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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浑身一凉,连窗户也忘记关上,而那边的两人,似乎因着察觉到他的目光,一转身,就朝着瑧无音定定看去,被那两人这么一看,瑧无音随即僵住,脑子里面瞬间闪过许多曾经发生过的片段…… “世子?世子?”见瑧无音盯着那边的两人毫无反应,竹桑狐疑,伸手推他。瑧无音这才回神,急忙关下窗户切断那两人的视线:“让马车跑起来,咱们马上回府,快点!” “好”竹桑点头,立马朝车夫吩咐,车夫大喊一声架,马车一瞬间跑得非快,直让马车里的两人差点摔成了一团。 回想着那从项府里面出来的人,瑧无音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似乎就快从口中跳了出来,怎么样也安定不了……这两人,这两人到底还是来了炎朝……会不会、当日的一切会不会又发生一次?想到这里,再一思及陵城与鹤凌霄的那一晚上,瑧无音顿时浑身冰凉,刚一回府,就让竹桑将石伯找了过来。石伯便是之前兆煜提到之人,与兆煜是朋友关系,请他诊脉不会有错。 “石伯,怎么样?有没有……有没有什么异象?”房间里,连竹桑都被他赶了出去,房门紧关就只剩他们两人。 石伯摇了摇头,面色显得十分平静:“小世子放心,你就只是身子虚了一些,其他并没有什么异状,多吃点补药补补身就没有什么关系的” 得到石伯这个回答,瑧无音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慌乱了一个下午的心绪这才逐渐平复下来,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夜半私语 二月二,算起来其实也还早,但一眨眼也可就既到跟前。 这几日的飞雪下得很大,眨眼间便将整个京都覆盖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颜色,从陵城回来之后,瑧无音就没再过鹤凌霄,是那个人最近很忙,没时间搭理自己,是他忘了自己,还是……因为那两个人的到来或是其他原因,瑧无音都猜不准,而他的不出现,让人松一口气之余却又总是隐隐那么不安,过于平静的表象永远都是风雨来临之前。 眼看着第二日,就要准备着去兆杨两家迎娶,这一夜瑧无音怎么样都难以安睡,拿过披风披在身上推门出去,府院中到处都挂满了红绸灯笼,大红的喜字贴满墙垣之上,瑧无音站在门口一眼望去,只觉得这满眼的红色,看来格外刺目。 因着明日一早就要去迎亲的关系,现在府中到处都是灯火通明,不少人到现在都没入睡,全是为了明天一早而准备这。 文王府这次办喜事,所请的人并不很多,几乎全都是他们瑧家的各位叔叔伯伯,和着几位交好的朋友,别得再无他人,若是以前在东夏的时候,那该是何等热闹?可如今,到了炎朝一切都不能跟以前的时候相比了。 出了自己院子,瑧无音随意走走,到了后院,无意间却是听见有什么动静传来,瑧无音一愣,沿着声音上前,看见得就是瑧怀应在回廊上干呕的身影。 “大哥?”看清楚那人是谁瑧无音忙错步上前,伸手给他拍拍后背:“大哥,你怎么了?哪不舒服?是不是早前吃错东西吃坏肚子了?” “无音?”瑧怀应惊了一跳:“你怎么来呕……”话没说完就干呕起来。 “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用,就是之前有些饮食不当而已”不知是不是呕的有些厉害了,瑧怀应此时连着说话都有些无力。深深的吸了口气,缓过劲来,瑧怀应这才又朝他看去:“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明天不是要去迎亲了吗” “我睡不着,所以就出来转转” 瑧怀应轻叹,似乎不欲与他多说一般:“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之后还有得忙的,我也累了” 他明显是不想与瑧无音多说其他。瑧无音被他这般明显的驱赶弄得有些僵住,楞在原地张了张嘴,好半响才憋出一句:“这一次,又是为什么,会让我们成了这样呢?” 瑧怀应楞住,垂了眼眸,却没答话。 瑧无音站在原地,眸光看向别处:“明明之前的时候,大哥都还那么护着我的,而现在……却连话都不愿与我多说了吗?” “……”瑧怀应背对着他,拧紧了眉,没有开口。 瑧无音低低轻叹,扭头朝他看去:“大哥要是有什么地方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改得啊,我知道我这性子冲动之后就不顾后果,又小气容易生气,我真的可以改的,只是咱们自家兄弟,何苦要弄成这样?”其实这一次,他的性子已经改了很多,只是有时候冲动起来还是有些控制不了罢了。 瑧怀应没有应他,好半响这才长叹一声:“无音……相信我,我对你们的感情不会变的,他朝若我做了什么,你……你要相信,那不是我的本意……” 瑧无音听得他的这话,心里一绷,扭头看他,他却举步朝外走了过去。瑧无音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狐疑,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可他身影已经消失在回廊的拐道处。 不是本意?若不是本意那还会做的出来吗? 不知道瑧怀应的这话应该怎么去想,瑧无音心里闷堵,而后干脆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推门进屋,才刚将房门关上,身子却突然被人从后面环住,瑧无音惊了一跳赫然回身,看见得却是那许久没见的人:“你!唔……”心里怒意顿生,才刚想发作,那人扣着他的后脑,就猝然吻了下来,瑧无音两手抵在他的胸前,却反被他一手紧紧扣在腰上。 “唔……放唔……唔唔……” 被人扣着压在门板上面,两人的身影几乎都要贴成了一个,齿唇纠缠的声响,从两人的嘴角溢出,在这寂静的屋里隐隐透着几分淫靡而又旖旎的气息,瑧无音两手抓在他的臂膀上面,用了力都没将人推开,反让他逼得更紧,紧得让瑧无音几乎不能呼吸。身子一阵阵的开始发软。 “好想你”许久,当鹤凌霄将人放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而瑧无音早已没了力气,只能让他这般抱着,听着他低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想你,这么久了,我好想你” 瑧无音任他抱着,胸口依旧还在起伏着,张嘴喘息平复着呼吸的他,只觉得这会子整个口腔舌尖都麻得紧,让他连话都不想说了,好半响,这才缓过劲来:“你堂堂太傅,三番两次盗夜而入,成何体统?” 鹤凌霄轻笑,指尖摩擦着他面颊上的肌理,那里因为两人刚才的纠缠而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