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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之前,沈小运已经忘了自己要吃生煎买蛋糕的事儿。 沈牧平蹲在地上给她的两条腿上都绑了棉护膝,又给她围上了厚厚的围巾。 “我们去吃虾仁生煎配粉丝汤。” “好呀好呀。” “吃完了还要买蛋糕,买两盒。” “哇,今天你怎么这么好?” 记性不好的人,碰到了沈牧平这种人,经常会收到很多惊喜。 吃了虾仁生煎,蛋糕也买了热的,装了纸盒又放在塑料袋里,没一会儿塑料袋里就积满了热气。 沈小运走在青石路上,感觉自己像是个满载而归的大将军。 “要是你们老板今天还没来,你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嗯,我记着呐。” “午饭要记得吃。” “晓得啦。” 把头点得像个小麻雀,沈小运迈步进了书吧里。 早上十点,沈小运擦地板的时候,老板来了,眼睛红肿,头发都是乱的,身上穿的也是昨天的衣服。 昨天,她的妈妈带着宝宝去菜市场买菜,回家的时候她婆婆突然冲出来抢宝宝,婆婆抱着宝宝跑,最后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婆婆身上受了伤,宝宝的头也摔破了。 老板几句话说了一下情况,又把钥匙交给了店员。 沈小运在一旁默默听着,转身去小柜子里拿出一盒蛋糕给了老板。 “宝宝会没事的,这个蛋糕给你和宝宝一起吃。” 看着沈小运,老板用手揉了一下鼻子,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出事之后,所有人都在责怪她。 她老公骂她“搅家精”,害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她妈妈也怪她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婆家,宝宝总是哭,婆婆更是骂声连天,从昨天到现在,只有在沈小运的面前,她才听到了第一声安慰。 “我就是想要离婚,怎么什么都成了我的错?” 沈小运拍拍她的肩膀,轻声说:“你没有错的。” 一阵痛哭之后,老板又走了,擦干了眼泪,她还得照顾老老小小,昨天她妈妈追着宝宝的是也扭伤了腿,她什么都得自己担着了。 坐在椅子上和店员一起吃蛋糕,看着属于这座城的第一场雪在外面轻轻飘下来。 沈小运摁下了手机。 “喂,是沈牧平么?” “是我,今天你老板还是不在么?” “嗯。” “那我早点下班去接你。” “沈牧平,外面下雪啦。” “是么?” “我可不可以捏个小雪人带回家,给小小姐玩儿呀?” “你别急着出门,我接你的时候我们一起做雪人好不好?” “好的呀。” 沈小运没说,她刚刚好像想起了什么,却又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贴着膏药努力奋斗,去写了 ☆、第 10 章 “咔嚓、咔嚓。” 沈小运认认真真地用花剪剪掉了多余的花枝,将一只荔枝玫瑰插在了花瓶里。 老板不在,可每隔三天就来一次的已经送到了,店员在忙着给客人找书,沈小运盯着装花的盒子看了好一会儿,才找出花剪,自己修剪起了这些花。 “你配的真好看!” 店员走过来,捏着花瓶转了一圈儿,真心实意地夸奖她。 沈小运开心地笑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花店,沈小运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沈牧平回过头来看她。 “我要买花。”沈小运说。 现代大棚技术和物流手段让万里之外的花也能鲜嫩地出现在这座城市的街头小店里,沈小运走进去,东看看西看看,真是哪个都想买。 “你喜欢哪个花我们一起买呀。” 沈小运对双手插在大衣兜里不说话的沈牧平说。 沈牧平看了看,拿起了一把花。 “我买一束这个。” “红色的康乃馨?” 沈小运看了看沈牧平,很无奈地点点头。 “你只会买这个呀。” “我只买过这个。” 好吧,一束红色的康乃馨。 十分钟后,沈小运抱着一把百合、洋牡丹、文心兰、雏菊凑在一起的花束和沈牧平一起往家走。 “小雏菊真好看,单独插在花瓶里就很好啦。” 沈小运笑眯眯的。 “我记得家里就有两个花瓶。” “两个花瓶足够啦。” 沈小运还在盘算着花应该怎么插才好看,随口说: “我们得把百合花的蕊去掉,这个对猫不好的。” “恩,好。” 沈小运停下了脚步,她瞪大眼睛说: “我怎么会知道百合花蕊对猫不好呀?我以前是不是也养过猫呀?” 沈牧平回身看她,说:“有可能。” “哎呀,那小小姐就不是我的原配猫了。” 沈小运伤心了起来。 “原来我还有一只秦香莲猫呢,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沈牧平说:“就算你是陈世美,现在也没有包青天用狗头铡。” “不对呀,应该是虎头铡,陈世美考过状元的。” 认认真真讨论起了包青天,沈小运很快就忘了自己以前可能养过猫的事儿。 回到家里,沈牧平果然翻出了两个花瓶,还有一个陶土瓶子,装水试了一下,也能当花瓶用。 等沈牧平做好了饭,沈小运也把花插好了。 确实很好看, 艳丽的洋牡丹配着白色的百合,给客厅添了亮色,小雏菊插在矮瓶子里放在厨房正合适。 那束红色的康乃馨让沈小运整理成了一个花球,插在陶土瓶子里。 “这个康乃馨放在窗边的架子上好不好?” 她抱着瓶子去问扎着围裙的沈牧平。 “不好,康乃馨你先别管了,来吃饭吧。” 小雏菊下面放着煎豆腐、土豆条炒牛柳和热腾腾的蔬菜汤。 蔬菜汤里是香菇、娃娃菜、丝瓜和油豆腐,特别的一点是先把香菇放在锅里用油煎出了香味儿,才放了娃娃菜去翻炒,汤里满满都是香菇的鲜美味道。 吃过了晚饭,沈小运坐在电视机的前面抱着小小姐继续看。 这是沈牧平专门给她找的老片子,她看得津津有味儿的。 看呀,看呀,沈小运的眼睛飘到了沈牧平的身上。 “你要干嘛呀?” 抱着陶土瓶的男人清了清嗓子,他的鼻梁上还架着眼镜,看着比平时羞涩了一点点。 “这束花,送你的,我给你放卧室去吧?” “哎呀?!你怎么随便就送小姑娘花的啦?” 沈小运提高了嗓门,很惊讶,很愤慨。 “你送我花,就送我康乃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