细腻。鬼使神差的,李露白又凑上去,用力在他唇上又印了一个吻,堵得自己呼吸都困难起来。 他身上柑橘调的香气闻久了后,后调渐渐弥漫起雪松的清冽,让人压抑着渴望。这奇异的触碰像是一团虚妄的心火,在身体深处蹿起好高,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能看见况南衡眼底翻涌起浓重的情绪。李露白蓦地张嘴含住他的下唇,察觉到他嘴唇的一张一翕,他松动的齿关。李露白双手缓缓放下,松松的圈在况南衡的腰际,探到他毛衣下滚烫的体温,她甚至下意识撩起毛衣一角,将冰冷的手掌贴上他炙热的皮肤,他的腰腹肌肉很紧,与她的柔软相较,仿如最坚硬的顽石一般。 她终于醒神,重新站直,松开他的嘴唇。在这极致的黑暗里,万物寂静,李露白清晰听见自己的柔软的喘息,仿佛一种别样的魅惑。况南衡的高领毛衣胸前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与他熨烫得平整妥帖的深色羊绒大衣一点不匹配,这一切提醒着李露白刚刚做了多出格的一件事她后知后觉自己恐怕是个神经病。 李露白倒退两步,试图拉开自己与况南衡的距离,她脑子飞快运转,拼命想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好解释自己的莫名其妙。她磕磕巴巴,我就是我其实 况南衡不接话,揣摩不到他在想什么。 李露白佯装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但是这个环境 猛然被一把抓住双肩转了个圈死死按在墙面上,况南衡嗓音很沙哑,一点也不清晰,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李露白瞪大了双眼,以为他是不是在生气,心虚道:我知道我是有点过头 李露白有心逃离,只是双手才动,就被况南衡抓住,况南衡的力气实在太大,李露白试了试,根本无法挣脱。她整个人还在懵圈里,不明白况南衡这似是而非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下一刻,况南衡轻而易举就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锢住压到头顶墙面,他低下头,停在李露白的肩窝,气息似乎有些急促,喷在脖颈侧面的呼吸滚烫又凉。 这天大雪,满目絮白,新月高悬,枯寂的万象,西风刺骨,但氛围却急速升温,暧昧且诱人。 李露白突然觉得自己的脖颈被湿漉漉的嘴唇贴住,然后是轻轻的啮咬,皮肤酥酥麻麻的痛,刺得李露白大脑哄然一懵,几近空白。 况南衡稍稍抬起头,嘴唇恰好停在李露白耳边,很低哑的声线,像在克制着澎湃的情绪,缓慢且清楚,这才是过头。 李露白微微侧过头,不防与况南衡薄唇相撞,霎时间,一切都变了意味。况南衡突然加重了双唇相贴的力度,他的唇舌不由分说的缠绕住李露白,堵得她呼吸都不顺畅,喘息阵阵。他空出的一只手游走轻抚,轻易就从羽绒服的下摆探入,精准撩开深冬厚重累赘的内搭,与李露白腰间最柔软细嫩的肌肤相触时,她不禁一抖,而他的手还没有退却的意思,试探着从后背往上,解开紧绷的束缚。 缠绵深重的吻,撩人也屏息的抚摸,那团虚妄的火已经散落在四肢百骸,滚烫到灼伤的温度,带来本能的渴求。李露白觉得自己就要瘫软,她不受控的呻吟一声,想侧头避过他的吻,好像这样就能躲过这不能见光的欲望。可她双手被禁锢住,身体轻轻的扭动,却将自己与他的缠绵亲吻愈发加深,深得她几乎只能感受到他强烈坚韧的气味,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他们贴得这么紧,彼此毫无空隙,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紧贴自己时逐渐坚硬的下身,硌得她生出湿湿润润的暖流。 很小声的咔,任何细微声响在这样的情境下都格外突兀,李露白轻轻瑟缩,以至于胸前的束缚突然得释都让她不足以颤动。事情开始不受控的发展,她清楚感知到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后背缓缓游移,直到胸前柔软饱满的奶被这一整只手团住狠狠揉捏,受到揉捏刺激的奶头瞬间硬挺起来,李露白又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况南衡的这只手试探着下移,从冬日宽松的裤腰伸了进去,隔着她内裤菲薄的布料摩挲,顺着内裤印出的曲线揉捻,试探般且轻且重的力度,让她如当头一棒,不自觉的前倾倒向他的怀里,舒服到吟哼。 李露白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发出的难耐轻哼,她蹭了蹭不适的腿根,南衡,放开我 这样低软的声气,却更像是鼓励。 况南衡的吻缓缓抽离了一些,他轻声问:为什么? 我快喘不过气了。李露白嗫喏着回答。 况南衡濡湿的亲吻却顺着脖颈缓缓下移,突然手往回探,加重了覆在李露白胸前奶上的力度,很用力的一捏,他像是认真,又像是玩味,低低一笑,那要是我亲这里呢?还会喘不过气吗? 很显然,有倾巢的渴望翻头倒下,李露白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站稳,你想好了吗? 这个问题让况南衡所有动作都瞬间停下。 李露白轻声的叹息,成为这个失度夜晚的句点。况南衡这个间隙的停顿,让李露白得以收回被禁锢到酸软的双手,她知道了他似乎并不确定。 楼梯间py,噢我的社牛女主,我真的好喜欢白白,我也好喜欢温柔的况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