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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怕是都追不回来了,何况现在还被人拿刀挟持着。 “你这女娃怪有趣,你家小姐还在我手上,就不怕……”他用尖尖的指甲戳了戳宋敏的脖子,又接着说:“你倒是个淡定的,就不怕我杀了你” 宋敏见抢东西的人已经走掉,便推开男人的手,说:“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男人笑,满头的白发飞扬,眼角是沧桑的细纹皱起。 “好,好,任务完成了,我也不会让这刀见血。”他一跃几步便走的很远,一点不像身子孱弱的老人,空中还回音阵阵,是他留下最后的一句话。 “呵呵,你是个聪明的,有机会我们再见。” 宋敏皱眉,张开手掌,宽大的手心中赫然是一个小巧的玉牌子,上面刻着一个“令”字,而花纹是看不懂的样式。 “还真说对了,我们一定要再见一次了。”宋敏冷哼,果然没被她想错,这一路去都城,没有那么平静顺利。 要送上去的衣服已经被拿走,她想追不回来了,看着手上那物,是方才趁她不注意手指十分灵巧地在他腰间解下来的,如此,她倒是不怕了,这东西可不是一般的。 宋敏唤上南苑,说:“快要天黑,还是快些出了这里才好,这里荒凉偏僻的,才被抢了东西,要快些出去镇上,南苑,把掉了的东西收拾好。”说完,她收好玉牌,起身上马车。 南苑恼了,如今东西没了,还走什么走,怕是命都没了。 “小姐,我们还要去都城不成,东西没了,我们这次去不就是讨罚” 此时宋敏也没没想到最好的法子,但她不怕事,去,必定是要去的。 “如果我们不去,一样是受罚,还惹了逃祸,南苑,我们先出去。”说完她便放下帘子,坐在马车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南苑怕啊,但是她还是听小姐的,她跟着小姐这么多年,一定会有法子。 于是一辆马车便加速前驶,没了那几箱东西压着,走的倒是快,赶在天刚黑的时候就去了一个镇子的客栈里歇了脚。 客栈有些陈旧,内里的用具倒是干净,一尘不染。 东西都安置好了,房里只宋敏和南苑两个人,南苑手上抓着一件衣物,坐在桌子上,对面坐着宋敏,于是她放下手上的东西给宋敏的倒了一杯茶。 “小姐,喝口茶。” “嗯。”宋敏也觉得口感,提起茶水便喝了,随后表情微微一变,只一会便恢复了。 这茶水确实一般,不由让她想念家中的小乔,他泡的茶水,无论茶叶多次,总能泡出不一样的味道,而且时常能在茶水入口间尝到他身上的甜香味,像清茶中带着花香。 也不知道他这是种花的,还是食花的,怎么身上这般的香甜。想到这里,宋敏更是想丢下这些烂摊子,奔回去抱住他柔软沁香的身子好好温存一番。 不行,这些事情必须要由她解决了,不只是为了宋家的产业,还是为了她的一个小家。 南苑见小姐眼神散乱,不知看的是哪里,便叫出声,问道:“小姐,那如今我们如何,还是向都城那边去,然后给女帝请罪或是回去再做几件衣服替了去。” “你去把方才拿上来的那一大包袱拿过来,衣服都在里面。”宋敏指着床上放着的一团。 南苑听话地拿过来,她直接打开,结果被惊了。 “小姐,这不是那些衣服,怎么会在这里……”那些衣服明明被抢了,怎么还会在这里。 “那你仔细看看,这衣服如何”的确是那些衣服,但是这确实差了很多的。 只见那几件衣服的花纹,布色完全是和真的无异,唯有摸上去了,才直到其中的不同。 南苑瞪大了眼,说:“小姐,这……这是要拿假的糊弄女帝这可是欺君!”她拿着衣服的手开始颤抖。 宋敏拿过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粉色的指甲盖滑过衣服,几下的功夫便被她叠好。 “既然有人存心不想我们好过,如此便将计就计。”宋敏看着南苑,对她说:“明日我们出发之前,你去备好几个一模一样的箱子,把东西放到最显眼的地方,我想,我们身边肯定少不了几双眼睛。” 宋敏冷笑一声,她是很想知道后面藏着的人,是谁了。不过,她也很快就能知道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客栈的小二姐送饭菜上来了,不过几个清淡小菜。 “客官,这是您点的几个小菜,给您放好了喽~”小二姐机灵地溜着眼珠子,一下便看到一旁放着的扎眼的华服。 “呀!这衣服的样式色料,我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这不是一般的绸衣吧!”小二姐惊喜地叫着。 南苑去赶她,生怕她是觊觎衣服的贼人,便骂道:“嘿你个小二姐,我家小姐的东西是你能碰的,走走走,送完东西快些出去。” “哎,我也就看看,没别的意思。”已经被推到门前的小二姐仍转着头看着,那衣服确实新鲜得很。 “南苑,无事。”宋敏对南苑说,一边又朝小二姐客气道:“这衣服确实不一般,是特别所制,所用之料皆不一般,稀罕得很,且独一无二,难以再多造一件。”她淡然地提起筷子,贵然的气质显现一身,嘴上说的话偏偏就让人信服。 “客官可别哄我,不过是大家都能穿的衣服,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小二姐仍有些不信。 “当然,皇宫的衣服和我们所穿的衣服,有多大的不同,这不用我说了吧。”宋敏哂笑,故意说重了皇宫二字。 小二姐听见了后便眼神闪躲,侧了身子弯着腰退出房里。 南苑奇怪,小姐平日定然不会这样高调地说话,到处漏水,于是便发问:“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引蛇出洞了。”宋敏说。 安明县。 仙岳阁里,一个蒙面的男子坐在上座上,下面跪了一地的红衣人。 “你们说,东西丢哪去了,可有看见”为首的男人终于说话,下面的人早已汗水淋淋。 “主人,我们确实没有见到那东西,那时您挟着那女子,杜府那边的人拿了东西我们便撤了。”一个人说着,努力地在想起着些什么,突然他醒过神,便再说:“好似那个女子的手放在主人的衣角,若没猜错,定是那女人拿了去!” 那双浑浊的眼睛沉了沉,奸邪地笑着。 “果真没看错,那人倒是醒目的很,把我最要紧的东西收走了。”他发出苍老的声音,指尖敲打着木桌,一下有一下,发出有节律的声响。 看来,杜府那边,他是稍有亏欠他们了。那也不能怪他了,他图的不过是银子,那女人像是也不缺钱的,那他也不介意此次的事。 就这般,杜府这边却还在平静之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