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妹妹的自白(1)

    「為什麼我不能跟哥哥結婚，我喜歡哥哥，為什麼阿，阿嗚嗚嗚嗚......」

    年紀小小的我，撲在哥哥身上大哭了一場，而哥哥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回抱我，只是呆呆站在那裏。

    父母以及大家都說，我不懂什麽是喜歡，什麼是愛，等我長大點就不會這樣鬧了。

    我還是希望，能跟哥哥一起，能成為電視劇裡面的情侶，不顧大家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如往常一樣，見到哥哥就想要上前討抱抱，不過哥哥卻假裝沒看到我，走到廁所去。

    會不會哥哥只是在演戲，他其實心裡還愛著我，只是怕被家人罵。

    抱著這樣的心情，我忍著不跟哥哥肢體接觸，忍了好幾年，就這樣持續到了高中。

    我依舊喜歡哥哥，認為他有一天，還是會來抱我的。

    直到他找了女朋友，甚至還帶來家裡，我這才認清了事實。

    「原來，哥哥的心中早就沒有我了啊?」

    常常我還在家裡，哥哥卻跟女朋友做得很開心，如雷貫耳的叫聲，像是在刺激我脆弱的心靈。

    我蜷縮在床上，用被子遮著耳朵，但是聲音依舊還是傳進了耳朵裡面......

    在學校裡，我無精打采的，我的好朋友--小琪，跑到我的身旁，用飲料冰了我的臉頰。

    「好冷!」我大叫出來。

    小琪說:「原來還活著歐，那就好。」

    說著小琪就搬來椅子，坐到我面前。

    我看了她一眼，接著又嘆了一口氣。

    「別這樣看著我嘆氣，我沒欠妳耶，妳這副模樣，看來又是發病了，怎麼了，妳那人渣哥哥又怎麼了。」

    我不悅的反駁說:「他才不是人渣哥哥，他只是......人家也不知道怎麼樣才好。」

    小琪說:「與其這裡煩惱，不如教個男朋友吧，早上煩惱的事情，晚上做愛的時候就會煙消雲散了，而且忘記舊戀情的方法，就是尋找新戀情歐。」

    確實，小琪說的話是正確的，雖然小琪看上去是普通的黑長直的眼鏡妹，但是當她拿掉眼鏡，化妝後，卻是完全不同的人。

    她的戀愛經驗豐富，是因為她外向的性格，還有超乎常人的交談能力，就算對方是啞巴，她都能聊到對方開口說話，當然這只是比喻，比較不擅言論的我，國中的時候第一天就與我搭話，就是這樣變成她的好朋友直到現在。

    我問:「到底怎麼樣，哥哥才會喜歡上我啊?」

    小琪回答:「妳哥哥的房間底下，或著手機，甚至他的女朋友，大概是甚麽類型的。」

    放學回家後，看哥哥還沒回來，我就去他房間找了一下......

    第二天。

    我像小琪回報說:「我只在哥哥的電腦裡面，看到一個色色的影片，名字是這個。」

    接著把手機的相簿打開，讓小琪看。

    「"辣妹神待少女，用肉體回饋大叔"，恩，看來妳哥哥喜歡辣妹呢，他可能比較喜歡有經驗的女孩子呢。」

    「有經驗?難道是.......性經驗?」

    小琪笑著說:「不然呢，哈哈，莉莉妳還是處女吧。」

    說話的聲音有點大，似乎周圍的人都聽到了，我連紅了起來，摀住小琪的嘴。

    「快放學了，去妳家在說啦!」

    小琪說:「欸，好吧，反正今天男朋友也不會在。」

    到了小琪家，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撲到她的大床上去，這是我每一次來都會做的事情。

    小琪說:「妳真的很愛我家的床呢。」

    我閉著眼睛，將抱枕抱到手上回答:「對阿，好舒服歐，超級軟又超級大張的床，妳父母對妳好好，買了這麼棒的床給妳。」

    小琪說:「欸，才不是呢，這是我自己買的歐，自己賺來的，哼哼，妳努力一下也會有的啦。」

    「好厲害歐，我記得床都很貴，小琪妳花了多少阿。」

    「一百五十萬。」她說。

    「欸?」我以為自己沒聽錯了。

    「一百五十萬歐。」

    我差點吐出來，我馬上離開床，坐到了床底下。

    小琪笑著說:「哈哈，不用這樣子啦，坐壞了也不會讓妳賠的，而且一百萬的床可是很堅固的，我跟好幾個超胖的大叔在上面做愛都沒事了。」

    「欸，好幾個胖大叔，小琪妳其實很飢渴，很渴望男人?」

    小琪搖頭回答:「不不不，那些都是客人歐，欸不對，我是做援交的，妳不知道嗎?」

    「第一次聽說耶，援交的話.......妳不是有男朋友了?」

    小琪回答:「對阿，不過也只是玩玩的而已。」

    看著小琪，我沒有感到厭惡，我反而覺得很羨慕。

    「小琪，做愛......是甚麽感覺。」

    小琪開心的說:「莉莉也感興趣了歐，我現在打電話叫我男朋友過來幫妳破處要不要阿，妳直接自己體驗看看。」

    我連忙搖頭說:「不要，我想要把第一次給哥哥。」

    「欸，說實在，我經驗這麼豐富，普通的性交、肛交、乳交、口交之累的都做過，我還沒有玩過近親相姦呢，我是獨生女，沒有兄弟姊妹，要不要我去誘惑爸爸呢，又或著是哪天偽裝成其他女高中生，來騙爸爸上床，哈哈。」

    說著，小琪跳上了床，並且拉著我的手，一起來到床上。

    小琪躺在我大腿上，她抬起頭將我的眼睛給摘掉。

    「我的初體驗，是在國小歐，我的畢業旅行是去外島玩，被當地的警察帶去小巷輪姦了，當時我非常害怕，不過完事後，卻給了我一萬塊，叫我不要說出去，當時拿到那一萬塊，就能買我最喜歡的東西，我才知道，原來只要忍受一下子，就有這麼多錢拿，莉莉，妳沒有甚麽想要的東西嗎?」

    我回答:「我只要哥哥。」

    小琪接著問:「妳哥哥喜歡辣妹歐，他肯定也比較喜歡經驗豐富的女孩子，援交一次，大叔大概會給三千塊，妳想想錢多好賺，沒有人不愛錢的，妳哥哥肯定也是，妳想想，妳有錢的話，妳幹什麽事情，他會開心?」

    我想了想後說:「我其實很想考跟哥哥一樣的大學，只是我成績不好，想去補習班，但是學費很貴，總不可能跟家裡要......」

    小琪笑了笑，她起身拉著我的手說:「對阿，這就是要錢的，不然，妳要不要看我"工作"一次，妳在旁邊看就好，我不會讓客人動到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