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芸/简修能（2）
人注目。他在女孩耳边说，安抚地摸了摸她的手心。今天的表演还没开始呢。 女孩注意到身边做了不少男人，大多也都带着个女孩。不少女孩养的丰乳肥臀的，脱的不着寸缕黏在男人们身上。还有女孩跪在地上给男人口交。 乖乖的就不折腾你。简修能缓缓开口，一只手伸进女孩的裙摆里扣住了她的大腿。别有大动作，听懂了么？女孩瑟瑟地点点头，双手无处安放地搭在腿上。简修能牵住了女孩的手，一下下轻扣着女孩的手背。 开始了。灯光渐暗，简修能扣紧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女孩轻轻颤抖着。简修能下巴搭在女孩的肩膀上。熟悉的白茶味道包裹着她。女孩努力放下恐惧，呆在男人的怀里。 那个女孩会死。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戴着项圈被带上台。简修能扣着女孩的肩膀不让她转身。别动。他语气里略有些不耐烦。看着。看不下去了自己趴下去。不许叫。 嗯。女孩轻轻应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一点。周围传来男人们期待的欢呼。女孩明显感觉到简修能绷紧了肌肉。一向冷静的男人没做声，手拉紧了女孩的肩膀。 皮鞭拍过身子的声音原来是带着江河的咆哮的。身体如一张废纸被撕开，皮肤崩裂的声音无限放大。身边的女孩被揪着口交，嘴角裂开，血如溪流般汇聚成大海，泊泊地铺满整个房间。 男人从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直到最后巨大的铁锤落下，红色比基尼女孩破碎的声音最后回响在铁笼之间，他才微微低下头，在女孩的肩膀上蹭了一下脸，抬手遮住了女孩的眼眸。回去吧。他声音有一点哑。芦芸点了点头，被横抱起来。 男人沉默着穿过人群，一脚踹上门，把女孩扔在床上。女孩摔懵了似地翻过身。简修成踢了皮鞋罩了上来，捏着女孩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芦芸惊慌地回应着，却意外看到了男人眼角的一点湿润。她乖乖闭上眼睛。男人抓着她的胳膊让她揽住自己的脖子，吻的更深。女孩在仓皇之中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血腥味弥散开来。简修成扣着女孩的后脑，小心清理着女孩嘴里新鲜的破口，把自己的唾液喂进女孩嘴里。他抱着女孩翻了个身，纵容女孩骑在他腰上，揽着她的腰把女孩吻到满脸通红。 两个人总算分开了。简修能眯着眼睛看她抵着自己的胸膛喘气，轻笑了一声。真乖。他拍拍女孩的后背，坐起身子，把女孩小兔子一样地抱在胸前，一下一下理着她耳边有些打结的头发。别说你了。他自嘲地笑笑，拉着女孩的手腕。我都有点吓着了。 先生她轻声问，微微拉着男人中式的领口。是第一次见到么？男人顿了一下，摸摸她的头。是。他叹了口气，把微微颤抖的女孩圈进怀里。先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还是能跟你保证一些东西的：我不会把你送到那里去。 谢谢先生女孩兔儿似地抬头，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一下。简修成解开女孩的裙纱，把她从繁杂的布料中捞出来。怎么这么小啊。他捏了捏女孩的屁股，把她整个圈在怀里。在外面不被吃的渣都不剩了。他抚平女孩微翘的发尾，手指顺着女孩的脖子向下，停在锁骨附近。这个世界上，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人不只是要活着。女孩双手收在胸前，眼尾平顺。先生来这些地方，就不只是为了活着吧。 还乐意说了？他捏起女孩锁骨上的一小块皮肤。那跟先生说说，今天有什么收获？ 乱世之中人命不堪一击还有女孩侧了侧脸，趴在男人胸口。鸿门宴。 哦？男人摸摸女孩的侧颈。小兔子说说看，看到什么了？ 摄像机女孩停顿了一下。一个，在笼子的左上角。她抬起头，对上男人好奇的目光。小时候会被偷拍，习惯了。 小兔子倒是有点本事。男人拍拍她的背，扯开她的里衫。我好像是捡到宝贝了。他哑笑了一声，抱起女孩。走，去泡温泉。 女孩乖乖挂在他身上，穿着他给她换上的灰色浴袍，坐在他腿上。男人也穿了白色的浴衣，坐在深水区。烫女孩扭了扭身子，偏凉的身子贴在男人胸前，闭上眼睛。乖。男人拍拍女孩的背，和一边的其他人聊天。女孩不插话也不回头，在水面上只露出半边肩膀，胳膊攀着他的腰。野兽才如此释放心中的恶。简修能身边的男人女孩见过，是另一个高官家里的亲戚，现在也在这里混个一官半职。简修能没有回应，手一下下轻拍着女孩的背，帮她搓掉身上的脏污。简先生也不愿意与他们同流合污吧？ 那你怎么看那些女孩。芦芸安静的像是不存在一样，闭着眼睛小憩。各取所需罢了。那男人嗤笑了一声。用肉体换到的荣华富贵，赚了。 兔儿。简修能低头唤了一声女孩，小姑娘眯着眼睛抬起头。你怎么看。 啊？女孩坐起身子，白白嫩嫩的样子趴在男人胸口。当一个人认为弱者出卖尊严与性能力换来生命是一笔不错的买卖的时候，女孩懒得抬头。还是懒洋洋地趴着，嘴里的话倒是气人的很。这人大多是个不会同理心的废物。 简修能没说话，抱着女孩上岸。挺会得罪人啊。他掐了一把女孩的屁股。下次不许，别说话。 好，先生。女孩让他折腾自己的乳头。棉线吸了水变粗糙了，几乎把女孩憋出眼泪来。痒。她支吾着拉着男人的手指。轻一点 还宠着你了。男人把女孩抱回床上，吻了一下女孩的嘴角。谢谢先生。女孩乖乖躺好，给他掀起被子。先生不也觉得她垂着眼睛趴到男人怀里。这样不对么？ 嗯。男人轻哼了一声，把被温泉烘的滚烫的女孩揽进怀里。睡觉。 小兔子。这天简修能没去上班，女孩窝在他的脚下犯困。收拾一下，晚上和我去吃饭。 他扔给女孩一条藏青色的连衣裙，顺带着内衣内裤，还好心地给了她一个乳贴保护打了洞的脆弱乳头。把自己收拾干净一点。 女孩冲了个澡，换上衣服。短发顺服地贴在女孩耳侧。简修能拉着她的手给她戴上了一个狐狸形状的项链，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走。 车上，女孩乖乖坐在男人左手边，好奇地打量着窗外的世界。小兔子。女孩回头看着他。去了之后乖乖呆在我后面，不要乱跑。你要是敢逃跑他欣赏着女孩怯怯的表情。我就把你抓回来操到死。 知道了先生。女孩乖乖低下脸在他手上蹭了蹭。 呦吼，带出来了啊。女孩下意识抓住了简修能的衣角，又触电一样松开。简修能回头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把她细嫩的手包裹在手心里。嗯。他懒洋洋地回了一句，看着女孩缩在他身后。过来吧。 女孩乖乖坐下，饿急了也不动筷子。有人给她叫了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简修能看了她一眼。我不吃。女孩乖乖地说，把温热的奶握在手心。男人在桌下拉着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小妹妹喝几杯啊，给老爷们助助兴啊。酒过三巡，男人们都胡言乱语了起来。陪席的女孩们瑟瑟发抖。位居高位的男人们性事毫不收敛，不少人的手已经开始扒女孩们的衣服了。一个高官扫视了一圈，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朝乖巧抱着牛奶的女孩走过来。芦芸反应快，立刻看向一边的男人，眼神里露出一点慌张。简修能勾了勾嘴角，也不折腾她，拍了拍腿纵容她离了位置坐在他身上。 这么害怕么？男人迷醉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一下子变得清明起来。她呜咽了一声，恳求地看着男人。简修能轻笑一声，按着女孩的后脑吻了上去。 舌头肆无忌惮地卷进女孩的口腔，在上颚娴熟地挑了一下，女孩立刻软了身子，瑟瑟地抓着他的衣领。他吮了一下小小的舌头，轻声哄了她一句。别怕。 先生在呢。 简修能不是财阀，也不是军阀，却手握着极强的科技核心。他能制造出威力很大的武器，又在金融界声名显赫。即使是政府要员在面对他的时候也得让他三分。 他今天就是带女孩来看看这乱世中年轻的女学生们都在遭遇什么。但是事到临头他又舍不得把娇俏的女孩让给别人掌心。他抱着女孩的腰，看着女孩面前的牛奶一口没动，摸了摸女孩有些瘪下去的肚子。回去给你喝果汁。他拍拍女孩的后背，捏捏女孩的小耳垂。小兔子真乖。 简修能还维持着大众场合绅士的教养，没心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女孩做什么。女孩乖乖抱着他的脖子，眼睛里面也没有多少恐惧。两个人就在这淫乱喧嚣之中讲两句话，接一会儿吻。简修能隔着女孩的上衣摸了摸她被穿了环的左乳，右手顺着女孩的脊背向下，一节一节摸过女孩突起的脊椎。觉得可怜么？他轻声在芦芸耳边说，看着一个被按在地上，身上两个男人的女孩。她似乎比芦芸还小一点，伤痕累累的下体流出血来。可悲，可怜，可叹。女孩默默看着，也不记着移开目光。这乱世里，所有人不都在为了生存苟延残喘么。她偏开一点头，突然笑了一点点。女孩明亮的笑容在埋葬着人性的房间里如一抹阳光，让简修能晃了晃神。先生没有。女孩加了一句。可是又有多少人，有先生的气度和机遇，在这乱世中不用为了生存卑躬屈膝呢。 简修能一下一下摸着女孩的后颈，鼓励她继续说下去。我第一次进城的时候，看到花木扶疏，极目净是地上天官，我便以为这世上只有我那一隅要遭那些苦难。知道我自己也深陷无措，才知道没有人逃得过自己的时代。她漠然看着。他们可怜可悲，不过是在高压的生死之中放弃了一些被教导坚守的底线，成了活一时算一时的人罢了。还有更可怜的呢。他们以为世事安好，直到天降横祸。 你倒是看得清楚。简修能拍拍女孩的后背，听到她肚子叫唤了一声。回去吃东西吧。他顺手把女孩面前的牛奶打翻在地，无视这一地混乱，抱着女孩回了车上。今天很乖。他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女孩身上，露出里面黑色马甲下的精壮身体。生理期吧。他看到女孩瑟瑟地点了一下头，好笑地摇摇手。我也不是疯子。好好休息着别感染了。他拍拍女孩的头。想去书房就去拿。卢叔说你每次拿书都跟偷东西似的蹑手蹑脚的。家里没别人。他看到女孩欲言又止的表情，忍不住扶额，在她的胸口用力打了一下。想什么呢。他好笑地给她揉了揉。最近工作忙。晚上护垫垫好来给我暖床，听到没有？女孩点了点头，似乎松了一口气似地放松下来。她似乎是晕车的。一会儿又睡着了。 醒来了，小兔子。简修能把女孩抱进房子，卢叔刚收拾好从房间里面出来。我没对她做什么。头晕的小兔子一脸茫然地聚焦眼神，裙摆上有血迹。简修能看着卢叔变了的脸色，无奈地解释。卢叔从小把他带大，多少多几分尊敬。可能饿晕了。他抬头问卢叔。还有牛奶么？ 坐好了。女孩乖乖坐在餐桌边上，抬手揉了揉眼睛。不舒服么？卢叔把牛奶在煨热了端上来。肚子疼。小女孩皱着眉头，咬了咬嘴唇。没事，明天就好了。 卢叔，上次买的卫生巾放哪了？他把女孩送去卫生间，给了她一套新的衣服。换好了出来。他劝了卢叔去睡觉，把准备好的面条端出来吃。 女孩可怜巴巴地端着牛奶一口口喝。男人几口吃完了，又过来抱她。我不重么她轻声说了句，乖乖伏在他肩头。小兔子怎么重呢。男人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拍拍她的头，坐在床上。沾了血就叫卢叔上来收拾。别担心。他看到女孩规整地调整姿势，加了一句。 今天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励么？他一下下摸着女孩趴在他身上的头发。短发其实也不错，方便打理，摸起来挺顺手的。什么都可以么？女孩轻声问。男人点了点头。 那先生不能生气女孩抬起头。可以让我吃避孕药么她看到男人探究的表情瑟缩了一下。我不想要小孩 呵？简修能提着她的后颈让她坐起来。是不想要小孩还是不想要我的小孩？他威胁似地掐住了女孩的手腕。不想要小孩女孩低下眼睛。我没能力保护它 男人审视着女孩的眼睛，放开了她的手腕，向后一倒。我结扎了。女孩有些错愕地抬起头。啊？ 这个不算。你不许吃药。正常来月经都这番萎靡不振的样子，要是再吃了药岂不是半夜都能疼醒？简修成拍拍女孩的脑袋。还想要什么？ 没什么了女孩靠在他胸口，猫儿似地蹭了蹭。谢谢先生 你不要我就随便准备了。他把女孩塞进被窝，双腿夹住女孩的小脚。我困了，睡了。 先生女孩侧着身子不敢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我对你好么。简修能捏着女孩的乳尖掐了一下。人和人之间，不应该比这要好很多么？ 简先生白羊儿一样的女孩穿着蓝色的长裙，轻轻推开一点门。卢叔问您中午在不在这边吃饭。 在的。简修能抬起头，手里拿着表格叫女孩。和卢叔说完之后过来。 是，先生。女孩蹬蹬蹬地跑下楼，报告完之后又急忙忙的跑上来。她压开一点门缝挤进来，背对着众人轻轻关上门。过来。简修能拍拍大腿，示意她坐过来。 来，小兔子，看看这份表格。简修能一手揽着女孩的腰，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勾起她颈侧的碎发玩。女孩接过来翻看，敏锐地察觉到站的最近的一个人皱了一下眉头。 芦芸看的很快，近乎一目十行。她刷刷翻完十几页的东西，咬着嘴唇抬起头。 看完了么？ 看完了女孩状若无人地把表格交回他手里。有问题 什么问题。男人靠在皮椅上，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女孩中指上薄薄的茧。 货运今年处于疫情期间，如果是正规商家，价格会因为延迟、检疫等上升。但是其他成本单价很低，说明不是走的正规渠道。女孩顿了一下。另外最后有对于这些额外费用的填写栏，所以她看看简修能，后者扬了一下眉，鼓励她继续说下去。有人报高了。 小兔子怎么说就是怎么样。简修能温和地一下下抚摸着女孩的后颈。女孩乖乖趴在他怀里，在他用力把表格摔在地上的时候甚至抖都没抖一下。听见没。他冷笑一声，房间里跪下来一片。回去改！ 房间里的人刷的一下走光了。芦芸被揪着领子抬起头，声音被男人堵在嗓子里。简修能难得温柔地舔了舔女孩的唇瓣，张嘴咬了上去。女孩从嗓子里发出被弄疼的呜咽，揪紧了自己的裙摆。男人松开嘴，满意地看到女孩嘴唇红肿了起来。 裙子撩起来。女孩带了胸贴和文胸，被男人扯下来。今天在家里不许穿了。他摸摸女孩的头，从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女孩手心，让她自己打开来看。 镶嵌着蓝宝石的乳环躺在盒子里。女孩小声惊呼。好漂亮。 先生专门去给你挑的。简修能拿起那一枚小小的和戒指一样的乳环，看到女孩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赞叹。真好看。乳环不是传统的圈状物，而是做成了镂空的雀尾形状，末端镶着三颗纯度很高的蓝钻，在光下熠熠生辉。谢谢先生。 自己捧起来。裙摆被塞到女孩嘴里，女孩双手捧起自己的左乳。男人解开了女孩乳头上的银针，把乳环的尖端穿过小小的空洞挂好。小兔子真好看。他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蓝宝石在女孩鲜红的乳尖上跳动了一下，像一只咬着女孩乳头的鸟儿，引地女孩微微颤抖。 每天晚上洗澡之前还是要摘下来，洗完澡要擦干了带短针，早上起来再带这个，听到没？他揉揉女孩的头发，看到女孩点头。谢谢先生。 小兔子乖乖的以后主人还给你买别的。他咬了一下女孩的耳垂，调戏她。还没穿耳洞呢，就戴上乳环了。是不是淫荡的小兔子？ 去卧室拿个枕头，过来看书。简修能放开了满脸通红的女孩让她去找本书看。女孩抱了一个白色的长毛枕头过来，跪坐在男人脚边翻开那本。不用跪的这么正式，自己舒服点。他轻轻踢了女孩的屁股一脚，丢给女孩一支笔。看不懂的划出来，晚上有空了我跟你讲。他踢了拖鞋，带着白色棉袜的脚揉揉女孩的发顶。好好学习，乖乖挨操。 小兔子有小名么？简修能解开那个把女孩逗弄地娇喘连连的乳环，抱着女孩躺进浴池。 有女孩软软的回答，抓起一边的毛巾给他擦身子。叫什么？ 央央。女孩声音上扬，好像在唱一首歌。唔男人拍拍女孩的屁股让她去拿个泡泡球。知道这个的原理是什么么？他搂着女孩的腰轻轻揉着她的花瓣。央央？ 碳酸氢钠和酸性物质反应，释放气体女孩红肿的下身被男人握在手心。她挪了挪身子，抬起手，毛巾沾着水搓过男人的胸口。怎么这么会服侍人的？女孩咬着嘴唇憋住呻吟，被男人在屁股上又打了一下。主人教的好 男人带着洗发水的手拍了拍女孩的头顶。他让她放下了手转身，给她洗头发。女孩有些错愕地坐着，良久才轻轻叫了一句。先生？ 干什么？简修能动作快，几下搓出了一头泡泡，他拍拍女孩的背让她转过来。这么个聪明漂亮的小姑娘，在外面不知道多少男人等着爱呢。他揉揉女孩的脸，把洗面奶搓在女孩脸上。天天在这里被我操，委屈么？ 女孩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被流下来的泡沫刺激到了。她点点头，又摇摇头，矮下身子趴在男人胸前。先生对我挺好的。女孩声音有一点点哭腔。 我问过了，那天那个男人是有人指使来弄你的。简修能难得温柔，看着女孩讶异地抬起头，拍了拍她的脑袋。我说了，你乖乖听话，日子会过得很舒服。他摸摸女孩的后颈，示意女孩给他洗头发。我会帮你查清楚他拍拍女孩的背。要报复回去么？ 先生说了算吧。女孩没什么意见地抬起头，黑发湿漉漉地耷拉在耳朵边上。 你怎么就不怕我呢？简修能摸摸女孩的脖子，轻轻掐住，感觉到女孩细腻皮肤下面脉搏跳动。先生书房里有好多马列主义的东西。先生都写了好多批注。女孩拿毛巾给男人洗头发，被一下子攥住了手腕。我相信读马列的都是好人她抬起眼睛，无畏地对上男人冒火的双眼。至少不是坏人。 哼。男人放开女孩的手，让小姑娘骑在他身上。这么对你就不是坏人了么？ 我不知道。女孩垂下眼睛。但是先生是救我的人。 可能在其他的度量中先生是好是坏，可是那些东西对我来说不重要。女孩的手指被男人抓在手里把玩。他点点头，让女孩继续说下去。可是每个人处在不同的环境之中，即使是法律，也无法完全判断一个人的是非对错。她抿了抿嘴。先生在我这里，没真的做错什么。 嘴甜。简修能坐起身子，把女孩抱在胸前。 芦芸看完了快十本书的时候已经两个月过去了。月经来的准时，她也就渐渐放下心来。 央央。男人今天回家已经九点多了，在客厅叫她。下来。 先生？女孩今天穿的浅黄色的长裙，急匆匆地跑下来。怎么了么 桌上摆着个深棕色的巧克力蛋糕。女孩惊叹了一声，跪在男人脚边。先生？ 别跪了。女孩被揽着腋下捞到怀里，男人贴着女孩的耳朵吹气。女孩抖了一下，点头。谢谢先生。 先生是过生日么。女孩坐在男人腿上。今天卢叔回家了。偌大的别墅里空荡荡的就他们两个人。 不是我过生日。男人低下身子插蜡烛，给每根点上火。今天是央央生日啊。 是么。女孩惊讶地眨眼睛。我 十二岁之后她就没有过过生日了。孤儿院条件不是特别好，还要照顾特别多的残障儿童。女孩基本除了学习没有什么闲钱了，即使是自己在外面打了一些工，也挣不到很多钱。 央央很多年没过过生日了吧。男人揽着女孩的腰，抬头看到女孩眼睛红了， 不禁好笑。跟个小兔子似的。他点点女孩的额头。不哭了。先生给你过。 先生希望央央永远开开心心的。他抹掉女孩眼角的一点眼泪。央央有什么愿望么？ 可以许三个。男人拨弄了一下女孩小小的耳垂，把略长了一点的头发撩到耳后。先生帮你实现。 第一个愿望，我希望先生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 第二个愿望，我希望先生所有想要的愿望都可以实现。 第三个愿望她抬了抬头。我希望这个世界上其他的孩子也可以万事顺遂。 男人怔了一下，揽着女孩的腰让她坐稳。不想要自由么？他吻了一下女孩的耳后。 自由的定义很复杂啊女孩偏过一点头看他。在先生身边很好。而且我答应了先生一直陪着先生的。女孩勾起一点嘴角。我也喜欢陪着先生。 嘴甜。简修能没说什么，抱着女孩坐在地毯上。吹蜡烛吧。他关了灯。央央十九岁啦。 谢谢先生。女孩吹熄了蜡烛，回头看着男人打开灯。 可以吃。男人拍拍女孩的头。少吃一点。怕你消化不好。 谢谢先生。这年头蛋糕突然成了稀罕物件。女孩叉起男人切下的一小块，转身放在男人嘴边。啊 哄小孩呢你。他揽着女孩的腰，抓住女孩的手吃了进去。第一次感觉巧克力味的蛋糕味道还不错。央央 先生下个礼拜过生日。这暗示真是够了。哦好女孩抬起头。先生，我可以弹您的钢琴么？ 可以。简修能揽着女孩的腰。这个房子里面没什么地方你不能去的。他摸摸女孩的头。给了你机会跑的喽。他捏了一下女孩的脸。你自己不要啊。 嗯女孩吃到了一点脸上。男人伸手给她抹了。 他看着女孩。无数次他做不到在生活中依然维持那些表面上的信仰，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惦记着家里有个小姑娘等着他回家喂。他看着女孩一点点读完那几本他在书架上搁置了很久的书，然后乖乖地趴在他身下红着眼睛求他慢一点。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默默直起身子给他挡住摄像头，层层的裙摆挤在他的身上，垂着眼睛微微颤抖地看着这自称开化的社会里流淌的黑暗。你没做错什么。她垂着眸子没有躲开。我会陪着你的，先生。 央央有没有想过长大之后想干什么？ 我想要我经历的苦难别人不要再经历一遍。女孩想都没想地回答。嗯跟先生不是苦难。小女孩端着叉子加了一句。男人挑了挑眉，揉揉女孩毛茸茸的头。哼。 给你买了衣服。男人提过来一个纸袋子。睡衣。他把女孩捞回怀里。每天手脚冰凉的，多穿点舒服一点。 对科研感兴趣么？男人抱着女孩的腰从身后进入。女孩穿了新买的睡衣，声音黏黏糊糊的。嗯之前做过一点点 那很好。男人一个深入。女孩的蓓蕾被一层层剥开，淌出花心的蜜液。乖，放松。他吻过女孩的后背，亲吻着微塌的腰窝。太深了女孩挣扎着求饶，无力的像企图蹬鹰的幼兔。唔啊 央央不喜欢深的么？男人作势要抽出来。女孩的身体诚恳地收紧挽留着，呻吟着背着手勾住他的指尖。不要 要还是不要？简修能卡在洞口，不上不下地吊着。要女孩带着哭腔回头，眼角渗出泪来。求我。红色的丝质领带绕着女孩的脖颈。白色的睡衣上的兔耳朵颤颤悠悠地挂着。求求你 求什么？简修能微微挺入了一点，手指收紧，把女孩从床上勾起一点。说清楚。 求求主人进来女孩的手被男人收在背后，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求求先生 真乖。红色的领带毒蛇般盘在女孩的脖颈上，勒出浅粉色的痕迹。不许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男人收了收手。听到没。 是主人女孩喘着气颤抖。不会 嗯。简修能拽着领带加速。叫出来。 唔啊轻点先生主人女孩有点自己呛着了，憋红了脸被男人按住了脖颈。先生 嗯？窒息的危机感让幼小的猎物努力挣扎。男人闲情逸致般收紧了手指，看着女孩的眼睛。女孩也不敢挣出手，就这么回看着他。她的眼里没有多少恐惧，更多的倒是无理由的信赖与臣服。 窒息中的高潮来的又猛又快。简修能松开手指，翻了个身把女孩抱在怀里，深深顶入。 爽么？女孩大口喘着气，攥紧了男人的衣领。爽女孩咽了一口口水，闭上眼睛。小兔崽子。他轻笑了一声，从女孩体内撤出。去洗澡。 明天收拾好了跟我去上班。他打开水冲掉女孩头上的泡沫。这么聪明的小姑娘天天关在家里，太浪费了。他把有些打结的头发解开。央央如果不觉得我是个坏人。他拍了拍女孩的后背，长叹一口气。那就和我一起为理想献身吧。 女孩穿上职业装的时候还有点别扭，拽了一下裙子。简修能让女孩上了副驾，自己发动车子。上班期间给我当秘书。你现在还不够，赶紧学。他目视前方，手指一下下打在方向盘上。对外不要用你的名字。芦的姓氏太少见了，可能会被查出来。你跟我姓，叫简宜修。 女孩接过那张身份证，低声说了句谢谢。简修能伸过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他侧头看着女孩。女孩把身份证攥在手心，抬头看他。 这意味着你是法律意义上独立存在的人。简修能转过方向盘，测脸看着女孩。我不会强迫你再做什么事情。他在红绿灯停下。这段时间他拍拍女孩的头。对不起了。 简先生女孩怯怯地说。您送我的乳环还挂着呢。 简修能愣了一下。女孩攀上他的肩。不要抛下我好么她眨巴眨巴眼睛，几乎哭出来。我没有别人了 别哭男人叹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说，你有自主意愿，不用一直讨好我。他揉了一下女孩的头顶。听到没？ 至于乳环他咳嗽了一声。喜欢就戴着吧。麻烦就别带了。 到了公司乖一点。他摸摸女孩的手。不要乱跑，不要乱看。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下班之后会送你去训练。他看着女孩，突然笑了。跟养女儿一样。 训练是什么啊女孩缩在位子上问解开安全带的男人眯了眯眼睛。 打枪和逃跑。他探过身子帮女孩解开。你觉得是什么。 嗯女孩等他来开车门。我想多了。 女孩乖乖在办公室学了一天看报表和科研报告。下午之后，简修能开着车把她送到基地去。 这是陆离。他看了眼女孩，把运动鞋交到她手里。他负责你的训练。他看了眼陆离。好好教。又看回女孩。好好练。 咳咳女孩注视着简修能离开。两个人的目光太黏腻，陆离咳嗽了一声，抓回女孩的视线。 今天先做一个摸底。换上军装的女孩意外的挺拔。她有点不习惯被紧紧束起的头发，晃了一下脑袋。谢谢教官。女孩稳下声线，结果了他手中的枪。 会用么？ 报告教官，学过一点。女孩拿枪有一点僵硬，但是姿势是正确的。行，那打打看。 他是不是特别无聊。女孩第一天练枪，还带了耳罩。包括床上。 额其实没有。女孩打完一梭子，侧身换弹。他都快把眼睛粘在你身上了，肯定是那个传说中让我们的同志改邪归正的女孩了。陆离重新举枪。你还要练体能。女孩准心不错，但是几十发打完手已经开始发抖了。简先生让我把你往死里练。陆离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继续吧。 四个小时之后，简修能接到了一位累的瘫倒在地的女孩。床上玩不出什么花样吧。陆离笑嘻嘻地把女孩的包交给简修能，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姑娘看着体能不大行啊，跟不上你进度吧。 跟得上。简修能横抱起女孩，哼了一声，看着女孩秒秒钟趴在他怀里睡着了。小姑娘有点天赋，枪法很准，中弹数很稳。陆离趴在他车窗上和司机打了个招呼。我建议她去A班练。苦是苦点，但是进步的快。主要是他指了指简修能。你憋不憋得住。 陆离简修能实在是拿他没办法。走了。 央央学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快一点。一个月之后女孩回家的时候已经不是趴着的了。小姑娘被扔去战斗班速成。即使力量和耐性都差的要死，女孩还是很用功。 唯一一个对此不满但是却推动了一切发展的男人终于逮到了女孩考核的那一天没有昏睡着回家。怎么样？ 百米满环。陆离把成绩单交到男人手里。擒拿不错，还揍趴了几个。八角笼成绩也算勉强及格。他看着女孩。接下来去练狙击。 辛苦。他拍了拍腿，女孩乖乖蹭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啧啧啧陆离看着女孩挑眉。别忘了任务啊。 什么任务？男人抱着女孩，满意地接了个清醒的吻。哦女孩眨巴眨巴眼睛。他让我揍你。揍到就算完成。 呵呵。简修能摸着女孩的手。简先生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可不可以 回去。简修能抱着女孩的脖子啃上去，留了一个红印子。乖。 女孩被摔在床上。男人穿着西装压上来，在女孩颈侧舔了一下。想个安全词。 啊？女孩不明所以地侧过身。我床上玩的比较花。他扯下领带，扎住了女孩的手，挂在墙头刚装好的壁灯上。前两天女孩还在抱怨这灯长得丑，没注意到男人暗藏深意的微笑。不舒服了叫安全词就算喊停。 那就女孩眨巴眨巴眼睛。简修能？ 行。女孩的短袖被两下推到手腕处。简修能俯下身子叼住女孩带着乳环的一边嘬了一下。女孩一个月没做的身子敏感而脆弱，一下子留了一道红痕。央央。他咬住女孩的唇瓣，伸手下去拨弄女孩的小穴。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因为繁忙的多方学习，两人的最近的交流都停滞在了抱在一起睡觉上。享受惯了高质量性爱的身体经不起戒断后的诱惑。女孩感觉自己像是一朵蔷薇，露水一润就毫无保留地绽放了。 先生简修能不让她叫主人了。轻点好不好 嗯？简修能叼着女孩的锁骨，用力挤入。央央不是喜欢重的么？ 唔啊女孩眼睛里面盈满了眼泪，看的男人心里一揪。不哭他低头吻住她，给她时间缓过来。乖呐，不怕。 先生女孩仰起脸，哭的泪唧唧的。呜呜 乖。简修能慢慢挤进女孩的身体，又整个抽出。央央呜咽着求饶，全没有了白日考场上鲜活刚强的样子。慢点她伸长了脖子喘气，双手攥紧了自己。慢一点 乖男人顺着女孩愈发紧致的皮肤一路向下，留下一串吻痕。女孩扭成一个不自然的姿势，迎接一层层的高潮。迷糊间抬眼的一瞬间，她和男人对上了眼睛。她红着眼睛落泪，嘴里喃喃着引诱男人低头。 简先生我好想你 想你的一切。你的声音，你的选择，你的信念，你的理想。 只要是你的。 女孩软着骨头趴在男人身上，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算我打到了吧。女孩困顿地闭上眼睛，身上裹着浴袍。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体力这么好呢男人穿着黑色的长袍靠在床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央央第一个学期的礼物。他放在女孩手心。打开看看。 盒子里躺着一个新的蓝宝石银乳环。这一枚的款式要简单的多，但是宝石磨的更漂亮，蓝色如深海般让人挪不开视线。好贵重啊女孩不敢伸手来接，被男人摁倒在床上。 我给你戴。松松垮垮系着的腰带被抽开。女孩未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下，眯着眼睛看他。他捏出女孩的乳房，小心解下晚上睡觉戴的银针，穿过女孩乳头上的小洞。漂亮的。男人拨弄了一下，听到女孩轻声惊呼。 这个不用洗澡天天摘下来，一周清理一次就可以了。简修能重新把女孩抱进怀里，在她颈间拱了拱。方便一点。 确实方便一点。新的乳环可以让男人小指勾住，在做爱的时候辅助着轻而易举地把女孩摆成各种样子。女孩被哄着半推半就的又来了一次。结束之后她挂在男人脖子上，眼睛都懒得睁开地被抱着去洗澡。 简修能明显地忙了起来。女孩逐渐学会了一些基础的秘书职责，学会了坐在男人对面看报表，学会了帮他监视数据。她的训练进步很快。或许是确实有些天赋，又或者是铆着劲往前冲，她在八角笼的进步有目共睹，作为狙击手的巡练也逐渐提上日程。简修能有天有空去看她。 你男人来了。女孩打完那一组才回头。陆离准许了她休息一会儿。今天一百二十发必须打完。 知道，一个小时的事情。女孩丢下枪向简修能跑去，跳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先生～女孩撒娇似地叫，也不怕羞，吸引了不少目光。 今天怎么样？他托着女孩的大腿往靶场走。 挺好的啊。陆离和男人点头打招呼。啧啧啧虐狗啊。 打给我看看，嗯？女孩乖乖下地，娴熟地举枪装弹。肩膀放松。枪还没抬起来脑袋上就被敲了一下。还在用两百米靶？女孩点点头。给她换二百五的，或者三百的。陆离在电子屏上戳了几下。心狠啊。 至少要上靶。女孩深吸一口气抬枪。瞄准，扣板机。 还不错。简修能示意女孩放开，站在女孩身后。姿势不对。他微微踢了女孩的脚一下。放松，别紧张。绷的这么紧干嘛？他凑到女孩耳边。床上这么紧就算了。 简修能！女孩恼羞成怒地叫，被男人握住了手臂。就是这个姿势。男人撤开一点。再打。 是不是舒服一点？男人按下了枪头。挺好的，别耷拉着脑袋。 宜修妹子很不错了。来这边能练这么久的女孩子都不多的。陆离靠在门框上。草啊我也想要女朋友。 今天还要练什么？ 把这些打完。陆离努努嘴。其他没了。 那我等你。简修能拍拍女孩的肩膀。走陪我练练。陆离走过来勾简修能的肩膀。好久没来了。你肯定打不过我了。 女孩打完之后坐在门口发呆。两个训练兵路过。女孩军装偏大，腰束的紧，看上去柔软可欺的样子。呦喂，谁家的小宠物啊。女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叫自己，两人走到面前才抬头。啊？ 挺可爱的啊。哥哥摸摸。女孩躲开两个人的手站起身子。滚。女孩音调偏低，听起来有些嘶吼声。 简修能戴着耳罩，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步枪。我家小姑娘叫我。他快速脱去身上的装备，单手撑着跳过隔离台。我去看看。 女孩被逼到墙角。她到底年纪太小，又没什么实战经验，一下子就被摁在了墙上。简修能！女孩高叫男人的名字，眼角控制不住溢出泪来。呜呜 放开她。简修能快步走过来，把女孩扯到身后。你们是谁的兵啊？陆离带了军衔，收起了玩世不恭。张少校管不住他的狗，我来替他管。 没事女孩缩在简修能胳膊中间打颤。先生 我在呢。女孩憋着眼泪不哭出来，被冷着脸的男人打横抱起。没事。别怕。 我带她回车上。女孩上了后座，勾着男人的衣领不放。先生女孩眼泪一滴滴向下落。我只会拖你后腿 怎么会。简修能朝着坐上副驾的陆离做了个眼神。后者领会地开口。宜修很不错了。 晚上去吃火锅。简修能慢悠悠开口。不许哭了。先生给你点两份土豆。 好。女孩还是垂着脑袋。小馋猫。简修能拿了纸巾给她清理脸。都哭花了。 先生女孩回家后乖乖勾着他索吻。女孩难得主动，简修能自然不肯放弃这样的机会。嗯？ 对不起女孩哭唧唧地抱着他。我什么都不会 你还小啊。简修能把她抱上楼。我比你大十多岁呢。他吻了一下女孩的鼻头，叼着挂了乳环的一边轻轻撕扯。妄自菲薄的小家伙。 唔啊女孩眼睛里的眼泪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爽的，哼哼唧唧地发出邀请。今天做后面的好不好她拿过润滑液，眼睛眨巴了一下。 今天怎么这么乖了？简修能接过来给女孩润滑。放松。 先生被进入的女孩弓起身子。你不会抛下我吧 央央。男人叹了口气。还有力气想这些有的没的？是我不努力么？ 没有女孩呜咽着转身来拉他的手。先生 简修能牵住了女孩的手。先生不会抛下小兔子的。他承诺着，擦去女孩眼角的眼泪。别瞎想了。 女孩一直到最后也没松开手。简修能抱起女孩，吻在她的额顶。多大的小姑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女孩抱着他的脖子转身。先生她喃喃着。 我不想成为你的弱点。女孩眼睛雾蒙蒙的。嗯。简修能扯过浴巾，抱起女孩去浴池。所以你要好好学，而不是逃避成为我的。他打湿女孩的头发。你已经是我的了。 只要你足够自保，你就不是我的弱点。你可以成为最锋利的匕首。他伸手帮女孩清理身下。在此之前，我自认为还是有本事护住你的。 在获得能力之前，不要先恐惧它。女孩的手已经磨出了些茧子。不要因为害怕失去就不去努力获得，不要因为担心无法完美掌控就从一开始放弃掌控的权力。更何况你很不错。他细细摩挲着女孩的手指。你有理想主义者的勇敢，也有对于现实的独特考量。你会成为一个好人的。他微微吻了一下女孩的手指。你知道，现在成为一个好人有多困难。 别担心我。还不相信先生么。他揽着女孩的腰抱在怀里。别怕。 我一直在。 如果眼前是悬崖峭壁。女孩趴在他胸口。别抛下我。 我想和你一起跳。