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雨(h)
急雨(h)
鼻腔呼出的热气紊乱交缠在一起。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肉与肉摩擦生出的快慰都能将人烧尽。 下身被狠狠一撞,气势凶得像是要她她贯穿一般,孟梨指甲扣在身上男人结实的肩肉里,两人齐齐发出闷哼。 就这样,娇嫩的花口外留着一截狰狞的凶器。 孟梨吃不消,痛苦蹙起眉头,嫣红小嘴张着大口喘息,忍着不敢发出声。 想叫的话也可以叫,妈睡熟了......孟豫怜惜她,捏完着她的小核替她纾解,下面那张小嘴严丝合缝咬着他,有本能抗拒庞然的肉柱,吸着,推着,一收一放绞得他恨不得即刻在她体内放纵。 清亮的大眼眸里被涨出泪,水汪汪的招人疼。 孟梨咬着牙把泪灌进肚里,毛茸茸的脑袋在孟豫手边蹭两下,什么话也未说,乖巧的像是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孟豫记忆里的孟梨似乎一直都是这样,话不多,怕与人谈话,和他说话时耳边总会挂着红晕。 现在她在他身下亦是如此。 眼眶红红的,通体身子白玉似的,像个小兔。 他深吸口气,将她的腿折到胸前,收紧腰浅浅动了一下。 圆润的龟头撑开内壁水一样的嫩肉,把小口填的满满,坚硬肉柱磨着娇嫩的穴肉反倒是爽得他先轻哼。 看一眼结合处,穴口两瓣软肉可怜兮兮的含着他,原本粉嫩的肉色被压迫的快要没了血色。 周身血液忽的涌上脑门,孟豫眼尾染上红,扣紧她的腰狠狠一撞,肉柱尽数插进紧致的穴里,一跳跳的龟头触到更娇嫩的花心。 身下的小人被操得浑身一绷,悬空的小腿开始不受控地打颤。 吊在半空里,一晃一晃。 小穴的骤然缩动将孟豫刺激得险些泻出来。 滚热的手掌摸上孟梨的小腹上,她很瘦,总是平坦的小腹如今却赫然显出一道鼓起的痕迹。 三哥...... 孟梨忽地小声唤他。 孟豫拿起她的手吻了一下手背,梨子,抱歉,可能需要你忍一下了。 孟梨脑子浑浑噩噩,压根没反应过来孟豫这话是什么意思。 紧接着就被疾风骤雨一样的袭来的肏干给惹得失声尖叫,嗓子打开便收不住,断断续续,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从她喉咙里跑出来。 下面被那么大一个东西磨着,海浪似的热意一叠一叠扑过来,带着窒息的快感,要将人一口吞掉般。 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像是被泡在水里,黏糊糊得,周遭的空气是湿的,耳边布满啧啧啧水花拍打的声音。 屋外的雨还没停,滴答滴答的往下坠。 屋内的情事终于在烛火将要燃尽时抵达尾声,孟豫的气息忽然变得粗乱,脑袋埋在孟梨的肩窝里,腰背蓄力成弯弓一样沉沉撞了数下,抵在花蕊深处射了。 统共才做两次,孟梨就已经累得喊不出声。 这会只能将手无力搭在孟豫肩上,身子还无意识地在抽搐。 还挺耐肏。孟豫拔出半软的肉棒,堵在肉穴里混着白浊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有些红肿的小口就在他眼皮底下由一个黑洞慢慢闭合成一条缝。 孟梨没想到孟豫在床上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脸烧红一片,拿手想挡。 现在知道羞了,笨丫头。孟豫眼里带着笑,翻身下床扯下墙壁上挂着的干净手绢。 孟梨慢慢坐起身子,我才不笨,太太教我识字,我记得可快了。 孟豫出去端了盆温水过来,湿了手绢,把她的腿又分开,细致的替她擦拭。 唔......莫名又进来一根手指,惊得孟梨闷哼了下。 放心,不弄你了,里面的东西要弄干净些。孟豫低声解释。 孟梨咬咬唇,沉默了会后开始找话。 前天我遇见孟娇了,她要跟三姨太一同去苏州投奔姑妈去,这一走,也不知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孟娇是孟家三姨太生的,比孟梨大三个月,孟大当家的最宠她,孟家大房散了,听人说三姨太做了商会老板的姘头,也不知真假。 孟豫听着,慢慢答道:我记得她不大喜欢你,怎么还要想着下次见面的事? 孟梨思索了下,可在孟家时,愿意同我讲话的只有她。 她没察觉孟豫面色一闪而过的不自然,陷在往事的回忆里继续说道:我十四岁生日时,她送了一盒糖,那是我第一回尝到洋人做的果子是什么味,只是她嫌我太无趣,经常没说几句话就不愿再与我聊下去。 孟梨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般,小心翼翼地问孟豫。 三哥,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没有。孟豫看着她,摇了下头。 身子擦拭干净后,孟豫抱着人一齐躺在床上。 晚上折腾的太厉害,没一会孟梨两双眼皮就开始打架。 学院过段时间有考试,我明早就要走,有段时间回不来,妈需要你照顾,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知道么? 孟梨迷迷糊糊的,只顾着答好。 只是恍惚之间,她好像听见孟豫向她说了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