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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套,策马扬鞭就来到她身旁,一把将人拉住亲热道:“你出来玩怎么不叫我一块儿?” 白泞不明白为什么栗夏会喜欢她。 她们两个完全是两种人。 “大兴的范霖和莫阳城啊?” 栗夏眼睛轻轻眨了眨,背过身去小声问她,“你这是看在哪一个的面子上才出来的?” “都不是。” 白泞轻叹一口气,不熟悉栗夏的人会被她在外的恶名给唬住,熟悉她的人便会知道,这姑娘很多时候都有些……叫人看不懂。 还会冒出两句古里古怪的话。 “都不是你的菜?” 栗夏又在说她听不懂的话。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眨眨眼睛,“国师那样的小白脸你又不喜欢。” 白泞抿唇,不作答。 栗夏缠着她问了好久,期间还无视了好几次莫阳城的干扰。 “那咱们换个问法儿好了。” 栗夏今日对她仿佛格外执着,非要问出点什么来。 “那你喜欢男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白泞被缠的烦不胜烦,随口答道:“蓝色。” “文物两道,你喜欢哪道?” “文。” “谦谦君子,妖孽美人,你喜欢哪种?”栗夏眼神发亮。 “君子。” “明白了。”栗夏终于得意的笑起来,拍了拍白泞的肩膀,“我有点事儿,等会儿找你玩啊。” “……。” 还是别来找她了吧。 栗夏来去都如风一般,一会儿就不见人影。 白泞却不知道,栗夏如今已经悄咪咪的转身进了别院的一处雅间。 玄衣男子支着下巴抬眼懒洋洋的瞅着他。 “老妖……卓景,你机会渺茫啊你知道不?” 栗夏笑眯眯的,“我帮你把该问的都问出来了,你可得信守承诺,把那柄新得的宝剑送给我。” 50、公子如玉 ... 卓景轻笑一声, 昨日像是没睡好, 眼睛有些浮肿。 不过眼睛就算是肿起来了,国师大人今日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栗夏见他随手将削铁如泥的宝剑给扔在桌子上,瞬时就感慨到卓景真是做什么动作都赏心悦目。 “小六喜欢温柔如春风那样的谦谦君子。”栗夏很干脆的做总结,“应该是神仙哥哥一类的, 咱们这儿,可能苏靳比较符合她的审美。” 后半句话虽然卓景听不懂,但这并不影响他听前头的话。 “君子?” 他惊讶侧目, “她真这么说?” “对啊。”栗夏十分肯定的点头, “恩,她还喜欢男人穿蓝色的衣裳,你……。” 她皱眉看着卓景身上的衣服,“你这都是重口味,就没有小清新一点的?” 这十句话里有八句话是听不懂的, 卓景见到她就觉得糟心, 挥挥手开始赶人。 栗夏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一点都不留恋的迈步走了出去。 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拿起一旁用小方巾已经包好的冰块,敷在自己肿痛的眼睛上。 余毒没发,但脑穴却一阵阵的抽着疼。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还病的不轻。 他甚至觉得那丫头被种了蛊虫之后,是不是连带着血里也带蛊了? 想起昨日昏昏沉沉睡着之后,梦里那些古怪的事情,他就觉得整片胸口都闷的发疼了。 觉得喘不上气, 卓景干脆站起来走出去,一早就知道范霖要带着那没良心的小丫头来这处踏春,而那对着他一直都很机灵的小丫头居然还乐呵呵的跟过来了。 往日里那点机灵劲儿都去哪儿了? 人家会平白无故找她? 一路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等他回过神来,面前已经撞进了一张小姑娘的脸。 她今日没穿往日里常穿的白色,难得的挑了一件浅青色衣裳,更衬得她发如墨肤胜雪。 突然想到昨日她被泡在浴桶里的时候,脖颈细长白嫩。 卓景下意识的抿了抿唇。 “该死的梦。” 他脑中不自觉就又浮上昨日深夜那个荒唐的梦。 小姑娘眼角含水的模样仿佛真的就在眼前一样。 难不成是这两年他真的太不近女色,所以这会儿和白泞稍稍多处了一会儿,就会做那种古里古怪的梦! 卓景神色坚定,对,一定是这样的。 “卓景?” 但显然那边的白泞已经看见了他。 “你怎么在这里?” 白泞皱眉,眼中的嫌弃毫不遮掩,卓景看了觉得十分不舒服。 “我的事情与你何干?”他语气神情皆淡,“去玩你自己的便是。” 白泞移开视线转身就走。 这人不知又怎么的自己生气了,不过可惜她不是他的那些部下也不是那群阿谀奉承的大臣们。 并不想顺着他的意思来。 见她又毫不留情的转头就走,卓景一口气更闷了,用力的磨了磨自己的牙根,不紧不慢的跟在白泞的身后也走过去。 “喂,小公主,要不要骑马?” 莫阳城牵着一匹白马走过来,对着白泞挑眉,“别总一个人闷着啊,来骑马场不骑马怎么行。” 白泞皱眉,“我不是很擅长骑马。” 这马毛色发亮,双眼有神,应当是一匹良驹,且莫阳城牵着它的时候,这马儿一直都显得稍有躁动。 不仅是良驹,还可能是匹烈马。 “没劲。” 莫阳城撇嘴,心道这公主果真无趣的很,他眼睛转了一圈,就看见了正在试着自己新得的宝剑的栗夏,眼神一亮对着栗夏挥手。 栗夏对这匹马也极感兴趣,磨了磨自己的手掌就过来跨身上马。 白泞自觉的往后退了几个大步,卓景在一旁看着,心底嗤笑。 没出息的小丫头。 这马果真躁动起来,但栗夏也训了不少的马,对这种烈马很有一套,马绳拉的紧紧的,半强迫半安抚的,那马居然还真的乖顺了起来。 栗夏扬着小眉头得意无比,对着白泞喊道:“小六,我带你跑一圈?” 白泞摇头,又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逗的栗夏哈哈大笑,用力一夹马腹,但这人吧,总不会一直都一帆风顺的,可能是方才栗夏笑的实在是猖狂又大声,那马儿被她猛地一夹,突然就嘶鸣起来,整个前蹄高高的抬起来。 栗夏没注意,整个人从侧边倒下来。 “栗夏。” 白泞惊呼一声,耳旁却突然响起衣袍猎猎作响的声音,面前白色身影一晃,栗夏已经被抱下,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苏靳。” 栗夏脸上有几分赫然。 “夏夏,你可真能耐。” 来人正是如今在朝堂上唯一能和卓景叫板的刑部尚书苏靳。 栗夏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